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和純利是不一樣的,其他人想轉播,需要投入其他的費用,如果得到的廣告和別的錢加起來是一百萬,扣除成本費用,純利可能就只有四十萬。
四十萬的一半才二十萬,一百萬的一半是五十萬。
娜拉莎要的就是五十萬那個,至於說合作方純利只有四十萬,能不能拿出來五十萬,她不管。
因爲其中涉及到了直接利潤和間接利潤,以及顯性利潤和隱性利潤。
就像她做慈善一樣,感覺上是往裡搭錢,但要是她家的店開廠子,通過這個慈善來宣傳,就是一種隱性利潤,包括稅收方面的減免也是,如果她在本神國內的其他星球遇到了麻煩,別人一聽說她拿出了千萬億做慈善,然後幫助她,這可不僅僅是利潤的問題了。
莒落鐸羌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點頭答應。
“沒問題,保證給你們要出好價錢,前提是你們家的人別剛進去就讓萆家的人給殺了,我原來的家鄉,好長時間未回去過了,偶爾夢到,夢到孩時在河邊捉魚,夢到上山採野果子,還有那春天的景色,秋天的景色……”
“我懂啦,還春天的景色和秋天的景色,真不浪漫,那叫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風車在四季輪迴的歌裡,它天天地流轉,風花雪月的詩句裡。我在年年的成長,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
娜拉莎順着莒落鐸羌說了句,便開始唱起來。
對於年青人來說。或許只是覺得旋律好一點罷了,比如說後過來跟公孫家交往的這些個‘小孩子’,他們便認爲公孫無名的聲音好,旋律湊合。
可是換成莒落鐸羌等人,他們聽着歌,眼中卻是一副副童年的畫卷閃過,無論那是回憶中的愁緒還是善感。不管是遺憾還是惘然,最終他們的臉上都是一種特殊的笑容。有陽光,也有滄桑。
唱完,娜拉莎接着說道:“押注贏的錢,你看着給你家鄉多少合適就直接給吧。如果那河不見了,你就讓人重新挖一條,養你小時候捉的魚,如果那山沒有了,你就讓人堆起來,並種上野果子。”
莒落鐸羌抿着嘴,然後嘴角翹起,輕輕點頭:“行,我叫人帶錢回去建設。看上去你的年齡也不大,爲什麼……”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嘛,我的童年……也很快樂。萆得慕恩,他倆還醒着呢,你家沒準備好?”
娜拉莎說了一句,問向萆得慕恩。
萆得慕恩緊張,說實話,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現在這樣的敵人。雙方擺明了意思,一方保證設陷阱。另一方就瞪着眼睛往裡鑽。
哪怕一邊是大家族,一邊只有四個人,還有一個在荒蕪之地沒出來,但後者卻從未妥協過,後者的意思是‘我知道會面對什麼,但我不妥協、不逃避,你們劃下道來,我們跟着來’。
萆得慕恩頭一次經歷,對方沒有任何弱者的覺悟,或許正是如此的意志才讓他們家的兩個人上到了三千階,而上不去的人正是沒有這等勇氣。
回想下什麼神子和單勾?奈羅爾家族天才弄到了儀器考覈時的成績,那兩個人現在都有自己的龐大勢力,與自己所在的勾碧佔路絲神國抗衡,那兩個當初的傲氣不是骨子裡的,是靈魂深處的。
無論他們面對什麼情況,他們皆是那般頑強。
而現在,有個叫公孫的家族的四個人,看上去更狠,真可怕啊,家族有着他們這樣的敵人……要不要趁着他們在儀器中的時候……
“莒落鐸羌,想沒想老朋友啊,多年未見,可還安好?”就在萆得慕恩琢磨着是否趁人家在儀器裡就把人家身體給幹掉時,一個聲音從外面響起,然後一羣身影突然空間移動到了近前。
莒落鐸羌根本沒看來人,便說道:“虞宕禾,不當你的司令了?怎有閒心跑到我這偏遠、貧窮、落後、弱小、沒發展前途的小地方來了?”
被他稱呼爲虞宕禾的人哈哈一笑,說道:“阿班德德邊境星什麼時候成了你口中說的樣子了?哈,我天才知道,形容一個地方還可以用‘弱小’這個詞,你是把泥土擬人了,還是把樹木與河流人性化了?呦!這是吃剩的東西?我不嫌棄,正好餓了,來人啊,都自己找東西吃,別客氣。”
他話音一落,跟着他來的一百個人真的自己找東西吃了,有過水飯,還有剩的炸醬麪。
衆人一頓猛吃,覺得都不錯,天熱,吃這個正好。
娜拉莎面帶笑容看着,還專門拿出來一罈子臭豆腐,一百個人也是來者不拒,聞着臭,吃,吃完才發現,好香,好過癮。
萆得慕恩盯着看,再不敢有所動作,神*方居然把特殊作戰隊伍的一個大隊給派來了,裡面最差的一個人都是四星神戰士,本體的,不是使用其他裝備或水晶棺材後才達到戰鬥值的。
他壓力好大,於是他悄悄對公孫無名說道:“他們都有錢,一晚飯一百萬他們吃起來都不心疼。”
“你當我傻呀?”娜拉莎聲音很大地回覆,就差喊了:“我爲什麼要管他們要錢?一百零一個人而已,我供得起,哎呀,忙來忙去的,今天下一頓我要做什麼吃的來着?不管了,之前的全推翻,重來,下一頓涼粉好不好?要不麪皮?”
然後在虞宕禾的帶領下,一個大隊的一百人同時看向萆得慕恩,意思是說‘你怎麼個意思?’
萆得慕恩連忙露出笑容,表達的意思是‘不好意思,我沒別的意思’。
轉過頭,他偷偷擦擦汗,對公孫無名說道:“開始了。”
娜拉莎朝旁邊一讓,他走到兩個儀器的旁邊,點一下手上的通訊器,通訊器驗證他身上的波動,驗證完畢,閃爍兩下,兩個儀器上的燈也跟着成排亮起。
躺在裡面的公孫慕容和娜拉莎進入沉睡狀態,立體影像出現。
影像中兩個人到了一個有着石頭牆的小村落裡,在村落的一個院子中有兩個儀器開始生成身體。
於院落的外面是一個個手上拿着各種武器的人,他們有的穿着盔甲,有的是皮衣服,還有的是布的,甚至有人光着身子。
但無論他們穿戴如何,拿的武器怎樣,此時的他們俱都猙獰地看着院落中的兩個儀器。
“果然夠重視的哦,我就喜歡你們直白的樣子,結果皆在一瞬間,生死莫怨。”娜拉莎微揚着俏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