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小孩子買來哪裡是真的吃。
小幸運坐在他肩頭上,手裡舉着兩個棉‘花’糖,開心的晃着小腳丫,偶爾咬上一口,沾的小臉上都是糖絲。
遇到更好玩的,她也會忘,於是聶初航的頭髮上快變成了棉‘花’糖的着陸點了。
那粘糊糊的感覺實在讓人抓狂。
聶初航表示他真的不想被化成棉‘花’糖!
可是擡頭看一眼高高興興的小幸運,他又瞬間撇開了那絲抓狂。
爲了心愛的‘女’兒,他忍!
“沒有小兔子呢,那是小狗。”小幸運跟着他晃了一圈,也沒發現小兔子,她頓時有些失望的說。
“沒事,這裡沒有,別的地方肯定有,爸爸一定買給你。”
“那是什麼?”小幸運突然指着不遠處一個攤位叫起來。
那是一個鋪在草地上,放了各種東西玩具甚至還有活物的攤位,前面放了很多圈圈,其實就是套圈圈的遊戲,十塊錢套一次,套中什麼得什麼。
這種遊戲靠的就是準頭,那些圈圈又小,擺放的東西又遠又散得開。
一般來說很難有人套得出好東西來。
難得見幸運感興趣,聶初航就在那攤位前停了下來,“幸運想要什麼,告訴爸爸。”他將孩子放了下來,隨意的問她。
“那是小兔子!”小幸運突然指着一個小籠子裡會動的東西喊道。
“小朋友,這不是小兔子,這是小倉鼠,你想不想要啊?”攤主是個中年大媽,一邊解釋一邊‘誘’哄着問。
小幸運轉臉看了看聶初航,倒也沒說話。
他會意,二話沒說,掏了兩張紅票子遞了過去。
那隻小倉鼠放的位置遠還偏,聶初航拿着圈圈比劃了一下,回頭問‘女’兒,“你說爸爸能不能套到?”
“不知道。”老實的搖頭。
“那你相不相信爸爸能套到?”某人再接再厲,就是想聽到‘女’兒一聲肯定。
“不知道。”依舊老實的搖頭。
聶初航嘆了口氣,轉回了身,眼睛微眯的動了下手中的圈圈,他也沒多有比劃,嗖的一下出手,‘精’準的套上了那個倉鼠籠子。
中年大媽眼角一‘抽’,象徵‘性’的說了句鼓勵的話,將那隻籠子提了出來遞過來,‘肥’胖的臉上帶些不樂意。
這是最難套的東西,從來沒有人套得到!
“耶!”小幸運高興的跳了起來,小心的接過籠子往裡瞧着。
聶初航趁機問道:“爸爸厲害吧?”
“小倉鼠好可愛呀。”
得,又被無視了。
聶初航‘揉’了‘揉’她的頭,“還想要什麼?”
“那是小鳥。”幸運的興趣全在活物上。
中年大媽眼角再一‘抽’,那隻綠‘毛’小鳥就變成幸運的了。
聶初航屬於百發百中型,兩百塊錢他能給這地兒差不多套個遍,等到幸運腳邊都被這些玩具啊活物啊圍起來時,中年大媽終於吐血不幹了!
“行了行了,年輕人,我這還有別的事呢,不擺了,不擺了。”末了她還退回來二十塊錢。
大媽的心在滴血。
“好多好多東西啊。”幸運蹲在幾個小籠子面前開心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