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熊哥:“鄒安那傢伙現在牛逼了,他對熊哥你沒怎麼樣吧?”
我這話問出後,熊哥冷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好了劉新,先這樣吧。”熊哥不知道怎麼了,還沒聊完的時候,就提出了掛電話。
我以爲是熊哥不方便繼續跟我說下去了,可能何青的人來了吧,於是我說了聲好,然後熊哥就掛掉了電話。
拿着手機,光頭在一旁好奇的問我道:“怎麼樣劉新,你和熊哥都說了些什麼啊?”
剛剛光顧着和熊哥聊天了,我竟然忘記了開擴音,應該開擴音讓光頭他們一起聽的。
於是我就把熊哥跟我說的那些話,全部說了出來。
不料光頭聽到鄒安已經坐上牛康的位置後,他突然的大罵了起來:“幹他嗎的,鄒安這畜生居然真的坐上堂主了,以這畜生的手段,牛康出來後,估計那堂主的位子也沒牛康什麼事了。”
光頭罵鄒安做畜生,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他這樣罵,雖然鄒安的那些做法挺過分的,但光頭的這種態度有些反常了。
我望着光頭,問他道:“你怎麼這麼激動啊?”
光頭看了我一眼,搖搖頭,說:“沒有激動,就是之前覺得他能坐上去的可能性不大,沒想到還是坐上去了。”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此時的光頭有點不對勁,他的目光沒來看我,有點躲閃的意思。
我盯着光頭,說:“坐上去就坐上去了,這也沒辦法,熊哥說現在何青可是很器重他,熊哥說,或許要不了多久,鄒安的權利都會比他還大了。”
“鄒安那傢伙本來對熊哥就有怨念,我現在怕就怕他會報復熊哥,給熊哥找不自在什麼的。”
“不用怕了,鄒安那畜生,肯定會那樣乾的。”光頭嘆了口氣,說:“我想,現在熊哥肯定沒少受他的氣了。”
我說:“受氣還好,只是希望那傢伙別做的太過分了。”
“誰知道他會不會做的很過分呢。”光頭撇撇嘴。
我和光頭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到了十一點左右的時候,西門平吳東方他們回來了。
看到他們回來,我就知道今晚沒有找到機會,不過也沒什麼,機會不是那麼好找的。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正坐在辦公室裡看一份過期了的舊報紙呢,一個身影走進了辦公室。
我擡起頭一看,發現走進來的是曹俊明的老婆。
幾天過去了,曹俊明老婆又恢復了以前那種高冷端莊的模樣,只不過她的高冷只是對別人,在我面前的時候,她把所有架子都收起來了。
“有事嗎?”我望着曹俊明的老婆,問她道。
曹俊明的老婆說:“嗯。”
嗯了一聲後,曹俊明的老婆扭頭看了看旁邊,那意思是有我的小弟在,她說話不方便。
我見屋子裡是西門平吳東方他們,我就說:“沒事的,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曹俊明的老婆聽到我這話後,她說了一聲好,然後坐在了我的面前,她伸手從包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袋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