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上回你不是說風聲有點緊麼,怎麼才一週你就又出來了?”一個全身着名牌休閒裝的少年向另一個穿着有些痦子氣的男子說道。
這個被喚作安少的男子手拿着一根菸,嘴裡吐了一個菸圈有些恨恨的說道:“他媽的!別提老子的傷心事,還不是爲了你們幾個老子才被禁足的!”
“喲!上次的事怎麼又怪到我們頭上了!”一個穿着短袖花襯衫及牛仔褲的年青男子,有些邪笑的說道:“安少這可就不夠仗義了!上次那個小姐可是**弄死的,怎麼又說是爲了我們哥兒幾個!”
“唉,李少你就少說兩句吧!大家都是哥們兒!”先前那個穿休閒裝的少年突然跳出來打圓場,連忙向**男說道:“安少,李少就是個直腸子,你別往心裡去!”
“我怎麼會往心裡去?”**男將還未抽完的香菸扔到地下,踩了幾腳,衝着李少皮笑肉不笑道:“誰不知道他一心想上那娘們的,結果自己不但沒嚐到,還讓老子給弄死了!”
“擦!老子是想又怎麼樣?至少老子還有點良心,是打算包養她,並讓她考慮下!”李少聞言臉色微變,跳了起來指着安少罵道:“你呢?不顧她的意願霸王硬上弓不說,別人咬了你幾口,**就往死裡打,把人給打死了,就馬上裝孫子的躲在家裡避風頭了,**還算個男人嗎?”
“李少,**品味越來越低了,爲了一個小姐值得跟兄弟這麼翻臉麼?”休閒裝男子突然出言說道。
“胡三,**別給我裝好人!”李少不給面子的說道:“小姐也分幾種好不,那丫頭是個雛兒,是被人拐賣到那裡的,爲了逃出去吃了不少苦頭了!算是個烈性子的丫頭,所以老子高看她一眼,想包養她雜了,**去其它地方給我找個這樣有個性又漂亮又純真的丫頭來?”
“一個婊子罷了敢咬老子,就得有點教訓!”安少吐了一口痰,一臉痦子氣的看向李少,冷冷的笑道:“老子把她弄死了又雜樣,還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還較真了,我告訴你李明啓,老子弄死個人還不容易,把老子惹急了,別怪我不顧兄弟情!”
“我當然知道安大少爺的能力!”李明啓聞言轉身坐進了自己那輛黃色的蘭博基尼內,隔着車窗冷笑道:“但是我李明啓也不是省油的燈,真要動我,我想安老爺子還是要惦量惦量動我的後果,那可不是你安大少爺能左右的了!”
看着絕塵在視野中的蘭博基尼,安少狠狠的一拳打在自己的愛車——紅色法拉利上,恨恨的說道:“他媽的,不就有點錢嘛,還真以爲我們安家的權利是吃素的不成?”
看着怒氣衝衝的安少,胡三心知肚明這個安少可是個真正的二世祖,仗着家中的權利可做了不少渾事,好在家裡有權將不少案子都壓了下來,但李明啓家可不是簡單的財團世家,跟上面的不少人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安家要動他可真如李明啓所說要惦量惦量後果,安老爺子可不是個渾人,當然不會做這種渾事。
巨大的轟鳴聲突然由遠而近,一輛沒有掛牌照的銀色布加迪不一會兒就出現在了兩人的視野之中。安少與胡三兩人從雙方疑惑的目光中都明白來人並非自己熟知友人。
跑車之門緩緩升起,一雙纖纖玉腿從車身內伸了出來,很快一個有着標準鵝蛋臉,一頭黑色長髮的美麗女子出現在兩人的視野之中。
還未等兩人問話,這個身着金色亮片短上衣,下身熱褲的美麗女子卻開口道:“喲,我聽別人說這裡是幾個名門公子賽車的聚點,今天怎麼都沒看到人呢?”
“這話說的太過了吧?”安少聞言突然出聲道:“難道我們不算是人?”
斜瞄了一眼安少,美目中流露出一絲不耐,美麗女子輕笑道:“喲,我還真是沒看到這還留有兩個人,不過其它人都去賽車了嗎?”
“小姐恐怕聽錯了,這裡可是馬路,有車速限制的,飈車可是不允許的!”胡三突然出言道:“我們只是跟朋友見個面,將車停在路旁罷了!”
“哦,看來我太高看了這裡的名門公子的能力啊!”美麗女子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冷冷的說道:“連弄一個賽道的能力都沒,看來都白活了!”
“你!”胡三的話還沒出口就被安少打斷了。
“小姐是來看熱鬧還是來賽車的?”安少不懷好意的目光在美麗女子曼妙的身體上來回打量着。
“當然是來賽車的!”有些不滿安少的目光,女子厭惡的說道:“難不成來跟你們聊天不成?”
“如果賽車我們可是有賭注的!”安少看出了女子的意思,低頭點了一根香菸悠悠的說道。
女子聞言雙眸中亮出了興奮的目光,轉身問道:“這麼說這裡是賽車的地方了?”
“不錯,不過不知道小姐能拿出什麼樣的賭注?”安少吐出一個菸圈邪邪的說道:“我們不要錢做賭注?”
“那你要什麼?”
“你!用你的身體來做賭注如何?”知道安少又要犯渾事的胡三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我?不過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女子冷笑着看了看安少,嘲弄的說道:“既然你要我自己來做賭注,那大少爺你有沒有膽子用你自己做賭注呢?”
“哈哈哈!”安少聞言將未抽完的香菸丟在地上,猥瑣的笑道:“小姐都敢,我一個大男人還怕不成?賭就賭!”
“等等!”胡三突然覺得不對勁的說道:“你們這樣賭太過了吧,反正都是圖個開心,就賭點錢大家也不傷身,這樣挺好的!”
“這可是你們這位少爺提出來的!”美麗女子一副挑畔的目光,高傲的斜視着安少。
本來被胡三稍稍拉點理智回來的安少,看到美麗女子的目光,心中那猥瑣的慾望顯然戰勝了他心中那點殘存的理智,恨恨的說道:“胡三,你別管!老子今天就跟她賭上了,想我的飈車的技術連個女人都比不過不是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