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十二封信,皆是這個身體的母親寫來的,而且,每一封的內容都差不多,皆是在教孟攬月怎麼勾引男人。
雖說她在教孟攬月勾引男人,但是卻又恨極了男人,因爲每一封信的最後都交代孟攬月不要付出真心,男人是這世上最無情無義的東西。若是付出真心,就等於自食毒藥,萬劫不復,會死的很慘。
將每封信都看個遍,孟攬月無話可說。有這樣一個母親,也難怪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做了那麼多過火的事情。
而且,這個母親控制慾很強,從她的言辭間就看得出來,她在以前那個孟攬月的生活中佔有很大的分量。而且,以前那個孟攬月也不敢違揹她的意思,因爲她的每一個交代都是命令。
如今孟攬月到了西疆,用腳趾頭想想處境就不會好。可是這個母親非但不關心,卻還在遠程命令她,真是心理變態。
冷哼連連,孟攬月將那些信扔到地上,順勢把快要燃盡的蠟燭也扔了上去。眨眼間,那些信燃燒起來,很快的變成了一灘灰。
希望這輩子她都不會見到那個心理變態的母親,否則她非得給她一巴掌不可。生身母親如此禍害自己的女兒,該打!
這個營地情況複雜,不似之前的小營地總是有傷兵擡回來,擡回這個營地的大都是屍體。
營地後方兩面石崖的中間有條路,那些屍體就擡到了那深處,想來那裡就是這些犧牲將士的墓地了。
孟攬月就住在這營地後方,所以看的也清楚。
既然那裡是墓地,那麼她昨日討要來的那兩具屍體也能扔在那兒了。找不來那些兵士幫忙,孟攬月就將兩個小學徒叫來了。別人命令不了,這兩個小學徒她還是能使喚得了的。
一個力氣較大的小學徒拖着一具屍體,孟攬月與另外一個小學徒拖着另外一個。屍體被孟攬月剖開過,也幸虧兩個小學徒見多了,否則非得吐了不可。
朝着那石崖深處拖,路越來越狹窄,兩面都是石崖,泛着冷色。
“研究了一晚,不知孟大夫研究出了什麼?”驀地,淡而無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三個人隨即頓住。
兩個小學徒反應快,放手回身,見到是白無夜,立即彎腰大鞠躬,“見過王爺。”
“嗯。”淡淡的迴應一聲,白無夜緩步走過來,暗色的華袍,更加無限放大他身上的壓勢,讓人無端的喘不過氣來。
身後隨着兩個護衛,冷着面,看起來好似心情不太好。
站直身體,孟攬月轉過身,倒是好奇白無夜什麼時候跑到這裡的?她盯了這裡好一會兒了,可沒瞧見他過來。
“沒什麼大收穫,只是看出他們死的很慘。”爲了親眼看看他們的骨頭是如何折斷的,所以她把兩個人都剖開了,看的更直觀,也更感嘆這個世界的神奇,能讓人有那麼大的力氣。
漆黑的眸子如同子夜,若和他對視,得先做好心理建設。
“只研究出了這些?”幾不可微的揚眉,白無夜似乎真的不理解這有什麼可研究的。不是他死就是我活,自然要下狠手。
“繼而得出結論,我的脖子沒這刺客的硬。”所以,和這裡的人一比,她太脆弱了,想要她死的話,給她一拳就行了。
眉毛揚的更高,白無夜似乎很無言。
看他那表情,孟攬月無端的心情好。
“你要把這兩具屍體拖到哪裡去?”看着地上那兩具屍體,很明顯被剖開過,白無夜倒是沒什麼意見。
“處理掉。”她能拖到哪裡去,自然得趕緊處理掉,否則就腐爛了。
“這後面埋葬的皆是軍中戰死的將士,這兩個刺客不能埋在那兒。”白無夜的語氣一如既往,他的意思很明顯,這兩個刺客不配。
“那還請王爺賜教,我該怎麼處理?”難不成在這兒一把火燒了?那味道得嗆死人。
看着她,白無夜似乎也在想告訴她怎麼處理。不過將近一分鐘後他就放棄了,“你們把這兩具屍體收拾了。”指使孟攬月,還不如指使自己的護衛來得快。
身後二人聽令立即走過來,一人一手提起一個,然後快速離開。
兩個小學徒互相看看,隨後朝着白無夜俯首鞠躬,一邊後退着離開。
只剩二人,孟攬月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也打算轉身離開。
哪知,她剛剛挪動了一隻腳,只聽得叮的一聲,自己左側的石壁上掉下來一大塊石頭,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忽然間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扭頭看過去,只見一支箭插在石壁上,泛着幽藍的光,箭尾處一張摺疊起來的紙插在上頭。
看着那支箭,孟攬月猛地扭頭朝另一側石崖上頭看去,那上面有人影在閃,快得她看不清。
再收回視線看向對面的白無夜,他依舊還是那個姿勢站在那兒,面無波瀾,只是在盯着她,似乎看她如此大的反應很有意思。
皺眉,孟攬月再看向那支箭,居然能插進石壁裡,這射箭的人臂力了得。
“這是什麼?”軍內自己通信就是這樣的?孟攬月覺得這更像挑釁。
“高衛。”沒去看,白無夜就知道是誰,對於高衛的行事作風,他比誰都清楚。
“高衛?青天白日如此明目張膽,到底是他膽子太大,還是這裡太過顯眼?”這麼一支箭忽然出現,好在是射在了石壁上,若是射在頭上,憑她都沒辦法閃躲。
“任何人都能躲過這支箭。”簡而言之,只有孟攬月躲不過,所以大驚小怪。
聞言,孟攬月的表情可想而知。
沒再理會她,白無夜驀地一躍而起,動作飛快,再看時他已落地並將插在石壁上的那支箭拔了出來。
孟攬月都沒看清他的動作,只是一個眨眼間,他就又站在了兩米開外。
盯着那石壁,一個小洞赫然在列。
“誒,別動那箭,上面有毒。”猛然想到了什麼,孟攬月大聲道。
對面的人緩緩擡眼看向她,在她稍緊張的視線中,將那上頭的紙拿了下來,反手扔了箭。
他手指修長,指腹間沾染上了一些淡淡的藍色,果然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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