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誰敢動本王的女人,試試?(高潮)
秦可兒感覺到那直直的射過來的,讓人避無可避的驚人的目光,轉眸,望了過去,不偏不移的對上他的那冰火兩重天的眸子,一時間,不由的驚住。
他此刻的樣子,真的是太過恐怖,太過恐怖,雖然她以前也見過他生氣的樣子,但是,卻絕對的沒有這樣的恐怖,就連上一次,他抓到她時,都沒有此刻這般的可怕。
很顯然,此刻的他不僅僅是生氣,而且是憤怒,甚至可以說是暴怒到快要瘋狂的地步。
只是,他爲何會這般的生氣,暴怒?
是誰惹到他了嗎?
難道是因爲她的離開,但是她明明留了信,也都跟他說明了,甚至把她的身份都告訴他了呀?
他就算會生氣,也不至於會氣成這樣呀。
那目光,似乎能夠瞬間的將她化爲灰燼,不,甚至是連灰都不剩的。
此刻,秦可兒還並不知道北王爲她安排的選駙馬的事情,所以,一時間,實在猜不到他的怒火是從何而來的?
“可兒,過來。”恰在此時,北王的聲音響起,輕緩溫柔,帶着滿滿的寵愛,望向秦可兒的眸子中,更是滿滿的笑意。
“哦。”秦可兒聽到北王的喊聲,下意識的應着,想到今天可是父王跟孃親成親的日子,所以,自然是要過去的,至於百里墨此刻那狠不得殺人的怒氣,等父母拜堂過後再去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可兒答應着,便也轉了身,繼續向着北王走了過去。
百里墨的眸子猛然的眯起,眸子深處的冰火在那一瞬間快速的蔓延,沸騰,似乎隨時的都能夠迸發而出,此刻,他的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似乎可以將人冰凍三尺,又能瞬間將人焚燒掉的危險。
坐在他身側的衆人感覺到他此刻那危險的氣息,都忍不住的驚顫,有些膽子略小的,還下意識的緊縮着身子。
百里墨微眯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轉了身,向着北王身邊走去的秦可兒,此刻那眸子中的火與冰都齊齊的跟着射了過去,若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秦可兒肯定早就骨頭都不剩了。
這個女人明明看到了他,竟然理都不理,招呼都不敢他打一下,竟然在聽到北王的話,就那麼聽話的直接的向着北王走去?
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真的想要選駙馬嗎?
若是她真的敢那麼做,他保證,他絕對會、、、、
寒逸塵望向百里墨,眉角微動,對於百里墨此刻還能這般的坐在這兒,倒是真的讓他有些意外,他本來以爲,百里墨看到可兒的一瞬間就會暴跳起來,直接的衝過去的,但是現在,他卻還穩穩的坐在這兒。
雖然百里墨此刻的目光,比起任何鋒利的武器都要可怕,但是,也僅僅只是目光。
秦可兒此刻雖然沒有回頭,但是,卻也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百里墨直射過來的目光,一時間,心中更是驚疑,百里墨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呀?
爲什麼會那麼的生氣,他向來冷靜,波瀾不驚,什麼事情能夠讓他這般的生氣呢?
只是,想着此刻父王成親的時辰應該馬上就到了,總不能因爲她而耽擱了,畢竟拜堂也用不了多久,所以,不管怎麼樣,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要等父母拜完堂。
“父王,孃親,可兒來遲了,沒有耽擱你們拜堂的時辰吧?”秦可兒此刻已經走到了北王跟寒殤衣的面前,想到自己剛剛因爲裝扮的問題耽擱了太多的時間,略帶歉意地說道。
秦可兒的聲音不大,也只有北王跟寒殤衣能夠聽到。
“可兒,堂已經拜過了。”北王望向她,微微一笑,聲音仍就溫柔,卻略略帶了幾分異樣。
“啊,不對呀,時辰還沒有到呀?”秦可兒驚滯,忍不住的輕呼,她雖然剛剛的確耽擱了一些時間,但是,她可是看着時辰來的,應該還沒有到呀。
“這是怎麼回事,我來遲了?我竟然來遲了?”秦可兒的眸子快速的轉向寒殤衣,臉上更多了幾分懊惱,她還是來遲了。
“可兒,沒事的。”寒殤衣聽到秦可兒懊惱的聲音,忍不住的輕聲安慰。
“父親跟孃親拜堂成親,我竟然來遲了,怎麼會沒事呢?我、、、”秦可兒聽到寒殤衣的話,不但不能釋然,卻更是自責,雙眸微轉,突然想起了什麼,疑聲問道,“咦,凌兒跟軒兒呢?”
