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麒忙着公司裡的事,一忙就是好幾天,雖想回去,但是一想到肯定也見不到司徒白,所以就忍下來了。
今天突然想約她一起吃晚飯,可是打她手機卻沒人接,打公司裡也是沒人接,讓阿豹查了商務車的去處,得到的答覆居然是沒有找到跟蹤器的位置,想必是被司徒白給拆了下來。
她把那個東西拆下來做什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她把車改了。
突然找不到司徒白讓他慌了神,她會去哪?派人到處去找了都沒有,打電話問鄭天真,得到的答覆卻是不知道,便冷冷的把電話掛了。
司徒白,你在哪裡!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夜空的月光投進,把他的身影拉的很長,映在地上,落下一抹寂廖,留下一抹清泠。
看到灰黑的天空依稀有着一朵朵的雲在飄,拿起手機給阿龍打了電話。“找到司徒白了嗎?”
“她在這,不過我感覺她不能回去,因爲她現在已經開車走了。”阿龍在那頭向他彙報着。
“她去哪了?”雙眉緊蹙。自己想的沒錯,她確實是又去飆車了,居然用那輛車,他是不是該把車收回來了。
“她開車住平陽山頂去了。”
電話沒有迴音,只剩下嘟嘟聲。
喬楚麒開車來到平陽山頂,只是隱約看到司徒白悠閒的坐在後座上。
最讓他心驚的是,他看到那輛車上有些許刮痕,應該是新的。不會是她剛纔出什麼事了吧!急忙走到車前,打開車門,從裡面傳出很低但卻很悠揚的歌聲。
“你來了。”司徒白早已人車窗裡看到他了,有一點點的欣喜。
“司徒白,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他在心急的找她,而她卻在這悠閒的聽着音樂。
背對着月光,司徒白看到他眸中的怒氣,陰霾的面孔帶着些許猙獰。“你如果想來和我吵架的話,那麼請恕我不能奉陪,如果你想來對我吼的話,那麼我現在只想安靜的待一會兒。”她直視着他,用那一雙如潭水的眸子望着他。她好想望進他的心底,只是看到的永遠都是那帶着旋渦,幽深而不見底的瞳眸。
看到司徒白的冷清,他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站在車外沉默了許久,問了一句:“你沒受傷吧!”
“沒有,在沒還清你那三十萬,在沒和你結婚滿一年,我會很珍惜我自己的。”她不再看他,只是眼望着遠處,看着那海平面,看着那太陽升起的地方緩緩的道來。好想讓它早點升起,溫暖一下自己的心。
“司徒白,如果你是爲了那三十萬來賽車的話,我寧可不要,我不希望你拿命來還。”他現在越來越看不懂她了,女人像本書,她這本書自己感覺真的看不懂看不透。
“我不想欠任何人。”尤其是你,轉過神線看着他。“如果要欠的話我不會和你結婚,是多少我原原本本的還給你。”如果沒有當初的一切,就不會有現在的狀況。
司徒白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之間她變的好傷感,她找不到原因,只是感覺心裡好痛,好難受,她的身子在微微要顫動着。她現在好想對他說:你能抱抱我嗎?我好想哭,我好想找個肩膀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