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凌楓的國外父母聽到喬安娜醉後開車,惹出車禍入獄,被撞之人卻是新請傭人江雪兒,江雪兒的姑媽聞言,當天與冉家和喬家等人趕回國,到了醫院已是下午3點多。
“爸、媽、江姨,你們怎麼來了。”冉凌楓見到家人,感到驚訝。
還未等冉太太開口,江愛英着急地問:“少爺,雪兒怎麼樣了?”
問到雪兒,凌楓兩眉緊鎖,心痛地說:“醫生還在急救,雖然脫離生命危險,但是情況不是很好。”
江愛英哭道:“雪兒,你千萬別有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你爸媽交代,雪兒……”
冉太太安慰道:“江嫂,你別難過,不管怎樣,我們都會負責到底,讓雪兒跟以前一樣活潑可愛。”
冉家等人都在急救室門口等待消息,個個神情緊張,憂傷;這時急救室的門開了,走出一名護士,冉家等人圍上去,江愛英問:“醫生,雪兒怎樣了?”
護士急說:“傷者流血過多,需要輸血,誰是AB血型的?”
江愛英說:“我是O型,不是AB型。”
冉家夫妻也說:“我們也不是。”
小惠也說不是。
冉凌楓急問:“難道醫院庫存沒有AB血型?”
護士忙解釋說:“不是沒有,是用完了,因爲AB血型比較難找,庫存裡面並不多。”
江愛英說:“我們在醫院問問看誰是AB血型。”
陳小惠說:“好,我們分頭問吧。”
冉家夫妻往東,冉凌楓往西,江愛英往北,陳小惠往南,在醫院見一個問一個,問了半天,仍是渺茫。江愛英帶着失望的眼神,不敢再問下個人,自己蹲在牆角暗落淚,這時一對夫婦走過來,說:“大姐,你是在問AB血型的人?我們就是AB血型的。”
江愛英聽言喜出望外,擡頭見一對夫婦,僵立在原地,說不出話來。你道這對夫婦是誰?他們正是雪兒是親生父母(父:江楠鷹、母:陳鳳),頭上多加一絲白髮,臉上多加一點皺紋,也難改當年容貌。三人對眼曾相識,有口不知從何說起。
“愛…英”江楠鷹看到是江愛英,激動地流下眼淚。
“大哥,大嫂,真的是你們?”江愛英喜不自勝,以爲自己看錯了,重複地問。
“愛英,是我們,我們回來了。”陳鳳笑着說。
江愛英問:“大哥,這十幾年沒見,你們去那了?”
江楠鷹說:“自從走後,我們去了美國,這幾年日子有些好轉,我和阿鳳這纔回國,到家鄉去找你們,可是人去樓空,一直等不到你們,沒想到今天來醫院卻與你相逢。”江楠鷹簡單地說,這纔想起江愛英在找AB血型,便問:“對了,愛英,你要找AB血型做什麼?”
江愛英見江楠鷹一問,心像從天降下來,哭着說:“大哥,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
陳鳳見狀,心忐忑不安,問:“愛英,你這是……。”
“雪…雪兒,她出車禍,正在急救室,醫生說她失血過多,急用輸血。”
陳鳳聽傻眼了,江楠鷹理智地說:“快帶我們去。”
江雪英前面帶路,急得像疾風烈火一樣跑到急救室,護士帶江楠鷹夫婦去驗輸血,輸血完畢,和冉家衆人在急救室門口期待醫生搶救的結果。
話說回來,喬家夫婦聽見喬安娜被抓,到達中國,急趕去警察局看個究竟。
“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招不招?”警察生氣地大聲叫。
喬安娜哭着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在酒巴喝醉,是一個男子將我拉上車和我一起回去的,那晚我只是迷迷糊糊,什麼都不知道的。”
警察說:“車是不是你開的?”
喬安娜說:“是。”
“那你就是兇手啦,還說不是。”警察疾言厲色地說
站在一旁的喬太聽言,走過去說:“警察先生辦案真嚴明,應該讓你們上司好好褒獎你。”
“媽。”喬安娜抱住喬太哭泣。
“局長?”那警察還蒙在古裡,不知局長昨晚接到喬家的電話,當晚徹底調查此事,現在見公安局長和一個洋人的到來,心有不良的預感。
局長鄙視那位警察,回頭向喬家母女賠笑道:“喬太太,喬小姐,真是對不起,手下辦事不力,委屈喬小姐啦。”
喬安娜生氣地嚷:“害我坐一夜牢,說聲對不起就算啦,纔沒那麼便宜。”
局長尷尬地說:“事情是這樣,昨晚我命人暗中調查得知,一切事情是那個男子一手捏造,纔出這個悲劇,委屈喬小姐在牢房一夜,真是抱歉。”
喬太疑惑地問:“是什麼意思?”
局長陳述道:“是這樣的,那個男子叫林浩,經過他的供詞瞭解到,他從小寄養冉家,和兩個人一起生活,女孩叫姍姍,男孩叫冉凌楓,林浩從小愛上姍姍,而姍姍卻喜歡上比他小一歲的冉凌楓,林浩怎麼努力女孩都是拒絕他,故此因妒生恨,說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五年前編造事故說姍姍失足墜涯死亡,其實是他殺死了女孩姍姍後拋下山,被他逃過一劫,五年後他又愛上一個女孩,女孩便是8月16號出車禍江雪兒,事情也巧,江雪兒同姍姍一樣喜歡冉凌楓,而不喜歡他,導致舊劇重演。”林浩畏罪潛逃,被捕之後判處死罪,其父最高法院法官林蔭判其包藏罪犯,受賄罪,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縱容黑社會性質組織罪等,也判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沒收個人全部財產,從此林家絕後。
喬太說:“事情既然已經調查清楚,我們也不再追究,至於這位警官剛纔的行爲,我想不必我說,局長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局長對那名警察嚴厲呵斥道:“還不快向喬小姐道歉。”
那名警察說:“喬小姐,對不起。”
“算了,爸、媽,我們走。”喬安娜嘟着嘴,輕視那名警察,拉着喬夫婦的手,走出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