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以大亮,渾身沒有力氣,對了我還在生病,難怪沒力氣,轉頭看見牀邊櫃子上有一碗粥,還冒着熱氣,碗下面壓着一張紙條,上面寫到:若水,你生病就不要躺在地上,會更難受,我給你熱了碗粥,醒來後要趁熱喝,旁邊還有你要喝的藥,別忘了,那個,我先和大家找人去了,你好好休息。
紙條下面寫着“一水”兩個字,看完後我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把臉埋在被子裡放聲大哭,多少年了,我早就習慣一個人生活,這樣一個人突然闖進我的生活,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誰把我們的大小姐弄哭了?”一個聲音突然在房間裡響起,顯得十分突兀,剛纔太忘情了,沒注意,把頭從被子裡伸出來,看着站在牀邊的……娘娘腔,我瞪大眼睛不說話,他扭了扭腰肢:“聽骨女說你罵她,還毀了她的臉,雖然我很欣賞你,但是同伴的要求我是不會拒絕的,她要我,殺了你。”
大概是因爲燒還沒退,看他也越發的不順眼:“死娘娘腔。”刷,他的臉變得慘綠慘綠,“你難道不知道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嗎。”他咬牙切齒的向我吼道,也許是聲音有些大,把隔壁陪長亭的南浦給驚動了,南浦一進門就看見站在我牀邊的娘娘腔,我說,你們進門前就不能先敲門嗎。
娘娘腔自然也看到了南浦,衝南浦拋了個媚眼:“這小兄弟長的可真俊,我都不忍心下手了。”但還是伸手攻去,聞着滿屋的花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那娘娘腔一斜眼,嗔怒道:“不懂欣賞。”說着還翹起蘭花指,雖說這人是有些娘娘腔,但法力還不錯,南浦被打的只剩下招架之力,我順手甩出幾束火焰,把他的花瓣擋了下來。
南浦這才稍稍鬆了口氣,仍警惕的看着娘娘腔,娘娘腔掩面抹淚的控訴道:“你幫他?你居然幫他,人家不依,人家不依啦。”嘔,我差點沒吐了,我從牀上下來,翻手一團火焰現於手掌之上,趁他不備向他拍去,誰知娘娘腔輕盈一躲,抓住我的手腕嘆息道:“嘖嘖嘖,偷襲可不是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該乾的事。”一甩手,把我甩向門邊,南浦在我被抓時閃到他身後,結果被娘娘腔一腳踢到牆上,我咬咬牙扶着門站起身,“流瑩”屋內溫度瞬間升高,目光所到之處一片紅色,娘娘腔滿頭大汗的吞了吞口水,似乎很害怕這高溫。
他試圖用花瓣來阻擋,可在他發出花瓣後瞬間枯萎,我看見他眼底的懼意,其實只有我知道,我也已是強弓之弩,本身就在生病,又用這麼耗費法力的招式,他扯了扯嘴角:“不跟你們玩了,你們欺負人家,人家先走了。”說完從我身邊快速離開,我也沒有力氣阻止他,只能任由他離開。
好在他沒發現我的狀況,就在我們以爲他逃走時,隔壁傳來一聲尖叫,壞了,南浦奪門而出,我也緊跟在身後,進門後看見娘娘腔一手掐着長亭脖子,“住手”南浦大喊一聲,娘娘腔看見我們,臉上露出弒殺的表情:“呦,你們也來了,要不要欣賞一下。”
南浦想上前但又害怕娘娘腔動手,立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我定了定心神:“娘娘腔,你要是動了她對你沒有好處,我保證你活着走不出這間屋子。”
他故作害怕的用另一隻手拍拍胸口:“哎呦,我好怕啊,那我們就試試看,是你們救的快,還是我手快。”說着手開始用力,突然手就動不了了,嚇得我們一身冷汗,過了一會兒,娘娘腔臉色越來越難看,我鬆了口氣,得意的衝他道:“怎麼樣,是你快還是我們快。”
娘娘腔使勁瞪着自己手腕上纏着火焰凝成的長繩,南浦纔不給他思考的時間,衝上去用爪子攻向娘娘腔的胸口,娘娘腔情急之下把長亭甩向南浦,南浦快速收回爪子,抱住飛來的長亭,娘娘腔趁機上前,揮掌拍向長亭,南浦立馬轉身用身體去抵擋,結果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但還是緊緊的把長亭護在懷裡,緊接着昏迷不醒,我也閃到娘娘腔身後,手掌上凝起火焰,拍到他背上,他一時沒有提防,讓我拍中,傳來一聲悽慘的叫聲,在沒力氣的我從空中掉落,娘娘腔忍痛給了我一掌,我趴在地上捂着肩膀,那裡火辣辣的疼,但娘娘腔也好不到哪去,我在掌心的火焰裡放了火毒,他此時恐怕也疼痛難忍,果然,娘娘腔滿臉痛苦,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消失在了原地。
長亭抱着昏迷的南浦,又望了望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我,一臉驚慌,我想告訴她去找人,可是一張嘴血就不自覺的往外溢,眼前的景色越來越模糊,到最後我也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