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胡亂答應。信譽,是一個人在社會立足的根本,明白嗎?”
小公主腦子一點也不糊塗,雖然不太懂什麼叫做在社會立足的根本,但是胡亂答應這句,她聽懂了。
她仰起腦袋,抿了抿小嘴,“溫蒂沒有答應你。”
教練可不想被扣上冤枉學生的罪名:“那剛纔你是不是應了一聲‘哦’?”
溫蒂神色怪異的看着教練:“是。”
“既然答應了,又做不到,你說說,你是不是失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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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蒂抿了抿小嘴兒,皺起了兩條小眉毛:“溫蒂不是答應你。”
“你說什麼?!”教練在爆發邊緣,不是答應他是什麼?!
溫蒂抿了抿小嘴兒,搖了搖頭,轉身邁着小步子走了。
司空念在一旁,看了全程,這時,看溫蒂沒有耐心了要走,她立即上前去救場。
抱住小公主,溫蒂有點不開心的皺眉,但並沒有說什麼。
“教練,你別誤會,溫蒂的意思是,你一定要她踢,她聽到了。不是要答應你的意思。”
教練:“……”
這解釋,比不解釋還傷人!
小公主只覺得這個教練很笨,跟他說話真累,連爹地一直說笨的媽咪都明白她的意思,教練卻不明白。
晚上,亞瑟回來,問三個小蘿蔔頭今天學得怎麼樣。
路西法說:“基本要領都掌握了。”
奧斯汀撅着嘴巴:“腿好酸,爹地給奧斯汀揉揉?”
小公主:“教練比媽咪還笨。”
司空念躺着也中槍……
不過,在女兒心目中,總算不是最笨的人了,真欣慰啊!
…………
司空鬱蓮來到姚晴雯的房間門口,按了很久的門鈴,都沒有反應。
想到昨晚她被灌醉,擔心她一個醉鬼死在裡面,於是讓前臺的酒店工作人員上來把房間門打開。
酒店工作人員,剛用房卡刷開門,一股酸臭味立即撲鼻而來。
司空鬱蓮正欲邁進去的長腿,嫌棄的收了回來,打發工作人員進去看。
很快,酒店工作人員走出來,“裡面的客人吐了一地,還沒有醒。”
“清理乾淨,好了叫我。”司空鬱蓮轉身,下樓。
到酒店餐廳吃早餐。
吃完早餐,時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工作人員來通知他,說房間已經清理乾淨了。
那位醉酒的客人,也已經醒了。
司空鬱蓮給了小費,這才上樓。
姚晴雯頭像是要炸裂一樣,痛苦的坐在牀尾,抱着腦袋哀嚎。
“還好麼?”磁性好聽的男聲響起。
姚晴雯反應慢半拍的擡起頭,看到欣長身子倚靠在門框上的司空鬱蓮,聲音沙啞:“總裁,你怎麼來了?”
“看看我的員工還活着麼。”
姚晴雯撇撇嘴,繼續痛苦的抱頭:“活着是活着,但是已經去了半條命了哎……”
“我讓人給你送了解酒藥,收拾一下,中午的飛機回國。”司空鬱蓮說完,轉身要走。
姚晴雯跳下牀,頭還有些眩暈,搖晃了兩下才站穩,“總裁……你剛纔說什麼來着?”
回國?
今天嗎?
事情好像還沒有辦完吧?
就這麼回國了嗎……
“剩下的事,不需要我親自出面。”司空鬱蓮言簡意賅。
“我知道了,馬上就收拾,馬上就收拾……”
姚晴雯碎碎念着,轉身要去收拾行李,頭暈眩得更厲害……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