她來遲了,難道凌兒跟軒兒也來遲了,爲何也沒有看到他們呢?
“可兒先不管這件事情了,今天父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北王對上她一臉的不解,脣角的輕笑更多了幾分,隨即拉起她的手,將她拉到了他的身側。
“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秦可兒卻是更加的疑惑,今天是父母大婚之日,還能有比這件事情更重要的事情嗎?
“恩,是關於你選駙馬的事情,今天父王邀請的各國未成家的優秀的男子前來,就是想要爲可兒選一個如意郎君。”北王拉着秦可兒的手,面向着大家,略略提高了聲音,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
秦可兒一瞬間完全的,徹底的驚住,一時間似乎直接的石化,連腦子都僵住,沒有了思索的能力。
她,她沒有聽錯吧?父王說什麼?說要給她選駙馬?這,這怎麼可能呀?
怎麼可能要給她選駙馬呢?她可是已經成了親了,而且還有了軒兒,父王怎麼會這麼做。
而且,父王都沒有問過她的意思,一切都是瞞着她安排的。
她事先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的。
所以,一時間,她只是呆呆的站在了那兒,忘記了所有的反應,甚至忘記了說話的能力。
“這就是朕的女兒,駙馬之選現在開始,一切都按規矩來。”北王拉着呆呆愣愣的秦可兒面向着大家,再次提高了聲音說道。
“哦,這小公主好美呀,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人,真的是跟天上的仙子一般呀。”
“是呀,真的好美,若非親眼所見,真的不敢相信這天下竟然會有這麼美的人。”
“這小公主比起長公主,只怕更加美上幾分。”
“如此仙般的人兒,不知誰有那樣的福氣,可以娶回去。”
“我們也是應邀而來的,也是有機會的,北王不是說了嘛,一切按規矩而來,既然如此,那就說明任何人都有機會呀,而且,天元王朝的皇上跟蜀宇國的皇上都不參與,那就少了兩個最強的勁敵,不管怎麼樣,拼了命都要爭取。”
“是,拼了命也要爭取。”
那議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恰恰離百里墨不遠,所以,他們的聲音便全部的都落在了百里墨的耳中,百里墨那眯起的眸子中驚人的危險更濃了幾分,更是毫不掩飾的漫開,一雙眸子冷冷的對着那幾個男人掃了過去,一時間,只讓那幾個人男人身子輕顫,話語也瞬間的僵住。
拼了命也要爭取,哼,他的女人,他們也敢?
他們拼了命,也是白送命,有他在這兒,他們想都別想。
“那人不是天元王朝的皇上嗎?好嚇人呀。”等到百里墨的眸子轉回去後,有一個人鼓起勇氣,極力的壓低聲音說道。
“對,對,他就是天元王朝的皇上,不過,他瞪我們幹嘛,他不是不參加這駙馬之選嗎?難不成是看到這小公主長了漂亮,所以改變主意了。”
“他想改變主意就能改嗎?剛剛北王可是說的清楚,一切按規矩來,先前拒絕參與的,現在根本就沒有機會了,所以,不用怕他。”
“對,他再怎麼厲害,此刻也是在北洲,有北王在,他還翻了天不成。”
雖然那些人的聲音極力的壓低,但是,百里墨聽力極好,所以還是一字不露的將他們的話聽的清清楚楚,一時間,脣有微扯,扯出一股足以冰封千里的冰冷。
哼,就算是在北洲,就算北王在,他百里墨要翻天,有人能阻止的了嗎?
寒逸塵的脣角也微抽了一下,百里墨要翻天,還管在什麼地方?是什麼人嗎?
