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左溢將喬安娜她們出車禍的事情告訴了冉瑾辰夫婦。
“肇事者找到了嗎?”冉瑾辰問。
“還沒有找到,lence已經在查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查出來。”
冉太太聽了樸左溢的詳述之後,話裡帶刺,說:“真是什麼事都離不開那個江雪兒,一開始就迷惑凌楓,博得凌楓的心,現在開車載安娜她們,卻只要她一個人沒事,我看她就是存心的。自從她出現之後,不論是我們冉家還是她身邊所有的人,只要和她沾上邊,都被她鬧的不得安寧。”
朦朧中,喬安娜聽到了吵聲,微微睜開眼睛,看見冉瑾辰他們。
冉瑾辰聽到冉太太話,又是生氣起來:“夠了,你怎麼把這事推到雪兒的身上去了,你沒聽左溢說雪兒也受傷了,還不顧自己守在病房外,安娜受傷,小惠已故,你以爲這是雪兒想要的嗎?”
冉瑾辰各自負氣吵了起來,喬安娜看了,氣若如絲地叫:“舅…舅、舅媽。”
樸左溢看見喬安娜要起來,跑過去扶她,冉太太也過去,坐在喬安娜的身邊,說:“安娜,現在怎麼樣?好點沒?”
“舅媽,我很好。”喬安娜靠在牀上,虛弱地說。
冉瑾辰走了過去,溫馨地說:“安娜,你要好好養傷,千萬不可落下什麼病根,等會我會去找一下院長,給你配個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材,再給個安排個專門的護士來照顧你,你放心的在這養傷,別擔心太多。”
喬安娜感激地說:“謝謝舅舅,讓你們操心了,我這樣挺好的,有哥哥和森他們照顧我,不用給我安排專人來照顧我。”
“安娜啊,你看你都傷成這樣了,森又經常不在這,你哥哥是不能經常在這陪着你,如果不給你安排個人來照顧你,那怎麼能行呢?”冉太太急着說。
“我不想有人打擾我,他們沒有在,我也可以靜靜地休息。”
喬安娜堅決不要,冉瑾辰夫婦也沒辦法,說:“既然安娜要安靜,那就聽你的,安娜,你好好休息,我們改天再來看你。”
喬安娜點了點頭,然後樸左溢送冉瑾辰夫婦出去。當冉瑾辰夫婦走到門口時,瑾辰注意到一個身影突然在門口就消失,心中有了一點點的猜疑,但也沒有過多的想法,在冉太太的攙扶下,出了醫院。
就在這時,sally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告訴sally江雪兒沒有死的消息,sally一聽特別地生氣。
“真是沒有的東西,讓你跟個人居然弄錯了,還有臉來跟我說要錢。”
“我不向你要錢向誰要去,sally,我當你是我的朋友才幫做這事,如果不給錢,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敢威脅我?”
“這不叫威脅,而是要你兌現諾言。”
“你…我告訴我,你休想。”
sally氣得將電話掛了,又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扔在地下。
這天的江雪兒他們護送陳小惠的屍體回國,還好一路平安。
江雪兒他們到了中國已經是大半夜,江雪兒沒有去冉凌楓的家,而是自己一個人回自己的家。江雪兒疲倦地坐在沙發了,連燈也沒有開。江雪兒一想到陳小惠,眼淚又不停地流。
突然一道彩光出現在江雪兒的面前。
“彩靈……”江雪兒看到彩靈,疑惑極了。
彩光熄滅,客廳又恢復一片黑暗,彩靈用了法力,將整個房間的燈都開起來。江雪兒愣愣地看着彩靈,不明白爲什麼彩靈會突然出現。
彩靈在沙發上坐下,一下變出幾瓶酒,還有幾樣食品。彩靈倒了一杯酒,伸手給江雪兒,江雪兒不明白地接過彩靈的酒。
彩靈看着江雪兒說:“喝吧,喝了就不痛苦了。”
江雪兒的滿臉都是淚痕,兩直直的看着彩靈,彩靈敬了江雪兒酒,將酒喝個淨光,江雪兒也將酒喝了。
彩靈看見江雪兒把酒喝了之後,彩靈平靜地說:“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麼要來嗎?”
