我第一個想到的原因就是黃琳的手機是不是在低電量的時候給我打,然後打過來就突然沒電了。
我一邊往回走,一邊給黃琳回電話,又打了兩個之後,還是關機,我索性就沒去打了,待會黃琳手機有電後,肯定給我回過來的。
進到辦公室裡面後,我把高宏叫到了面前,我說:“上次我去酒吧裡把範姍姍帶回來,那個囂張的小子你還記得吧?”
高宏想了一下,問道:“是哪個說範姍姍是他女人的傢伙嗎?”
我點點頭,說:“就是他,待會你帶上幾個人,開車到那酒吧旁邊,找機會找到那個小子,可以的話就把他帶回來,帶不回來的話,就給我打一頓。”
“要多狠?”高宏又問。
我沒猶豫的說:“斷手斷腳。”
高宏說好,一會就帶着兄弟出去辦,西門平聽了後,也叫嚷着要跟着一起去,他對上次那個小子也很看不過眼,但因爲他手指的傷,我怕他磕磕碰碰的也不好,就沒同意他去了。
吃過晚飯之後,高宏帶着一羣小弟就走了,今晚的事情,也能讓那羣小弟鍛鍊一下。
晚上七點多,我坐在辦公椅上,心情好不起來,原因無他,黃琳的手機還是處於關機的狀態。
都過了這麼久了,爲什麼還沒有開機啊?就算是沒電,也應該找個地方把電衝一下了啊。
難道是手機丟了?不可能剛剛給我打過來一個電話,手機就丟了吧?
我心裡胡思亂想着,不知道爲什麼,黃琳那隻響了一聲的電話,讓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該不會是遇到什麼事了吧?
我拿着手機,過幾分鐘就給黃琳打一次,每一次都是關機的提示音。
直到九點多,黃琳的手機依舊是那樣。
快十一點的時候,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激動的伸手去拿,我希望在屏幕上看到黃琳兩個字。
但拿起手機後,我看到的卻是高宏。
我嘆了口氣,這種抱起希望,又失望的感覺很不好。
“新哥,人帶回來了,俺們馬上就要到足浴中心門口了。”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了高宏的聲音。
我嗯了一聲,然後說:“別帶到足浴中心來,你們把車開到前面那個路口停下來就好了,我現在過來。”
收起手機,我因爲黃琳的手機打不通而皺着眉頭,西門平以爲我是對那小子太痛恨了,一邊站起身跟我往外走,一邊問:“新哥,那小子究竟怎麼惹到你了啊,看你很生氣啊。”
我搖搖頭,和西門平說了幾句他欺負範姍姍的事情。
不到十分鐘,我和西門平就走到了那個十字路口,路邊停着一輛車,正是高宏他們開出去的那輛金盃車。
車內沒有開燈,看不清裡面的情況,我走近後,高宏從車上走了下來,對我說:“那小子在裡面。”
我點點頭,道:“把他拖進綠化帶裡面。”
我說完,就朝旁邊的綠化帶裡面走去,綠化帶種的樹都很多很茂盛,走到裡面後,那個小子也被人帶進來了。
他慘叫着,臉上有着好幾塊的淤青,身體顫顫巍巍的,很害怕的樣子。
手機的電筒光線很足,他望着我,求饒道:“大哥,你爲什麼抓我來這裡啊……我沒有惹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