百里墨向來都是那種隨心所欲的人。
大殿正中間,站在北王身側的秦可兒終於算是回過神來,雙眸速擡,直直地望向北王,一臉難以置信的驚呼,“父王,你爲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選駙馬?”
雖然剛剛北王的話說的十分的清楚,但是這一刻,秦可兒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父王不是說了嘛,爲你選一個如意郎君,父王知道可兒跟楚王成親是被他所騙,也知道可兒先前逃走的事情,所以,父王明白可兒的心思,可兒不必擔心,這件事情就由父王來處理。”北王望向她,一臉慈愛的輕笑。
“父王,我、、、”秦可兒驚滯,父王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以爲她不喜歡百里墨,所以纔要給她重新選駙馬的嗎?
“好了,可兒什麼事都不用管,都交給父王就行。”只是,北王卻是快速的打斷了她的話,然後不等秦可兒反應過來,便突然的轉眸,望向衆人,脣角微扯,再次一字一字緩慢卻堅定地說道,“之前,天元王朝的楚王跟蜀宇國的皇上拒絕參與駙馬之選,所以,這兩人沒有資格參與的。”
本就被震到已經找不到東南西北的秦可兒聽到這話,更是直接的凌亂,什麼意思,她選駙馬,百里墨還不能參與,百里墨沒有資格?
百里墨沒有資格,那誰還能有資格,不管怎麼說,百里墨可兒是軒兒的親生父親呢。
這算是怎麼回事呀?
她突然明白了,先前百里墨那般憤怒的原因了,很明顯應該就是爲了這事的。
只是,她的信中明明把自己的身份寫的很清楚,若是真的有公主之選,百里墨應該沒有理由拒絕。
不,不對呀,若是百里墨看到了她的信,知道了她真正的身份,那麼以他的性子,此刻就絕對不會是這般安穩的坐在大殿,只怕早就直接的去後宮找她了。
難道說百里墨並沒有看到她的信,一時間,秦可兒都有些想不通了。
一雙眸子望向百里墨,對上百里墨那狠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的目光,秦可兒身子微顫,她也是不知情的呀。
“現在,駙馬之選開始,除了天元王朝的楚王與蜀宇國的皇上,其它符合條件的都可以參與。”北王的聲音再次在整個大殿中傳來,聲音雖然不是太高,卻是讓了驚心動破的震撼。
“太好了,太好了,我也有機會,說不定我真的能夠勝出,可以娶到小公主。”有人已經開始忍不住的歡呼。
秦可兒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眸子微沉,心中多了幾分不滿,雖說北王是她的父王,但是卻也不能瞞着她,替她決定這樣的事情,不要說,她現在跟百里墨還是夫妻,就算她真的跟百里墨分開了,她也不可能會去選駙馬。
秦可兒轉眸,望向北王,脣角微動,剛想說什麼。
“誰敢動本王的女人,試試。”只是,恰在此時,一道冰冷刺骨,比那催命閻王的聲音更要冷上幾分,更加恐怖上百倍的聲音猛然的在大殿中蕩了開來。
一字一字如冰錐刺骨,一聲一息如利劍穿心,一句話,直讓整個大廳中所有的人瞬間的僵滯,一時間,一個個都不敢移動絲毫,都不敢出聲,甚至連氣息都極力的屏住。
寒逸塵的脣角微扯,終於坐不住了,終於發作了。
就連北王此刻都不由的驚住,百里墨這氣場實在是太過驚人。
秦可兒望向他的眸子也不由的怔住,直直的望着他,一時間,忘記了的應有的反應。
隨即,衆人便看到百里墨站起身,然後直直的一步一步的用着不太快卻也絕不能算慢的腳步走到了秦可兒的面前。
衆人驚顫之餘都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氣,這百里墨是把這北洲大殿當成他自己家的了嗎?竟然在北王面前放出狂言後,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而且,看他這樣子,對小公主好像是勢在必得,剛剛他說了什麼?
