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了眼範姍姍,點點頭,然後範姍姍接着問:“你要去哪啊?”
我隨口說道:“去外地幾天。”
說完後,我道:“那個欺負你的傢伙,我已經幫你收拾他了,以後他不敢再來纏着你了。”
“你怎麼收拾他的啊?”範姍姍十分好奇的問道。
“就是打了他一頓。”我回答,並沒有說砍斷他手筋的事情,怕範姍姍會有心理負擔。
範姍姍又問我打的狠不狠,我說挺狠的,打的他哭着求饒,叫我別打了,以後不敢來找你了。
範姍姍聽了後,說了句那就好,那個該死的傢伙,就得打他一頓。
範姍姍跟我說了幾句後,問我要不要幫我一起整衣服,我說不用了,就出門幾天,隨便帶點衣服就成。
我沒什麼心思和範姍姍聊天,我的所有心思都在黃琳哪兒,範姍姍之後會回屋去了,我坐在牀上,又給黃琳打電話,還是老樣子,關機。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來了,帶着高宏和王山出去吃了點東西,又到辦公室的保險櫃裡拿了一些現金,快八點的時候,西門平就和一個開車的小弟把我們三個送去了車站。
九點鐘左右的時候,我們三個坐上了客車,我和高宏坐在一起,王山在後面。
在我的期盼中,客車終於是啓動了,開出了汽車站,沒過多久,就上了高速公路。
開到下午一點多時,在服務區吃了一頓午飯,在晚上天黑的時候,我們終於是到達黃琳老家那個縣城的汽車站了。
我們三個走下汽車,高宏問道:“新哥,現在咱們去哪?”
我說:“先吃點東西吧,然後找旅館住下。”
根據我查手機地圖上的顯示,黃琳身份證上的地址,就在縣城的周圍,距離縣城並不遠,現在天已經黑了,去找不大合適,也只能等到明天再說了。
帶着他們兩個,到飯店裡吃了一頓晚飯,又去到賓館裡開了三個房間。
手機連上賓館的無線網絡,我又在地圖上好好查了查黃琳家的那個村莊,看路程,開車的話,不到二十分鐘就能到了。
如果黃琳現在是在她的老家房子裡面的話,那我現在和她距離只有不到二十分鐘的路程而已,相比之前遠在廈門,沒有那種遠在天邊的感覺,讓我的心情好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我明知道黃琳的手機打不通,但我還是醒來就拿出手機給黃琳打電話。
沒打通後,我洗漱了一下出門,去敲了敲高宏和王山的房間,他們兩個還沒醒,我敲門之後,也都很快起來了。
七點多鐘,我們從賓館裡面出來,行李什麼的就扔在賓館裡面了,晚上肯定還要回來的。
到街上吃了點東西,我們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的目光在我身後的高宏和王山身上掃了一眼,向他們這種魁梧的北方漢子,在南方是比較少的。
我說了一下要去的村莊,問他走不走,司機問了句你們是外地來的吧,我點頭說是。
司機說不走表,過去的話三個人五十塊,行就走,不行就算了。
我沒跟他講價,說了句好,就坐進了車子裡面去。
在車上的時候,司機問我:“你來這邊走親戚還是幹嘛啊?”
“嗯,走親戚。”我隨便的迴應了一句,並不想和他多說什麼。
司機見我不想說話,也就沒有再跟我搭茬了。
二十分鐘後,出租車停在了村子的路口,他說裡面就是了。
我給了他五十塊錢,這小縣城的出租車也挺黑的,這麼點路就要了五十,在廈門可不需要。
我們三個朝村子裡面走去,這村子挺大的,房子有很多,可能是近些年各家各戶都賺了不少錢吧,村子裡很多都是新蓋的水泥房。
從幾棟房子門前走過,我去找門牌號,可惜卻是沒有看到。
我看到前面正好有一個大爺往我這邊走,於是我快走幾句,來到他面前,問道:“大爺你好,請問一下你們村子的53號房子是在哪啊?”
大爺瞟了我一眼,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53號?我也不記得哪家的門牌號是多少,你是來找人的嗎?”
我說:“是的大爺。”
那大爺立刻道:“找誰啊,直接跟我說名字。”
聽到這話,我才記起,其實在農村裡,你去問門牌號估計沒幾個人知道,但是你只要說一下那家人的主人名字,肯定是知道的。
我本來想說黃琳的,但感覺還是說老闆的名字更好,於是我問大爺知不知道黃德亮的家在哪。
大爺說:“原來你找黃德亮啊。”然後他給我指了一下路,我對大爺說了聲謝謝,問他抽不抽菸,讓高宏給他發了兩支菸。
按照大爺指的路,我在村子裡走了一會後,終於是來到了他說的那棟新蓋的房子門前。
不少土狗對着我們叫喚,我見這棟房子的大門開着,但是沒看到人,於是我叫道:“有人嗎?黃琳在不在?”
我叫了一聲,過了一會沒人出來,我上前幾步,站在大門處,又對着裡面叫。
這次叫完後,裡面傳來了一聲誰啊,聽聲音,是一個老人的。
沒過多久,一個老太太就走了出來,六七十歲的樣子,看到她後,我心說她應該就是黃琳的奶奶了吧?
“你好,請問黃琳在不在啊?”我笑着問她。
老太太似乎是近視的,眯着眼睛看我,走到離我很近後才說:“你是誰啊,找我們家黃琳幹什麼?”
果然沒有找錯,這裡是黃琳的家,我連忙道:“奶奶,我是黃琳的同學,聽說黃琳從廈門回來了,我是來找她玩的。”
我不能說我是劉新,是黃琳的男朋友,不然她指不定會把我給趕出去。
老太太盯着我看了又看,說:“是黃琳的同學啊,怎麼我沒有見過你……”
我沒去解釋,我又問了句黃琳在家嗎?
老太太就嘆了一口氣,說:“黃琳不在家,你回去吧,她也沒時間跟你出去玩。”
“爲什麼啊?”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