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激動人心。
這一刻,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一刻,無聲勝有聲!
夜很沉,大家都沒有睡意,但是就如同商量好的一般,的事秦昊和老都閉口不談,只有蘇小落一個人在那講着她和秦昊的開始到現在。而過程中關於韓家的事情,她也努力的過濾!
但是老夫人仍然敏銳的抓住了一個重點,她微笑着聽完之後,看着蘇小落輕聲道:“你剛纔說……你們是在韓會所認識的?”
“呃……”蘇小落一愣。
老夫人臉上的笑意未變,只是又輕聲的道:“是韓家的會所嗎?”
“呃,這……”蘇小落一下子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尷尬的看了秦昊一眼。
“不是,媽!”在邊上一直沉默的秦昊突然開了口,他臉色平靜的道:“自從爸爸去世了之後,韓家和我們秦家就再也沒有來往了,的韓會所,只是名字相似而已!”
“噢,是這樣啊!”老夫人輕聲應了一句,笑的有些勉強,她微微轉頭看着窗外隱約透着的朝陽,打了一個呵欠道:“看我,醒來之後就恨不得能把你這二十多年的人生全都瞭解一遍,可是時間不早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媽現在好了,咱們有的是時間聊天。”
“媽,我送小落回房,然後在看陪你。”
“不用!”老夫人微笑搖頭道:“我啊,老嘍!不像你們年輕人,這麼有精力,我也累了,想躺下睡一會兒,你們就放心的去睡吧,等你們醒了,媽做你最喜歡吃的糖三角給你吃,好不好?”
秦昊只覺的鼻子一酸,似乎有了母親,他瞬間又回到了小時候,點點頭,他忙勾起了嘴角道:“那媽您好好休息,等您醒了,我們在來看你。”
“好,去吧!”老夫人微笑點頭,然後又忙吩咐道:“等下次來看我的時候,一定要把我那孫子帶過來,一會兒沒有見他,我就總覺的像少了些什麼似的。”
“好!”秦昊應着,俯身又擁了一下老夫人,這纔不舍的離開了房間。
房門被關上,房間裡頓時寂靜無聲,老夫人躺回在了牀上,思緒卻停留在自已衝下樓的那一刻,她記得,她看到了一張相片,那相片上有韓炳超,還有她那可憐的諾兒!
昊兒很明顯在說謊,如果秦韓兩家再無來往,那這張相片,怎麼會出現在樂樂的手中,她的昊兒很好,她看到了!可是她的諾兒呢?他還好嗎?
一顆心開始不安起來,她的頭很疼,很疼!
但是她卻怎麼也無法入睡,秦家間家破人亡,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個打擊對昊兒來說有多沉重,那麼依剛纔的情況,昊兒成羣,衣着光鮮,他會和韓家老死不相往來嗎?
不!不會!
因爲她仍然記得他們上船時,他的昊兒雙手緊握成拳,一雙俊美的眸子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他曾一字一句的和她說過:“媽媽,我們還會回來的,當我們回來的那一天,我要讓韓家血債血償。”
昊兒!諾兒!老夫人心亂如麻,輾轉難眠!在牀上也不知道呆了多久,實在睡不着,她起身披着衣服出門。平嬸守在了門口,看到她出門忙道:“老夫人,您需要什麼儘管吩咐。”
“呃!不用,我想自已一個人隨便走走。”
平嬸忙扶着她的手臂道:“那讓我陪你吧!”
“不用不用!”老夫人忙搖頭,其實連她自已都不知道要去哪兒,她只是心情煩燥,而且也很想看看她自已在什麼樣的環境中。
平嬸卻不放心她,笑着道:“老夫人,主人今天出門的時候特意交待過,要我好好的照顧您。您身體沒好,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走呢,我跟在主人身邊都有十幾二十年了,我看着主人長大,你一定想知道主人成長的故事吧?”
“昊兒不在?”
“主人一早就出門了!估計要晚上才能回來!”
“你是看着昊兒長大的?”老夫人打量着平嬸,仔細的看着她的臉,腦海中似乎對她有些印像,可惜這二十來年的記憶很,唯一清晰的就是在島上和樂樂的日子。
平嬸點頭,扶着她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是啊,我一直照顧主人長大,他的衣食住行基本上都是我負責的。”
“呃,那你能把關於昊從小到大的事情都說給我聽嗎?我真的很想知道昊的事情,越多越好,我缺席了他二十多年的人生。”
“好!我都說給你聽。”平嬸應了一句,老夫人清醒,除了秦昊和蘇小落,最高興的應該就數她了,她一路上陪着老夫人逛着聊着,說到難過時,自已都紅了眼眶。老夫人更是淚流滿面。
“我的昊,爲了我……竟然受了這麼多的苦,我拖累他這麼久……”老夫人和平嬸坐在院落裡的石桌邊,聽平嬸說了很多,她早已經淚流滿面。
“老夫人,別難過,這都過去了。”平嬸握着老夫人的手勸道:“您看,主人現在擁有數不清的財富,這棟別墅就是以前秦家老屋的位置!現在,在這座城市裡,沒有敢在欺負秦家了,而且韓老爺子也去世了,更是沒有人會給秦家找堵了。”
老夫的身體猛的一怔,她愣了愣,良久才低聲道:“你剛纔說什麼……韓家的老爺子死了?”
“是啊!死了!”平嬸點頭,嘆息了一聲微笑道:“韓老爺子死了,主人也總算是報了咱們老爺的仇,我頓時感覺這一天的烏雲都散了。而且主母再也不會回韓家了,韓家也算是徹底倒了。”
“主母?你說的是昊的媳婦小落嗎?那孩子和韓家有什麼關係?”
“噢,忘了和老夫人說了,主母是韓家的養女,聽說當初就是韓家的收養了主母,後來也是因爲主母和主人相愛了,主人才放棄了將韓家逼上絕路的決定,如果不是主母,那現在韓家死的就不止是老爺子,估計連韓品諾也難逃這一劫了。”
老夫人的臉色一變,忙急切的問道:“那韓家那孩子,韓品諾……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韓家就他自已還能翻了天不成?而且韓老爺也不是主人給逼死的,是韓品諾自已給害死的。”平嬸不以爲意的說完,然後又道:“這也許就是天意,也算是報應。”
“這麼說……那孩子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嗎?”老夫人喃喃自語,眼底又隱有淚意。
平嬸看到她難過的樣子,忙安慰道:“一無所有也談不上,主人還給他留了一部份家業,如果節約一些,足夠他吃用半輩子了。”
“那孩子……真的太可憐了。”
淚不經意的滑落臉龐,冰冰涼涼的。她忙伸手撫過,平嬸嘆息了一聲,輕聲道:“老夫人,您就是太善良了,秦家的變故,主人小時候都和我說過,韓家有今天,你不用爲他們難過,他們不值得你爲他們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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