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早起我就奇怪雪兒怎麼又回來了呢,原來是這樣啊。”
“小姐,除了她再沒別人了,雪兒昨天被抱走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
“算了。”又是一怨婦,許多事太放不下,那麼受傷害的就只有她自己。只是,雪兒是無辜的,她這樣可真是不應該。
“小姐,她仗着她的身世就如此對待小姐,這口氣,我真的咽不下去。”
“若清,小心隔牆有耳。”我小小聲的對她說道。
若清吐吐舌,嘆口氣道:“大汗也太花心了,今天這個,明天那個,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
我苦笑,其實是我要拒他於千里之外的,只是如今我一心想要一個孩子,估且就爲了這孩子對他陪笑吧。
晚上,我正爲着雪兒換藥,圖爾丹一開門就進來了,大步的向我走來,“在忙什麼?”
我慌忙放下雪兒,起身向他施禮道:“雲齊兒參見大汗。”
雪兒被我一扔,有些吃痛,輕輕的叫着。
“坐吧。”
圖爾丹的話音一落,我忙着抱起雪兒,看着它的傷口,小心翼翼的將藥一點點的灑上去。
“雪兒怎麼了?”他貼着我的臉,看着雪兒,他身上那股男性混合着草香的味道再次襲進我的鼻端,好聞的味道讓我怦然心跳。
“沒什麼,受了一點點小傷而已。”
他接過我手中的雪兒,一邊查看着它的傷口一邊詢問道:“怎麼受的傷?”
“是臣妾一不小心,刮傷了它
“是這樣嗎?”圖爾丹不信的反問我。
“是的。”沒有猶疑,可是,我的心裡是微微的痛。做他的女人,是註定要捲入明裡暗裡的紛爭之中的。雖然,我一直在逃,可是,我已然逃不開了,那些個女人都在虎視眈眈的緊盯着我。
“以後要小心些。”他不再說什麼,一把將我壓在牀榻之上,輕紗漫舞,羅帳低垂,只掩了一室的美麗無邊。
微喘。
顫粟。
承受着無邊的渴念,一份心醉悄悄而入心脾……
當晨曦的陽光透過窗紗的縫隙灑進室內的時候,我悠然而醒。
一道身影,坐在我的牀前,他定定的看着我,彷彿要把我看進他的身體裡一般。
我赧然,一翻身看着牀裡,再抓了被子捂嚴了臉,而被子下的我卻是身無寸`縷。
我以爲我看不見了他,就可以逃開了他色`迷`迷的目光,可是我錯了。
一隻手鑽進了我的被子裡,有氣息在我耳邊縈繞,我忸怩的躲着他的魔手,他卻不依不僥的繼續着手指的輕彈,而後呵我的癢。
我大笑着,上氣不接下氣的掀開被子,一邊呼吸着新鮮的空氣,一邊向他討饒道:“大汗,饒命。”
“叫我丹。”他狂`野的看着我,眼神裡除了慾望就是一股倨傲。
“丹……”我識實務的叫道,眼裡已笑出了淚。
“再叫一聲。”
“丹……”我狂熱的叫着他的單字,身子又是一陣抖顫,他的手作惡一般的向下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