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紙被我拿出來後,我的目光落在了紙張上的那些字上面。
字是用普通的水筆寫的,字跡並不是很好看,在看到那行字的內容,以及落款的名字時,我的瞳孔驟然一縮。
“劉新,我們的事情沒有結束,我一定會讓你給我叔叔償命的,我就是死,也要帶着你一起死。”
這句字數不多的話,落款的名字是三個字,何瑞遠。
我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何瑞遠逃走了之後,西門平也抓到過何青的老婆和女兒,我以爲我和何青家裡的事情已經完了,沒想到今天會收到何瑞遠威脅的信件。
吳東方和西門平正在一邊談事情,西門平注意到了我的臉色,他覺察到了不對勁,問我道:“新哥,你怎麼了?”
我把手裡的那張紙遞給了西門平,西門平接過去,和吳東方看了起來。
幾秒鐘後,他們兩人同時擡起頭看着我,西門平道:“何瑞遠的恐嚇信?”
“這孬種,從廈門逃走後,居然還敢發恐嚇信過來。”吳東方大罵道。
我則是低頭看向了快遞的紙袋子,上面貼的那張快遞單。
快遞單上,寄件人的姓名是何先生,手機號碼在上面很清晰,寄件地址並沒有填。
我把紙袋子遞給了西門平,說:“照着這上面的手機號碼,看看能不能打通。”
西門平說了一聲好,接過去後,就立刻拿出手機打了起來。
打過去後,西門平很快放下了手機,對我說道:“新哥,這號碼是空號。”
我點點頭,何瑞遠隨便編了一個號碼發的快遞,這也很正常。
“新哥,你怕不怕何瑞遠的威脅?”西門平問我。
我微微嘆氣,說:“何瑞遠是個孬種,沒什麼好怕的,但話又說回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想要跟我魚死網破,對我親人做出一點什麼,也是不一定的。”
我現在不怕仇人把矛頭指向我,就怕他們轉移目標,對我身邊的親人下手。
“何青的老家跟熊哥在同一個地方,何瑞遠過年的時候,應該會在老家的,他這麼跳,要不然熊哥回去過年的時候,把他抓回來?”吳東方提出了一個建議。
“何瑞遠敢發這封恐嚇信,他也是知道熊哥過年要回去的,他現在可能已經不會在老家那邊了。”西門平說了自己的看法。
我挺同意西門平的看法的,何青雖然死了,但他以前還是留下一大筆錢的,還有那些產業的轉讓,也是一大筆的資金。
何青的老婆和女兒拿着這筆錢,爲了安全起見,她們不會待在老家那邊的,何瑞遠也參與其中,他應該會跟着她們兩個,想在老家那邊逮住何瑞遠,可能性不大。
我把心裡的這個想法跟他們兩個說了一下,然後道:“雖然可能性不大,但還是讓熊哥回去後看看吧,何瑞遠這東西,留着始終讓我有些不安心,能除掉,還是除掉爲好。”
西門平和吳東方的事情也談的差不多了,隨即我們三個人就開車去了熊哥那邊。
白天酒吧沒人,熊哥坐在酒吧大廳和人打牌,見到我來了後,熊哥停下了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