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心小心再小心,謹慎謹慎又謹慎的四萬多人相繼倒下時,外面的人除了無奈,更多的是理解了與公孫家人戰鬥的艱難。
那就是你不可以在他們所在的地方範圍內,做出任何拿下防護頭盔的行爲,哪怕是吃飯。
因爲兩個人使毒的時候是無聲無息的,外面的人也看不到,尤其是草原地貌。
那草一長一人來高,在有霧氣的情況下,稍微飄起來點菸,誰能分析出來?別說是人,用儀器也不行啊。
何況兩個人放煙的時候估計是連那一點點的煙也見不到。
再加上一陣風吹過,誰能感知到哪一次是有毒的?最可怕的是輪流吃飯同樣躲不開。
估計兩個人這幾天一直在看着,看着四萬多人的隊伍吃飯的規律,然後掐好了時間,把毒的發作調整完畢,之後纔開始使用。
當最先的十分之一的人表現出中毒症狀時,最後一次吃飯的人已經躲不過去了,他們不是沒中毒,是還沒發作而已。
“我給你們提提建議吧,想要與兩個不要臉的人戰鬥,不能守着在他們呆的地方,要衝過去就打,打不過馬上跑,能跑多遠跑多遠,能跑多快跑多快,一擊不中,遠遁千里。
而不是守着那裡,給他們瞭解隊伍的機會,一旦他們知道了規律,便會很不要臉地放毒,吃飯是多麼明顯的破綻啊,我實在想不出是誰琢磨出來的,還換着吃,呵呵!”
有想讓公孫家兩個人死掉的人給出主意。
其實此刻已經不用他說了,別人同樣發現了這個情況,只是知道了歸知道。卻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難點在於兩個人所在的地方附近有湖泊,水還很深,他們往裡一跳。誰的水性能比上他們?
一下子攻擊兩個人的勢力受到了挫折。
但很快就有人想到了辦法,隨之叫人下去傳命令。按照方法操作。
於是夜色們重新挖了幾天坑之後,一支五萬人的隊伍到來,他們像之前一樣推着攻城弩,上來一個衝鋒就把公孫慕容和娜拉莎所帶領的夜色給逼到了水中。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吃飯,更不會脫掉防護服,他們先把夜色挖的坑填上,然後從別處挖土,用袋子裝上給推到湖泊中。
從中午一直忙碌到晚上。五萬人不作絲毫停留,在夜色中離開,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他們一直跑,不停,更不會吃東西。
跑了一晚上,他們這才停下,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喝水吃東西。
此時另一撥三萬人的隊伍也到了湖泊,他們不需要填坑,從旁邊挖出來土裝袋子。還是往湖泊裡扔。
這下子外面的觀衆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他們是想一點點填平湖泊,然後不讓夜色的人挖坑修城池。
他們幹了一整天。晚上的時候向着另一個方向走。
第三天來了第三撥人,依舊是三萬多,重複之前人的步驟,拿袋子裝土使勁向湖裡拋。
第四天之前的五萬人分出來一半,過來接替,第五天另一邊再來。
一共是十一萬多不到十二萬人,輪流着重複。
其實這屬於很賠本的買賣,他們的人太多了,全因爲一百零二人耽誤在了這裡。不過他們認爲值得。
只要別讓公孫家的人把城建起來,把草原上可能出現的城池給弄出來。並且還有那很厲害的怪物,一切都好說。
用如此多的人來限制一百零二人。可以說被限制的人應該覺得驕傲和自豪了。
因爲不僅僅是這些人投入,他們還需要補給,還得有人專門爲他們送東西過來,同時他們的位置又總得變動,甚至有的在兩天內沒有活時,要跑到很遠的地方,以免被毒死。
外面的觀衆着急起來,因爲公孫慕容和娜拉莎的影象轉播早就關閉了,他們不能讓敵人知道情況。
“誰能告訴我怎麼才能破?大家幫着咱們的英雄想想辦法呀。”
“最簡單的辦法是咱們神國從別處抽掉軍隊過去,趁他們不注意,然後信息傳遞的那個間隔,我相信我們的人玩命跑的話,一定能在那裡的人得到消息前到地方。”
“對呀,咱們神國也有人的,難道眼看着他們兩個在那裡孤軍奮戰?要你們有什麼用啊,所有的事情全指望他倆,他倆是人,不是神。”
“我很生氣,我問問神國的高層,你們在想什麼呢?他倆需要增援,增援懂不懂?”
“把夜色派過去,別給我看夜色在四級地圖偷襲別人的影象,我煩,一萬多夜色偷襲人家三千人,獲得了勝利,不如把一萬夜色派到他倆身邊。”
“對呀對呀,他倆一定能把一萬夜色培養成像那一百夜色一樣,到時候你們說敵人需要派多少隊伍去填湖?”
觀衆們抱怨起來。
神國的高層受着氣,卻沒辦法。
他們不是沒考慮陪人增援,可是公孫家的人提前就說了,不要增援,千萬別派人過來,留着人去別的地方殺。
同時他倆還帶着夜色在那裡忙,他們在旁邊挖出個通道,上面能通氣,夜色幹一段時間的活就去那呼吸呼吸。
除了看着的自己等人,誰都沒想到,公孫家的兩個人那頑強的意志與靈活的思維。
他倆正在那裡帶着夜色利用別人扔下來的袋子堆城呢。
他們白天在下面等着接袋子,真的很累呀,他們只有一百零二人,外面敵人最少出動的人數也是兩萬五千多,邊裝袋子邊往下扔。
下面人少,每一個人負責一塊區域,很忙碌,而且有的遠的地方落下來的袋子還來不及接,只能等敵人撤走後,晚上去撿。
夜色不如他倆,每在水裡呆上兩三個小時,必須要進到通道里,透透氣。
這種情況用幫忙嗎?敢打開影象轉播嗎?這可比他們自己挖坑的效率快多了,他們需要打坯子,還要看下面泥土的粘稠度。
現在不用,上面給裝好了袋子,才幾天的時間,一座佔地面積一平方公里的城池,外面主體城牆已經起來六米了。
面對神國民衆的質問,領袖晉徠赫對衆人說道:“堅持,捱罵無所謂的,他們在水中撿袋子,那麼辛苦,我們被罵幾句算得了什麼?”
會議室的衆人笑着點頭,沒人在乎捱罵,因爲他們有着真正厲害的人物,當初誰能想到他倆會領着夜色在湖中建城?
若兩個人是自己的敵人,自己會絕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