他說小公主是他的女人,可是,這駙馬都還沒有選呢,他憑什麼說這樣的話。
此刻,所有的人都是一肚子的不滿,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抗議,因爲,誰都知道,若是此刻,誰敢抗議,接下來,百里墨絕對能一掌把那人拍死,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所以,此刻,所有的人只是直直的盯着百里墨,想要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做。
百里墨一雙眸子直直的盯着秦可兒,仍就是那種冰火兩重天的驚人的危險,“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幾天不見,竟然選起駙馬了。”
他本以爲,以她的性子,絕對不會去選駙馬,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是她。
秦可兒望着他,心驚顫,下意識的本能的搖了搖頭,她,真的不知道,真的不是她的意思。
她也是被矇在鼓裡的,突然想起了先前的一些事情,瞬間明白了,原來,這一切早就設計好了的,而且,連秦紅妝都有參與,一起騙她的,她現在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先前絕對是秦紅妝故意的拖延她的時間,而且,她房間裡測時間的儀器也絕對是秦紅妝事先調過了。
想到這些,秦可兒的心中忍不住多了幾分怒意,他們是什麼意思?
“恩,這還差不多。”看到她搖頭,百里墨微愣,隨即瞭解,脣角微勾,勾起一絲淡淡的輕笑,隨即伸手,直接的將她攬入了懷中,聲音在那一瞬間,突然變的輕緩。
只是她的一個搖頭,他便在那一瞬間,毫無條件的相信了她,相信了她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相信了這不是她的意思,而完全都是北王的意思。
看來,關於選駙馬這件事情,北王不僅僅瞞着他,還瞞着可兒的。
被他這般突然的攬入懷中,聽着他那瞬間變的輕柔的聲音,秦可兒眸子輕閃,突然有一種仿若在夢中般的恍惚。
他就這麼相信她了?
她甚至一個字都沒有說,更沒有解釋,他就完全的相信她了?
衆人看着這一切,都是驚的目瞪口呆,不是吧,這百里墨前一刻明明暴風狂雨般的恐怖,比閻王還要冷上幾分,這會竟然一下子就變的這般的柔情款款了?
而且,百里墨竟然就直接的把小公主抱住了,這,這也太過分了吧?
這駙馬還沒有選呢,百里墨這也太不把衆人放在眼裡了吧?
“這不是要選駙馬的嗎?不是說天元王朝的皇上沒資格的嗎?這算是怎麼回事呀?”有人實在是忍不住,硬着頭皮,壯着膽子提出了抗議。
當然,他也是仗着現在是在北洲,剛剛北王又說了那樣的話,對敢在此刻說出這樣的話來。
百里墨卻是看都沒有看那人一眼,只是攬着秦可兒,轉向了北王,一雙眸子冷冷的盯着北王,脣角微動,一字一字冷冷的說道,“北王,現在還需要選嗎?”
“當然要選,選駙馬之事,是早就定好的,這衆人也都是朕邀請來的,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定好了,豈能更改。”只是,北王卻是毫不相讓,話語中反而更多了幾分堅定。
秦可兒再次的驚住,雙眸圓睜,有些難以置信的盯着北王,實在不懂北王爲何要這麼做。
百里墨的眸子再次的眯起,那驚人的危險再次在眸子中彙集,直直的盯着北王,將他殺人般的危險毫不掩飾的直射向北王。
“而百里墨先前就拒絕了,所以,現在沒有資格。”北王對上他的目光,心中都忍不住的輕顫,不過,卻仍就望着百里墨,一字一字更爲堅定地說道。
“本王沒資格?本王需要這資格嗎?她本身就是本王的女人,本王還需要去參加那所謂的駙馬之選嗎?而本王的女人,誰有資格爲她安排這可笑的駙馬之選?就算你是她的父親,就算你是北王,同樣沒有資格。”百里墨的眸子中更多了幾分冷意,臉色亦更沉了幾分,脣角輕動,一字一字的話語再次慢慢的傳開,同樣的冰冷,同樣的驚人,也更有多了幾分霸道的宣誓。
他的女人,誰都沒有資格爲她安排那樣的事情。
是,當初,他是不知道可兒就是北王的女兒,就是北洲的小公主,所以,北王提起選駙馬之時,他便一口回絕了,當然,就算他知道可兒的身份,他也不會答應,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還需要那麼多事嗎?
