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左身就是一透明水人,身子雖然只有一半,但共工之靈的實力,不容小靚,半個身子也就等於只有一隻腿,一隻腿在戰鬥中移動效果自然會大打折扣,椒圖已被震去,水先生已收回水牆,水牆已收,共工左身已在水先生之側。
水先生伸出右掌,和共工左掌相抵,水先生這是在用自己的水法幫共工左身幻出另外一半身體,如果水二先生在此,那麼他們兄弟二人就能合出一個完整的共工之靈,但遺憾的是水二先生沒來,所以水先生只能用自己的水法幻出另外一半身子。
雖然共工之靈並不完整,但半身水先生已能使用共工之靈五成力量,沒有人敢小看共工之靈的五成力量,戊火二也不敢小看,因爲戊火二已經在全神貫注的戒備。
共工之靈的另外一半身子已經幻成,這也就等於共工之靈的身體已經完整,所以共工之靈睜了眼,眼如水,水如深海漩渦,共工之靈的那雙眼睛,就如深海之中的大海漩,戊火二與共工之靈的這雙眼睛對視,就只一眼,戊火二已經在瞬間感到他的靈魂似乎已被共工之靈這雙眼睛吸了進去。
戊火二知道自己不能和這樣的眼睛對視,所以戊火二已經收回視線,共工之靈雖然已經睜眼,但這並不代表共工之靈已有靈識,共工之靈並沒有靈識,所以他只能靠水先生的意念操控。最\\快\\更\\新\\就\\在
共工之靈和水先生周身,遍佈細小的水球就似小泡泡,泡泡清澈透明漂浮在二人周身,戊火二“哼”了一聲嗎,似乎是在給自己打氣,戊火二眼神緊了一些,似乎心中有了一些怯意,但戊火二並沒有什麼逃跑的心思,因爲他想逃也沒用,他知道水先生不會給他輕易離開。
戊火二眼睛不敢看向共工之靈那雙漩渦之眼,所以他只能緊緊盯住水先生,戊火二痛惡道“我倒要看看這共工之靈有什麼玄妙之處!”
戊火二話音剛落,椒圖獸吼一聲,已躍向水先生,椒圖獸尾在幻大,朝水先生滾掃過來,水先生並不遲疑,因爲他已有了應對之策,所以他沒有幻出水牆,水先生沉聲道“來的好!”
獸尾如勁鬆,如同崖頂的滾木往崖底的二人滾來,來勢迅疾,水先生與共工之靈身子一躍,兩人朝不同方向奔去,共工之靈朝獸尾的尾端奔去,水先生則是朝椒圖的股後而去,當他二人到達既定的位置,水先生與共工之靈,同一時間舉起手掌。
共工之靈手掌對準獸尾的尾端,水先生手掌對準股後,水先生沉聲一喝“滴水穿石!割了你這尾巴!”
滴水穿石的意思,並不是幻出雨水不端衝擊尾巴,而是水先生和共工之靈周身懸浮的水泡,忽而同時一動,全部往椒圖獸尾粘去,水泡粘上獸尾,椒圖感到一痛,嘶叫而起,就在片刻間椒圖獸尾“咔嚓”數聲,已斷爲數截。
水泡粘尾,之所以能割斷獸尾是因爲,水泡浸入獸尾之內,形成水紋,水紋急速流轉之後,這就形成水刃,水刃大幅度在獸尾內部流轉,從內而外切割獸尾。
有時候動物可以利用尾巴來做很多事情,但都有一個共同作用,那便是保持平衡,貓尾能使貓在跑跳時能保持平衡,猴子松鼠的尾巴能使它們在樹枝上跳躍時能夠保持平衡,所以從來不會失足,椒圖雖爲靈獸,但畢竟也是動物。
所以尾巴一去,椒圖在瞬間之間痛叫而起,身體搖搖晃晃,就似酒醉的醉漢。
戊火二從未想過,水先生的水法居然能有這樣的作用,戊火二見獸尾一斷,戊火二即感不妙,戊火二登時顯得相當惱怒,戊火二食中二指在胸前一點,只見椒圖在痛叫之後,獸性大發,揮起利爪刮向水先生,水先生早有防備,水先生一見利爪刮來。
水先生即刻在周身幻成一道水牆,當成盾牌保護自己,利爪刮過水盾,水盾抵抗不住利爪的刮勢,已在瞬間瓦解,水先生不敢在原地停留,趁着水牆瓦解之際,往後連退三丈,水先生剛退到安全距離之外,在另外一邊的共工之靈已向戊火二衝去。
共工之靈身上的水泡,在瞬間在是一蕩,已朝戊火二飛去,戊火二眼睛大瞪見水泡向自己擊來,戊火二先前亦是見到水泡是如何切割椒圖獸尾,椒圖如鬆的獸尾都被切割斷去,戊火二更是沒指望自己的身體能抵擋得住,戊火二危急之際,即刻往後空翻三丈距離。
在戊火二空翻三丈距離的同時,戊火二已操控椒圖躍來自己的面前,戊火二將椒圖當成一堵堅牆替自己擋去水泡,水泡粘上椒圖的身體,但水泡並未能滲透進椒圖的身體中,因爲椒圖身上有鱗片,這獸鱗已把水氣隔絕體外,水先生一見大嘆可惜。
本元站在原地並未出手,但他已見這一連串的攻擊,本元大是折服道“好。。好厲害的對決!”
