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東方隨即就和那兩個小弟,把車子開回到天沐了,西門平在路上兜了兩圈後,又把車開了回來。
西門平下車後,笑着跟我說:“新哥,我開了兩圈,就找回開車的感覺了,以後這車就我來開吧。”
我說:“白天算了吧,你沒駕照,晚上你隨便開。”
西門平撓撓頭,說好嘞。
我見西門平這麼喜歡開車,就對他說:“這樣吧,你要不去考個駕照。”
西門平不好意思的說:“新哥,我沒錢去報名啊。”
我說沒事,上次你拿回來的那九萬多塊,現在還剩下兩萬多,等下我拿錢給你去報名。
西門平也沒有推辭,對我說了句謝謝。
我讓西門平就在門口等我,然後我就回辦公室裡面去了,到保險櫃裡拿了一萬塊錢,我就把錢交到了西門平的手裡。
西門平拿到那一萬塊後,驚愕的說:“新哥,你給我這麼多幹嘛啊,考個駕照,五千塊應該就夠了吧。”
我說沒事,你收着,這些錢是你帶出來的,沒有你,咱們現在還連車子都買不起呢。
西門平這一次很堅持,堅決不要拿這一萬塊,說給他五千就好了,最後我冷下臉來,他才把錢收了起來。
西門平隨後就帶着一個兄弟去駕校了,那個兄弟說他在駕校有熟人,報名費可以便宜一點,考試的話,也能儘快給西門平安排。
我回到辦公室裡面後,給光頭打了個電話,問問他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在電話裡,光頭有氣無力的對我說:“劉新,我他嗎快不行了。”
我皺皺眉頭,問道:“怎麼了?身上的傷沒有好點嗎?”
說這話的時候,我都站了起來,準備去看看光頭,或者帶他去醫院了。
可他接下去的一句話,差點就沒把我給氣死了,他說:“不是啊,是我已經好久沒煙抽了,口袋裡又沒有錢,我的新哥啊,你讓人給我送幾包煙過來吧。”
我直接就罵道:“滾一邊去,靠,我還以爲你身上的傷沒好點呢。”
光頭在電話裡一直叫我給他送煙去,我懶得理他,讓他養傷的同時,再戒戒菸。
西門平是傍晚回來的,他已經到駕校報好名了,五千多塊,在廈門這種地方,不算貴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又拿出了兩千塊錢,請所有的兄弟們去吃了一頓飯,大夥菜吃了不少,不過啤酒我只允許每人喝一瓶,現在是緊張時期,兄弟們可不能喝醉了。
就這樣又平淡的過了兩天,到了第三天的中午時,我接到了許麗秀給我打的一個電話。
“劉新,你忙不忙?可以回來一下嗎?”許麗秀的聲音很輕,也很沒有力氣。
我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