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工看的酒吧,大門還關着,一般這種娛樂場所,是沒有那麼早開業的。
我給方工打了一個電話,那傢伙還在睡覺,迷迷糊糊的問我是誰。
我說我是劉新,已經在酒吧門口了,你開一下門。
方工的語氣一下就精神起來了,說了一聲好,不多時,就有兩個小弟把酒吧的卷閘門打開了。
我和光頭走了進去,在酒吧大廳裡面,看到了剛起牀,衣服還有些不整齊的方工。
望着方工,我問道:“高宏呢?”
昨晚高宏是留在方工這邊的,方工聽到我的話後,就回答道:“高宏還在休息,要不我讓人把他叫醒?”
我搖搖頭,說:“不用了,你帶我們去關着樑文他們的倉庫裡面。”
方工應了一聲好,帶着我和光頭,以及一些個小弟,就走向了這個KTV的後門。
走出後門後,又走了一段路,我們就來到了那個倉庫裡面。
倉庫的門口有不少人守着,打開門後,我在倉庫裡看到了那幾十個青虎幫的人。
他們也真夠狼狽的了,一個個躺在地上,連蓋的被子都沒有。
倉庫的門打開後,被關在這裡面的那些人,紛紛睜開了眼睛,樑文和他的表弟也都醒了過來。
我看着樑文,說道:“昨晚睡得還好吧?”
樑文目光陰沉的看着我,沒有說話,這時樑文的表弟開口對我說道:“劉新,你到底還想怎麼樣,你把我們關在這裡,你這是非法拘禁你知道嗎?”
“你跟我談法律啊?”聽到樑文表弟的這話後,我笑了起來,說:“既然你知道我現在是非法拘禁,那你知道你們以前是違法的黑社會嗎?”
樑文的表弟沉默了幾秒鐘,才道:“場子也被你拿去了,那些小弟也被你招攬去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我說:“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想好吃好喝的供你們幾天而已。”
說完後,我對身後的小弟說,讓他們把除卻樑文和他的表弟那些人外,其餘的普通小弟都給我帶到外面去。
身後的小弟立刻去辦了,花了半個小時的時候,那幾十個青虎幫的普通小弟,才被帶了出去。
他們全都站在倉庫外面的巷子裡,一個個的臉上,眼神中,已經沒有之前的銳氣。
想必他們現在也明白青虎幫大勢已去,沒什麼作用了。
我讓方工上去跟他們說幾句話,說的自然是希望讓他們留下來的話語了。
方工說完後,我也說了幾句,隨即,我就讓他們選擇,是現在離開,還是留在天新會幫我。
這羣人沉默了一會後,態度都很一致,那就是選擇離開。
我心中多少有些失望,但也沒有辦法,這羣人忠誠於樑文,除非樑文死了,不然我是收買不了他們的。
“既然你們決定離開,那好,我就放你們走,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頭。”我看着他們道:“要是你們走了之後,又跟樑文混在了一起,準備打天新會的注意,要搶回這些場子的話,那不好意思,下次再見面,我就直接每人砍下一根手指頭,不是現在這樣輕易的放走你們了。”
我這番話說完,那羣青虎幫的普通小弟臉色都變了變,我相信我的威脅是挺有用的,萬一根本沒用,那也只能到時候對他們下狠手了。
“新哥說的這些,你們聽到了沒有?”光頭對他們嚷了一句。
那羣青虎幫的普通小弟稀稀拉拉的迴應了一聲聽到了,我沒再和他們多說什麼,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這羣小弟低着頭,互相攙扶着,從巷子裡面走了出去。
這羣人經歷了上次去盛鑫搶場子的事情,又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再加上我沒有把樑文他們放走,這羣人是沒有主心骨的。
我相信,只要我再把樑文他們關個幾天,這羣人就會散了,青虎幫土崩瓦解。
目送他們離開後,我轉過身,對方工說道:“方工,除了那倉庫,你這裡還有小弟休息的屋子吧?”
方工點點頭,表示有的,於是我就說:“現在人也沒有那麼多了,就樑文他們幾個,把他們帶到別的住處吧。”
方工點點頭,說了一句好。
我這樣做,主要是害怕剛纔那羣離開的小弟,裡面有愣頭青,萬一一組織,他們回來這裡救樑文可怎麼辦。
我和方工他們,走走進了那個關着樑文幾個人的倉庫裡面。
“他們人呢?”方工皺着眉頭,臉色慘白的看着我。
我說:“別擔心,我已經把他們全部放走了,他們很安全。”
樑文的表弟立刻道:“那我們呢,你到底什麼時候放我們走。”
“彆着急啊。”我看着他們,笑着說:“這倉庫簡陋了一些,不適合居住,馬上就會給你們換個地方的,你們也別急着走,先住幾天,把傷養好了再走。”
樑文眯起了眼睛,盯着我,說道:“你……你還想非法拘禁我們。”
我搖搖頭,說:“我這不是非法拘禁,只是覺得你們受了傷,而且那些傷還是我小弟造成的,我當然要把你們的傷養好了,不然我心裡會過意不去的。”
“哼。”樑文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們身上的傷,不需要你來養,你現在放我們離開,我以後不會踏進這片地區半步,我樑文說到做到。”
我說:“嗯,我相信你。”
樑文聽到我這話後,他似乎看到了一點兒轉機,沒等他說話,我就接着說:“相信歸相信,但你們身上的傷還是要養好了。”
說完,我就給身後的小弟們使了個眼色,他們就上前去用繩子把樑文他們綁好,準備帶他們離開這兒了。
樑文的目光陰毒的望着我,在我感受到他陰毒的目光,看向他的時候,樑文就趕忙移開了目光。
樑文幾個人,很快被帶到了一個出租屋的房間裡面,這房間的周圍將會有人全天候的守着,不讓他們有逃離的機會。
處理好了樑文一羣人,一件大事總算是落地了,也沒在酒吧裡和方工多聊,我跟光頭就開車去了青年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