“她是朕的女兒,朕便有這樣的資格,百里墨,你別在這兒搗亂,來人,將百里墨帶下去,開始爲公主選駙馬。”只是,北王的聲音中也突然的多了幾分冷冽的強硬。
“父王、、、”秦可兒難以置信的驚呼,聲音中亦明顯的帶了幾分不滿,就算他是她的父親,他也不能這麼做呀。
寒殤衣的身子也微微僵滯,再次握住了北王的手,北王自然明白她的心思,隨即輕輕的回握着她,讓她放心。
喜帕下,寒殤衣眉送微蹙,但是,還是決定相信他,因爲她瞭解他,他絕不會真正的做出對可兒不利的事情,他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本王倒看看,誰敢。”百里墨一手攬着秦可兒,一雙眸子快速的掃過衆人,那聲音更是瞬間的冰封了整個大殿,一時間,整個大殿之上,無人敢動,亦無人敢出聲,就連那侍衛,都一個個的驚住。
“父王,可兒雖不知道你爲何要這麼做,但是,選駙馬的事情,可兒不會同意。”這一次,秦可兒也望向北王,毫不掩飾的表明自己的態度,那聲音也明顯的多了幾分強硬。
讓她選駙馬,那是絕對的不可能的。
“可兒,這件事情,父王已經安排好了,是絕對不能更改的,所以,這件事情,不管你同不同意,都必須照常進行。”只是,秦可兒怎麼都沒有想到,北王不但不聽她的話,反而直接的果絕的強硬的回絕了她。
見可兒站出來,主動的表明態度,北王很是欣慰,但是這還不夠,他費盡心思的設計了這一切,可不僅僅是爲了讓可兒表明自己不想選駙馬,他要的是可兒完全的認清自己的感情,直接的去爭取。勇敢的去面對。
那怕是可兒現在恨他,他也必須要那麼做。
北王的話語微頓了一下,隨即轉向了百里墨,意有所指地說道,“今天選駙馬的事情已定,誰都不能阻止。”
他這話,顯然是說給百里墨聽的。
“是嗎?那就試試。”百里墨脣角微扯,扯出一股讓人驚顫的冰到極點的冷意,那話語更是狂妄的讓人心驚肉跳。
“有本王在,本王倒要看看,誰敢給她選駙馬。”百里墨攬着秦可兒手突然的收緊,便欲帶着秦可兒離開。
立刻,便有侍衛紛紛的涌了上來,直接的將他們圍住。
百里墨冷冷一笑,就憑他們也想攔住他?
“好徒兒,你這樣做可不好。”只是,一道慈祥和藹的聲音突然的響起,隨即長老緩緩的走了過來,直接的立在了百里墨的面前。
“當初,北王可是問過你的,想讓你娶小公主的,但是你拒絕了,那麼現在你就不應該來阻止小公主選駙馬的事情,好徒兒,你還是先下去,等公主選駙馬的事情結束了,再、、、”長老望向他,又開始他的長篇大論。
“老頭,你做了什麼?”只是,百里墨卻突然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微眯的眸子中寒光猛射,毫無掩飾的盯着長老。
“我什麼都沒有做?”長老身子微僵,卻仍就硬着頭皮說道。
“是你帶走的可兒?”百里墨的眸子卻是愈加的眯起,當初,飛鷹明明守在外面,卻絲毫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動,一般人絕對做不到。
那麼,當初極有可能是長老親自出馬去把可兒帶走的。
“呵呵,我是奉了北王的命令去接小公主回來的。”長老見他猜到,也不掩飾,畢竟掩飾也掩飾不住了。
“然後呢。你還做了什麼?”百里墨卻是再次的步步緊逼,他覺的長老當時,肯定還做了其它的事情。
“今天,先談公主選駙馬的事情,其它的事情先不談。”長老暗暗的呼了一口氣,想到自己偷偷的改了小公主的信的事情,百里墨還不知道,若是讓他知道了這件事情,自己可就慘了。
“老頭,你覺的,有本王在,會允許發生那樣的事情?”百里墨脣角勾起的冷意更深了幾分,那聲音中的強硬亦更爲的驚人。
“好徒兒,你也明白,現在的情形,可不是你能做主的,你現在是在北洲,不是在你的天元王朝,更何況,北王做爲小公主的父親,要爲小公主選駙馬,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以爲你能夠阻止的了嗎?”長老仍就是一臉慈愛的輕笑,不過那話語也變的強硬。
