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被祖師罰面壁思過的秦嶽在山中耽擱了幾日,剛回學校就還沒來得及追問雲落瓔的下落,被報紙上的一則消息整的分了神。
怎麼會這樣,才幾日怎麼學校就連死了好幾人不說,連警察局內的人竟然在一夜之間死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幾個精神都有些不太正常。
最讓人震驚的是死去的死者無一例外頭髮與眉毛都有些發白,這明顯不對,要知道死者大部分都是青壯年,不過能這麼年青就發眉這麼快就見白,顯然是被人動了手腳!
而讓人詭異之處的是這些死者的死狀都有些奇怪,說是他殺吧,可怎麼死狀都是自己握刀自殘,刀上除了死者自己的指紋外沒有其它人的指紋,而房間內也沒發現有其它可疑人的腳印甚至其它物品。
但說是自殺吧,這個自殘的動作有些扭曲不說,還不是一刀了結,甚至是在自己身上劃了好幾刀在斷氣,真不知自殺那人對自己有多大的怨氣啊才能對自己這麼下狠手,最要命的是警察局這些人是發哪根經在自己工作地點集團相約自殺麼?
這倒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才離開不久就就發生了這麼多事?而剛剛纔得到消息,雲落瓔還沒有回到學校,祖師不是說她脫險了嗎?爲何現在還沒有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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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爲夏日帶來了一絲涼意,可那本來有些皎潔的月光透過那鰵密樹林枝葉,散落下來的點點光源卻顯得有些昏暗不明,此刻一個修長的身影就這樣靜靜的矗立在這夜色之中。
“你該走了!”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的說道:“如果你不想魂飛魄散的話!”
“你怎麼如此絕情!不能護我半分麼?”清麗的容顏帶有一絲幽怨,含情脈脈的望向那修長的身影說道。
“不要對我用這套媚術,你的羅剎鬼能力看來增長了不少!”聲音帶有一絲戲謔,但卻隱隱含有一絲寒意道:“再呆久一點,你的能力會增長的更快!不過,你恐怕沒什麼機會了?”
“你…..”本來幽怨的聲音突然帶了一絲恐慌,有些驚恐的問道:“你想對我做什麼?”
“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結束了!你大仇已報,應該回你該去的地方!滯留在此地只會害人害己!”
“不!我不回去!”恐慌的聲音已經帶了一絲怨毒,雙眸變的赤紅,黑色的髮絲在晚風中輕揚,雙指變尖暴漲了數分並恨恨的說道:“你爲什麼就不能放過我?!”
“看來你已經做出了決定了!”冰冷的聲音帶有一絲輕蔑,一張紙符在左手上方不點自燃,並形成了一團明黃的火光在左手中跳舞。
右手指尖在火光中輕輕拈了一下,竟從火焰中牽出一條火鑄成的絲線在空中畫出了一張符網向女鬼身上撲去。
本來氣勢洶洶的女鬼卻被這符網困住動彈不得,苦苦掙扎一番後明白自己逃脫不了,但苦苦哀求道:“不,我不想死!”女鬼的聲音中隱含着若大的恐懼之意。
“已經晚了!剛纔已經給了你機會!”左手掐訣,縛着女鬼的符網越來越緊,女鬼的身形漸漸變小,最後只見安少右手緊緊向裡捏了一下,只聽一聲慘叫只見一道黑煙消失在符網之中。
將符網收回變成火光在手中消失不見後,面無表情的安少雙眸之中閃過一絲陰狠,負手冷冷的說道:“看夠了麼?戲看夠了就出來吧!”
話音落下,只聽樹叢中發出一些輕響,一個全身着黑衣,束着一頭長髮馬尾的美麗女子出現在這昏暗的月光下,美麗的容顏如空谷幽蘭般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道:“我還以爲我藏的很好,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說吧!季大小姐今天又是來通傳什麼事的?”無視身後季水蘭那燦爛的笑容,安少連頭都沒回,依舊保持着雙手負在身後的姿勢靜靜的看着前方。
“你父親病的有些嚴重,需要你去英國一趟!”見對方不爲所動的模樣,季水蘭咬了咬下脣悠悠的說道:“畢竟楚叔叔就你一個兒子,很多產業需要你來打理才能放心!”
“只是這些麼?不是替我叔叔順便來警告我一番麼?”冰冷的聲音帶有一絲嘲弄的說道:“還是想將今天看到的一幕再彙報給我叔叔——莫言!”
“怎麼會?!你怎麼總是這麼看我呢,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小人?”一雙明眸泛起了水光,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有些悽然欲泣的說道:“我只是來傳話的,今天的事我斷不會告訴其它人?”
“我可以相信你麼?”那雙平靜無波的雙眸露出一絲疑惑,臉上的表情有些茫然無助,喃喃的說道:“你說我真的錯怪你了麼?”
“我季水蘭對天發誓,今日所見如若讓人得知,願永世受地獄之苦!”
冰冷的容顏終於有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淺淺笑道:“謝謝你!以前是我錯怪你了!也許我應該試着多瞭解下你!”
緩緩的向季水蘭的身邊走了過去,俯耳輕聲說道:“這個身體的主人我就交給你了,你一定會處理好的,是嗎?”
“世子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季水蘭的話剛說完,修長的身影便輕輕的靠在了她的身上,低垂的雙眸閃過一絲精光便失去了焦距,整個身體便徹底的軟了下來。
抱着完全不醒人事的安少的身體,季水蘭心中明白楚昊天已經離去,微閉着雙眸感受着剛纔身軀所傳過來的餘溫,心中暗道:“昊天,爲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只是你真的明白我的心意麼?我會幫你處理好這件事的,只要是對你好的事我都會爲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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