戊火二見椒圖的鱗片能隔絕水泡,戊火二慶幸的鬆了口氣,戊火二目光一冷,心道“獸尾已斷,看來椒圖是很難在做出攻擊,我也很難操控椒圖的平衡,既然這樣,我只能這樣了。。。!”
水先生見水泡攻擊椒圖身體無效,水先生即刻把共工之靈抽了回來,但水先生並不是把共工之靈抽回自己的身側,而是把共工之靈的身體放在和自己想同的直線上,水先生和共工之靈的距離爲五丈之遠,因爲這樣就可以保證,水先生和共工之靈能朝兩個不同的位置進攻戊火二。
雙方相視而立,水先生見戊火二躲在椒圖身後,水先生道“我想你應該明白,你已經沒有任何勝算!只要你束手就擒,我可以留你一條命!”
戊火二吃吃笑了出來,戊火二躲在椒圖身後發笑,所以水先生並不能看見戊火二的表情,戊火二此刻的笑聲就如同是帶着人皮面具冷笑,戊火二這樣的笑聲,已讓水先生心中忐忑不安,水先生只聽戊火二道“我雖然不願如此,因爲椒圖我得來不易,但爲了能擊敗你,我只能忍痛割愛了!”
水先生實在是不明白,戊火二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水先生道“你這是何意?”
戊火二冷森森的低笑道“你們盡水宮的盡水,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意思,我想我沒有說錯吧”
盡水宮名稱的由來,這點水先生當然是知道,但水先生不知道戊火二爲什麼在現在說起這個,水先生道“盡水宮的盡水是個諧音,其實盡水宮的盡水原本是淨水”
戊火二點點頭,似乎戊火二現在一點也不着急,因爲他現在看上去很有興趣和水先生討論,這盡水的由來,戊火二道“不錯,淨水之所以是淨水,那就是代表乾淨,你們的水法是要乾淨的水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功效,所以我要破解你的水法,只有一條路能走!”
水先生心已砰砰跳了起來,水先生雖然不知道戊火二有了什麼破法之策,但像戊火二這樣的人居然已經把這樣的話,說出了口,那就代表戊火二一定不是在打哈哈,戊火二是真的想出了什麼破招的辦法,水先生年紀已有百旬,像他這種年紀,死已經不代表什麼了。
但本元還年輕,他不讓本元的生命葬送在這裡,所以水先生道“本元老弟,你後退十丈,等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能插手!”
本元一怔道“水爺爺。。”
水先生並不讓本元把話說完,水先生在道“我希望你能聽一次我的話,救回族上,這是我盡水宮的事情,你沒有必要把命搭在這裡。。”
水先生沒有讓本元把話說完,戊火二同樣也沒有給機會讓水先生把話說完,戊火二獰笑道“費什麼話!誰都走不了!”
戊火二突然身子一跳,躍到椒圖的頭頂之上,戊火二在椒圖頭頂站定後,戊火二豎起食中二指,戊火二的食中二指猛的往自己前胸上的祝融火圖一劃,只見戊火二的前胸已多出一道劃痕,劃痕從前胸劃至肚臍處,只見從劃痕中滋滋的滲透出血。
戊火二這一舉動,把水先生本元看得大是莫名其妙,難道這戊火二已打得瘋了?因爲還有理智的人,怎麼會親手把自己的前胸割傷?
但戊火二沒瘋,相反,戊火二此刻比任何人還要清醒,血從戊火二肚臍往滴,血如水柱滴往椒圖的額頭,椒圖的額頭咚咚不斷被血澆灌,椒圖閉上了眼睛,“咔咔”聲響了起來,本元瞧向響聲處,那是因爲椒圖四肢深陷地面的緣故。
水先生擰着眉,因爲他看不懂這樣的變化,火紅的椒圖漸漸的化爲白色,水先生就在這一瞬間,已經慌惶高叫,能讓盡水戰神慌惶高叫的事情已然不多,但現在水先生已是高叫起來。
因爲水先生已是明白戊火二的意圖,水先生臉色已發青,水先生低呼道“不好!他是在用椒圖的血,感染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