“好徒兒,你要明白,那些侍衛或者不能攔住你,但是師傅我在這兒,是絕對不會讓你帶着公主離開的。”長老的話語微微的頓了頓,隨即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很好,本王今天倒要看看,誰能攔的住本王。”百里墨微眯的眸子速沉,那驚起的聲音片片如雪,字字如錐。
“百里墨,這兒是北洲皇宮,你若真敢亂來,就別怪朕不客氣了。”北王的眸子眯了眯,聲音亦冷了幾分,而此刻說出的話,更是驚人,那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也就是說,若是百里墨真的再敢阻止小公主選駙馬的事情,北王可能真的不會放過他的。
衆人聽着北王這話,一個個都驚的目瞪口呆,若是北王真的動真格的,百里墨只怕、、、
被百里墨攬在懷裡的秦可兒聽着北王的話,眸子微沉,她真的不懂,父王爲何要這麼做,爲何要給她選駙馬,而且還要這麼的逼迫百里墨。
“好,那本王倒要看看,北王如何的不客氣法。”百里墨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突然的冷笑出聲。
“怎麼?楚王這意思是要公然的跟北洲爲敵?”北王的眸子閃了閃,對於此刻的百里墨更多了幾分讚賞,但是卻還是不得不強硬地說道。
“若北王當真步步緊逼,本王只有如此。”百里墨身子微僵了一下,他自然知道這與北洲爲敵的後果,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都絕對不允許可兒去選駙馬。
他的女人去選駙馬,這怎麼可能。
秦可兒聽到他的話,卻是直接的僵滯,心都跟着輕顫,一雙眸子快速的望向他,帶着滿滿的錯愕與異樣,微顫的手,突然的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
今天,若是父親真的非要那麼做,她與百里墨共進退。
她絕不會讓他一個人去面對這一切,當然,這駙馬,她也絕對不會去選。
百里墨感覺到她的動作,微怔,隨即快速的望向他,脣角微微扯出一絲欣慰的輕笑。
“只是,此刻是在北洲,你覺的你有勝算嗎?”北王是何等精明之人,豈能看不出他們之間的動作,心中亦是欣慰,卻又不得不再一次的緊逼着。
“不管有無勝算,今天,若想爲可兒選駙馬,除非本王死。”百里墨攬着秦可兒的手猛然的收緊,一雙眸子冷冷的望向北王,毫不退讓。
而他此刻說出的這話,更是讓所有的驚的倒抽了一口氣,若是讓小公主選駙馬,除非他死。
是怎麼樣的執着,才能夠讓他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秦可兒心驚顫,卻又似乎有着什麼狠狠的揪,痛的無法呼吸,卻又似乎有着什麼快速的膨脹,似乎要忍不住的迸發而來。
這一瞬間,她突然感覺到一直沉封起的心,似乎被着什麼,一寸寸的撕裂開來,痛着卻更多了幾分無反顧的堅定。
這一刻,她突然覺的自己以前的種種的顧及是那麼的可笑。
是,她是受過一次傷,但是,眼前的這個男子,卻不是傷她的那個男人,她不應該因爲受過一次,就封起自己的心,這般無情的對等百里墨。
她更不應該去害怕,不應該去擔心嫁給了百里墨後會再次發生那樣的事情,那對百里墨的感情,分明就是一種傷害。
秦可兒握着百里墨的手更加的緊了緊,心中暗暗的地發誓,今天不管是怎麼樣的結局,她都絕對的毫不猶豫的跟他一起。
“百里墨,你怎麼做朕不管,但是,你不要連累了可兒。”北王自然看到了可兒臉上的神情的變化,眸子微閃,再次刻意地說道,那話聽似是對百里墨說的,其實就是說給秦可兒聽的。
他還需要再推最後一把,讓可兒徹底的爆發出來,只有這樣,可兒以後才能夠完全的打開心菲,其實,他感覺的到,可兒現在已經認識到自己對百里墨的情感了,只差最後一步了。
其實,北王倒是很想看看,可兒到了最後一步時,會是如何的表現。
“父親覺的他連累了可兒嗎?”秦可兒暗暗呼了一口氣,突然向前邁了一步,雙眸擡起,直直的望向北王,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
