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需要早起登島,所以飯後大家在酒店附近轉了十幾分鍾就各自回房休息。
手機電已經充滿,暖冬與家人視頻通話,並把今天拍的照片傳了過去,暖陽湊在鏡頭前問孫皓等人有沒有追過去,暖冬苦笑着回答,“你說呢?你要不要過來一起玩?”
暖陽二話不說找理由下線。
暖冬呵呵一笑,放下手機去洗澡。
陌生地方,暖冬早上五點就醒了,她睡不着,索性起來洗漱,之後又把昨晚洗掉的上衣用吹風機吹乾,爲了出行方便,她的內衣褲都是舊的,穿一次直接扔掉,省得湊一堆帶回家麻煩,也省得洗了沒法幹。
六點鐘,她房門被人敲響,她去開門,孫皓打着哈欠走進來,“丫頭,收拾好了嗎?我給你拿行李。”
暖冬把行李箱推給他,自己拎着一包吃食,“好了,我們走吧。”
來到樓下,爵霖川等人已經辦理好退房手續,魏長春接過她的箱子先行搬到車上,孫皓陪她辦理退房,房費已經付過,她簽字就行。
衆人起得太早,沒胃口吃早餐,決定到了島上再吃。孫皓把魏長春踢到魏長生的車上,拉着暖冬上了他們的車,溫少卿開車,孫皓坐到副駕上,暖冬與爵霖川靠在一起坐在後座。行李多,佔據了後座一小半地方,暖冬不得不靠着爵霖川。
好在道路平坦,沒有出現什麼狗血顛簸兩人撞到一起事件,爵霖川還未清醒,並未開口說話,兀自閉目養神。暖冬暗自高興,巴不得他別醒來。
早起路上無人,他們很快到達碼頭,把車停到規定的停車場,兩輛吉普並排靠在一起,暖冬沒帶行李箱,只把貼身衣物放在揹包裡,只住一晚,將就一下就行。
已經有不少遊客等在售票入口處門口,魏長生對他們解釋,“這些都是來燒頭香的香客,也有些就是島上的居民,除非你做了攻略,不然很少有遊客這麼早到。”
片刻,鎖住的大門被開啓,遊客往裡走。
暖冬的揹包被孫皓接了過去,她提着裝有水果的食盒悠哉地走在五個男人中間,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她自己想想也不由發笑,小聲和孫皓嘀咕,“你說我們五男一女的組合很拉風啊,別人估計都在猜我是什麼來路。”
孫皓也覺得好玩,扯了扯暖冬的臉,“什麼來路?妹妹唄。”
暖冬揮開他的手,往溫少卿那裡躥,主動挽着溫少卿的胳膊,“我哥哥在這。”
“嘿,你這丫頭真不識好歹,好歹給你揹包的人是我啊!”孫皓不服,鬱悶得想要上前逮她。
魏長春拉住他,“別鬧了,排隊買票,我們也去燒頭香。”
魏長生讓他們把身份證拿出來,他一下子接過去替衆人買票,回程票也買了,郵輪是先到先上,只要不錯過回程那天的最後一趟就行。
爲了遊玩方便,衆人一致同意把身份證都放到暖冬那裡,省得拿來拿去麻煩,暖冬怕丟掉不願意接受,而後看了一眼爵霖川等人,爵霖川沒帶包,魏長春一個斜挎包,溫少卿也沒帶包,孫皓只有腰包,身上背的是她的揹包,魏長生拿着錢包,得,還不如放她這裡。
女人出行恨不得把家縮小打包揣在口袋裡,男人倒好,兩手空空,瀟灑得令人嫉妒。
暖冬把他們五人的身份證妥帖收藏在斜挎包裡,心裡腓腹他們晚上住酒店怎麼辦,一件貼身物品都沒有,酒店裡的牙刷硬得石頭一樣,那牙膏也是入口即化。
此刻的暖冬還不知曉島上的酒店旅館很多,盛世集團有在這裡投資建立一家酒店,當前臺小姐稱呼爵霖川爲老闆時,她才後知後覺自己先前錯得多離譜,這些人有備而來!
他們一行人跟隨大部隊向裡側走去,沒多久就轉到了碼頭,郵輪恰好駛來,幾分鐘後他們登船。郵輪裡面很乾淨,早上游客少,樓上不讓去,暖冬等人就坐在了中間的沙發椅子上,他們六人佔據了一排,暖冬被安排到正中間,其他遊客看了他們好幾眼,儘管這排還有空座位,其他遊客卻沒坐。
暖冬從揹包裡掏出墨鏡戴上,爵霖川偏頭看了她一眼,微勾脣角,沒說話。
孫皓見暖冬戴墨鏡,他也從腰包裡掏出墨鏡戴上,還朝暖冬齜牙咧嘴笑,“看,丫頭,我們像不像情侶?”
暖冬無語地瞪他,“說好了是兄妹的呢?”
溫少卿等人笑,之後懸掛在前方的電視機開始播放海島廣告,衆人熄滅聲音安靜觀看,廣告宣傳片拍攝得很文藝,另外還變相告之島上的特產,暖冬默默記在心裡,決定明天回程買些帶回家。
廣告片播完,遠處的海島赫然出現在眼前,暖冬偏頭向右看去,窗外一座巨大的金色觀音雕像立在山頭上,這就是廣告片中提到的南海觀音。
郵輪靠岸,暖冬等人登岸,一起過來的遊客四散開來,有熱心腸的大媽告訴他們可以踩着地磚上的蓮花圖案走,暖冬即使沒出來玩過,也聽到了不少景區的貓膩,她一語不發,讓魏長生等人和大媽周旋。
五個男人的氣場太盛,尤其是一起沉默時,那氣場就更強,大媽沒多久就堅持不下去,找了藉口溜了。
暖冬好奇地看向魏長生,“如果跟着她的思路走,我們會遇到什麼?”
島上的馬路還算寬闊,汽車來回行駛,魏長生帶領他們走小徑,“告訴你買香要到專門的地方買,不能說買,只能說請,另外還說你們帶來的香對菩薩不敬,再順便廣告一下他們家的旅館或者小飯館。”
這個也還好,畢竟只是打廣告,沒有強行逼迫。
暖冬點頭,今天若是她一個人來,說不定就會被忽悠了,“原來如此,委實有點誇大,心誠則靈,管我們在哪裡買。”
“錯了,要說請。”孫皓笑着糾正暖冬的說法。
暖冬本欲辯駁,而後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重生,又立馬閉口不言,世界上神秘之事太多,她還是要抱着一顆敬畏之心,免得衝撞神靈。
溫少卿見她突然沉默,一下子有點不習慣,“丫頭,你怎麼了?”
其他人也皆向她看來。
暖冬搖頭,食指擋在脣前,“噓,別說話了,我要開始醞釀情緒,淨化一下心靈先。”
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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