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屋子裡,關上房門,許麗秀就抓着我的手,說:“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點點頭,拉着許麗秀的手,坐在了牀上,把事情都告訴了她。
許麗秀越聽越不可思議,說完後,我說:“剛剛樓下接的那個電話,就是盛鑫老闆給我打過來的,他告訴我要嚴打了,他經營的那場洗浴中心也要開始小心了。”
許麗秀用力的抓着我的手,說:“劉新,爲什麼那個局長和你多少有關係,他還有可能要收拾你啊,他這麼狠心的嗎?”
我苦笑了一下,最近苦笑總是會在我的臉上出現,我說:“別人要怎麼做,那是他的事情,攔不住的。”
許麗秀說:“那你離開廈門吧,等過段時間這風波過去後,你再回來。”
我搖搖頭,說:“離開廈門也沒用,他要是要收拾我,我沒地方跑的,而且跑了更嚴重。”
“那怎麼辦啊,那怎麼辦啊。”許麗秀憂心忡忡的。
我呼出一口氣,抱着她,輕輕躺在了牀上,我緊緊的抱着許麗秀,許麗秀也抱着我。
抱了一會後,我小聲的說:“其實我挺害怕的,因爲這次要是真被收拾了,天新會就完蛋了,我這段時間以來的所有努力,全都白費了。”
許麗秀把手放在我的臉上,輕輕撫摸着,她說:“沒事的劉新,就算出現最糟糕的結果,你還有那個批發部呢,批發部的生意越來越好了,就算你以後不混社會了,靠着這個批發部賺錢也行啊。”
“你真天真。”我笑着說了一句。
許麗秀一臉茫然的模樣,說:“天真?我怎麼天真了?”
我說:“批發部的生意之所以這麼好,是因爲有天新會罩着,等天新會一倒下去,別的批發部就會反擊了,一些原本在咱們這裡拿貨的,也會去選擇別人家的貨物的。”
“啊……這樣啊。”許麗秀說。
我輕撫她的秀髮,說:“不過也沒事,就算天新會倒了,批發部開不下去了,還在別處還有一些產業的四成股份。”
和許麗秀說那四成股份的時候,我在想,成妙妍的爸爸收拾我的時候,總不會要把我的財產股份什麼的全部剝奪吧?
仔細想想,我也沒到那麼罪大惡極,應該是不可能的。
我抱着許麗秀,許麗秀摟着我,我們兩個就這樣相互依偎着。
到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後,我就讓人把許麗秀送回批發部了。
許麗秀離開之前,她讓我放寬心,無論如何,她都會跟我站在一起的。
聽到這話,我很感動,我也知道就算我進去了,許麗秀也會等着我。
許麗秀走後,我到了盛鑫裡面,我坐在辦公室裡,問西門平兄弟會那邊有沒有最新情況。
西門平搖搖頭,說暫時還沒有,兄弟會的那些場子還是關着門,沒有最新的情況。
沒過多久,曹俊明就來了。
曹俊明走進了我的辦公室,我站起身,叫了一聲曹大哥。
曹俊明對我點點頭,然後他對我說:“劉新,盛鑫裡這些技師的暫時住的地方我已經找好了,一會你讓你的小弟開車把她們載到那邊去。”
盛鑫的女技師有在外面租房子的,也有爲了省錢或者圖方便,直接住在盛鑫裡面的,曹俊明的安排就是給那些沒租房子的技師。
我說:“好,沒問題。”
說了幾句後,我就跟着曹俊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