江雪兒搖了搖頭。
“因爲…我馬上就跟你一樣,要失去最親最親的人。”彩靈說着說着,眼淚就流了下來。
江雪兒聽了錯愕一下,說“彩靈,你…不是一個人嗎?怎麼…”
彩靈傷心地說:“我之前是一個人沒錯,但是,在有一天,我遇見了她,她讓我感到很溫馨,很溫馨。這個世上,只有她關心我,愛護我,呵護我,這點溫暖雖然只有一會,但是,卻讓我感到無比的幸福,當時如果沒有她,我早已魂歸地府了。”
江雪兒聽了彩靈的話,感到不可思議,聽得糊里糊塗,不知彩靈的話是什麼意思。
彩靈又喝了一杯酒,哭着說:“這次,她遇到了困難,我卻不能幫助她。”
彩靈將酒一飲而盡,江雪兒走到彩靈的身邊,抱着彩靈說:“這麼說,你還沒有失去最親的人,那你就還有機會珍惜她,可以想辦法救她。可是,我呢?小惠已經去了,是我親手害死了她,這一生,我從來沒有在乎過什麼人,小惠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姐妹,她保護我、照顧我,不讓我受半點委屈的人,人最怕離別時,特別是一別就是一生。”
“來…”彩靈倒了酒給江雪兒,一起喝了。
“是啊,人最怕的就是離別。雪兒,你知道嗎?在日內瓦的時候,你跪求我,讓我救活小惠,我卻跟你說救不了,你知道我爲什麼不救嗎?因爲我自私,我不想看着自己最親的人離我而去,我若利用真氣去救她,那麼,恢復真氣得花上上百年,所以,因爲我的自私,才造成你今天的痛苦,但是,請我不要怨我,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
“彩靈,我怎麼會怪你呢,你救我,又送我寶石,將的護送符都給我,我已經很滿足了,你說得沒錯,人的氣數自由天定,任何人改變不了的事實,小惠雖然死了,但是,我相信她去了另外一個地方一定會好好的。”
彩靈點了點頭,深深地看着江雪兒,心裡有很多很話要說,此時此刻卻不知如何說起來。
江雪兒拿了酒又喝了起來,彩靈一下又變出一樣東西,“這是蓬萊島上最好的仙藥,你身上還有傷,我幫你擦吧。”彩靈細心地幫江雪兒擦傷口,上了藥之後,江雪兒感到傷口一點也不痛了。
等到隔天,江雪兒醒來的時候,四處看了一下,桌子上什麼東西也沒有,完好如初。而在江雪兒的記憶裡,昨晚分明彩靈來找過她,陪她喝酒、聊天,還給她擦藥,而現在,江雪兒不覺得頭痛,傷口也好了,就是沒有了彩靈的身影。
回想中,江雪兒聽到了門鈴的響聲,這時纔想起冉凌楓說早上要來接她。
當冉凌楓看到江雪兒時,發現江雪兒手腳包紮傷口的東西全沒了,手腳一點傷痕也沒有,冉凌楓指着江雪兒手腳說:“雪兒,你的傷?”
江雪兒說:“哦,你說這傷啊,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剛剛睡醒的時候,我就發現我的傷全部好了。”
“這麼神奇。”冉凌楓還在疑惑中。
江雪兒說:“我去換一下衣服,你在這等我。”
江雪兒上樓去換衣服,冉凌楓在客廳到處看了一下,也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過了一會,江雪兒從樓下來,說:“凌楓,我可以了,走吧。”
冉凌楓聽到江雪兒的聲音,看見江雪兒往門口的方向走去,也隨着江雪兒一起走。
江雪兒穿了一件黑裙子,和冉凌楓一起去了殯儀館,今天是陳小惠的最後的一次沐浴禮,江雪兒想去爲陳小惠做最後一件事。
冉凌楓送江雪兒進了殯儀館,看見車尚萁早已經在門口等着。江雪兒進去看見幾個人已經在等着江雪兒了,江雪兒等人給陳小惠舉行了沐浴禮之後,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就來給陳小惠入殮,入殮之後又不能馬上安葬,只能停樞等葬。
到了出殯的那天,車尚萁及家人全都傷心不已,特別是車小美,在出殯禮儀上,車小美跑到棺材邊,大哭起來。
“媽咪,我要媽咪,我不要媽咪走,媽咪,你不要離開我。”車小美扒在棺材邊大吵大鬧。
車尚萁走過去,勸着說:“小美,小美,冷靜一點,別這樣。”車尚萁在說時,眼淚不斷的往下流,聲音也哽咽着。
江雪兒哭着,走過去,“小美,不哭不哭,這是你最後一次送你媽咪了,你媽咪看到你不聽話的樣子,你媽咪會不高興的。如果你不想你媽咪擔心,就別這樣,來,跟阿姨一起好好送你媽咪最後一程,讓你媽咪安安心心地走,好嗎?”
車小美點了點頭,乖乖地跟着江雪兒,等到陳小惠的葬禮辦完已經是中午了,江雪兒累了,冉凌楓就送江雪兒回家休息。
這時lence打來了電話。
“喂,eunice,肇事者找到了。”
江雪兒一聽,特別地高興,說:“是嗎?現在在哪裡?”
“已經捉到警察局了,只是,肇事者還沒有供出後幕指使者。”
“好的,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國”
江雪兒掛了電話之後,冉凌楓急着問:“雪兒,肇事者找到了嗎?”
“是的,我想明天就回國。”
其實在江雪兒的心裡,早已經知道後幕的人是誰了,只是無憑無據,也不好魯莽行事。
“那好的,雪兒,你也累了一天了,先休息一下吧。”冉凌楓說。
江雪兒點了點頭,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休息,而冉凌楓看着江雪兒去休息,自己也回家了。
這天,江雪兒睡下之後,一直在做一個夢。
江雪兒夢見冉凌楓帶她和小奇、小楠一起去餐廳吃飯,一家四口和和睦睦的在一起,有說有笑,很幸福的樣子。
“爹地,小楠要你盤裡的牛腩。”
冉麟奇也跟着說:“爹地,我也來。”
“好,來…小楠、小奇。”冉凌楓夾了一塊牛腩給冉麟楠,冉麟楠很香地吃起來。
江雪兒對着冉凌楓說:“你別寵着他們,他們盤裡還很多呢,小楠、小奇,媽媽是怎麼教你們的,浪費糧食是可恥,你們盤裡還那麼多東西,能吃得完嗎?”
冉麟奇笑着說:“我們正在長個子,不多吃點就長不高了。”
“就是,就是,我要跟爹地一樣,長得高高的,這麼顯出男人的帥氣。”
突然,江雪兒的夢境變幻,她看見della手拿着刀正向冉凌楓刺去,江雪兒大叫了一下,“不……”然後自己擋在冉凌楓的面前,刀直到她面前時,江雪兒立馬就被嚇醒了,江雪兒心跳如麻,看了看四周,才知道原來這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