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他們問我什麼原因,我就把我聽到的那個聲音,說了出來。
光頭他們聽了後,狐疑的看着我,說:“你的意思是,吳勝川的女兒救了你一命?”
“應該是的。”我點點頭。
光頭撓着腦袋,不解的問我:“劉新,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認識吳勝川的女兒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皺着眉頭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哪裡會認識吳勝川的女兒,我想,可能是他女兒覺得活活打死我太殘忍了,不想看到有人命發生,就替我求情了。”
吳勝川的女兒幫了我,唯一解釋的稍微合理的,就是這個了。
光頭西門平吳東方几個人互相對視,都點了點頭。
我靠在牀頭,嘆了口氣,說道:“還好,我命不該絕,不然的話,別說你們跟我說話了,你們估計連我的屍體都見不到了。”
光頭他們都沒說話了,許麗秀一臉擔憂的說:“劉新,混社會這麼危險,你就別混了。”
聽到許麗秀這話,我說:“現在已經沒事了,吳勝川應該是不會來找我的麻煩了,放心吧。”
許麗秀又說了很多關於混社會很危險的話,我微笑聽着,並沒有玩心裡去。
等過了一會後,天新會所有的堂主都來到病房後,光頭問我道:“劉新,接下去,你準備怎麼做?”
我知道,光頭是問我要不要對吳勝川復仇的事情了。
復仇這兩個字,對於吳勝川而言,是那麼的可笑。
我說:“一隻大象踩了兔子一腳,兔子差點被踩死了,兔子的同伴不甘心,想等這隻兔子傷好了之後,帶他去報仇,可你覺得,一羣兔子,是大象的對手嗎?”
屋子裡陷入了沉默之中,靜悄悄的,沒人說話。
過了一會後,吳東方問我道:“新哥,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不然呢?你還能怎麼樣?”我說:“一羣兔子去咬大象嗎?一羣兔子對大象是沒有威脅的,反倒是很有可能被大象再次踩死一片。”
說這番話的時候,我心中非常的不甘心。
吳勝川差點要了我的命,我不想他死是不可能的,我現在勉強能和少青幫鬥一鬥,但是和吳勝川那個龐然大物,我只有躲着的份兒了。
我的拳頭捏緊了,我說:“忍吧,先忍着吧,看看以後有沒有復仇的機會,要是有,我一定不會放過吳勝川的!”
高宏有些不甘心的說:“新哥,我們可以去埋伏他啊,不硬拼。”
我搖搖頭,說你這想法太簡單了,吳勝川身邊的人都帶着槍的,他自己身上可能也有槍,要是埋伏他沒成功的話,天新會就等着滅亡了。
我們在屋子裡商議了許久,最後都一直決定忍氣吞聲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們正聊着的時候,西門平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說了句馬上來後,就看着我說:“新哥,曹俊明到醫院了,我去門口接他。”
西門平說完就出去了,十分鐘後,西門平帶着曹俊明,走進了病房裡面。
曹俊明兩手空空來的,也沒帶水果什麼的,我對他點點頭,叫了一聲曹大哥。
和曹俊明聊了幾句後,他問我是誰幹的,把我弄成這樣。
我苦笑一聲,說出了吳勝川這三個字。
曹俊明在聽到吳勝川這三個字的時候,驚得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他開口以第一句就問我,是不是我砸他酒吧的事情被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