“難道不是嗎?”北王聽到秦可兒的話,脣角微扯了一下,不答反問,這丫頭終於忍不住了。
“可兒請問父親,爲何要爲可兒選駙馬?”秦可兒沒有聽到他的正面的回答,眸子微眯,再次追問,對於這個問題,她是真的想不通。
“父王這麼做,自然是爲了可兒的幸福,父王一可不能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受半點的委屈。”北王脣角再次微扯,這丫頭強硬起來,當真也是不容小視呀。
“若是,我說我並沒有委屈,父王能否取消了這次選駙馬的事情?”秦可兒聽到他這話,暗暗呼了一口氣,繼續問道,父王這麼做的目的,若是爲了怕她受委屈,那麼,她此刻的請求,父王能否同意?
“可兒,現在的局面,可不是朕說取消就能夠取消的,邀請涵都已經全部發出,規矩也都已經定了,話都說出了,豈能收回,朕是北洲的國君,豈能言而無信。”北王愣了愣,倒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直接的提出這種要求,不過,她此刻只說自己不會委屈,卻終究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所以,北王自然不可能在這最關鍵的時刻讓步了。
“你爲何要、、、、”寒殤衣雖然一直告訴自己要相信他,相信他,但是,聽到他這般的強迫可兒,終於還是不能放心,忍不住的問題,手也下意識的伸向頭上的喜帕,想要掀開。
“衣兒,相信我,我這麼做都是爲了可兒跟墨兒,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北王快速的伸手,按住了寒殤衣的手,靠近她的耳邊,快速的低語了幾句,他明白她此刻的心情。
其實,此刻不管是誰,都肯定會誤會他,就連可兒跟墨兒不都已經誤會了嗎,都以爲是他在故意的爲難他們,逼迫他們嗎?
所以,殤衣肯定會着急,擔心,若非殤衣相信他,她也絕不會忍到現在才問。
所以,他的心中十分感激她對他的信任。
此刻,秦可兒就站在他的面前,所以,自然看到北王對寒殤衣所做的動作,只是北王的聲音太小,她並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父王的意思就是,不管怎麼樣,今天就駙馬之選一定要進行,是嗎?”秦可兒的眸子速的一沉,臉色也明顯的冷了幾分,那明明是疑問的聲音中,卻偏偏有着一種將一切全部掌控在手中的霸氣。
“是。”北王眸子微閃,脣角微動,輕緩卻又堅定地吐出了一個字。
只是,此刻,北王望向秦可兒的眸子中,卻快速的隱過了一絲輕笑,看來,這丫頭是真的被他激怒了,不知道這丫頭接下來,會怎麼做?
“選駙馬是吧,好,很好。”只是,沒有想到,秦可兒望向北王,微微一笑,突然一字一字緩緩地說道。
衆人驚住,不明白,她此刻爲何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不知道,她此刻到底是什麼意思?
更不明白,她所謂的好字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衆人看到此刻她臉上的笑,更是一個個完全的呆住,因爲不明她此刻爲何會笑出來,也更因爲,那笑看起來的,真的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百里墨望向她,眸子也快速的驚閃了幾下,也不明白,她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寒逸塵的眸子也是直直的望着她,深邃之下再次浮出幾分異樣的光亮,他也很想知道,可兒到底會怎麼做?
就在衆人的錯愕之中,秦可兒突然的向前走了幾步,一雙眸子快速的一轉,一一掃過,大殿之中,那些前來參加駙馬之選的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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