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說着把其中一個塑料袋子丟在司徒白的面前。
“什麼?”打開袋子一看,居然是包衛生棉,“撲哧”笑了一聲。堂堂一個大總裁,一個黑幫老大居然能幫女人買這東西。真是難爲他了。“謝謝。”很真心的謝着他。
“給你買的吃的。你能不能下來吃?”他頭也不回的問着她,因爲他確實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買的什麼好吃的?好香啊!我都好幾頓沒吃了。”自己一痛起來哪有心思吃飯啊!但是這一身衣服沾上血跡了讓她怎麼起來啊!
正猶豫着要怎麼辦,喬楚麒拿過一套衣服,“先換上吧!爲什麼不吃飯!”
“那個,你先出去,我換完你再進來。”她拿起一看是自己放在商務車上的衣服,看不出他還挺細心呢!
“又不是沒看過!”說完轉身出了房間,留下癟嘴的司徒白。
出去在走廊裡抽了根菸再進來時,司徒白已經把他給她買的熱粥全掃入肚中了。
“你爲什麼好幾頓都不吃?”聲音帶着些嚴厲問着她。
“你痛成那樣能下來做嗎?不做吃什麼?”白了喬楚麒一眼。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痛。男人又不用費這事,她哪知道有多痛啊!還每個月都痛。
“下週有空來醫院讓古源洪給你開點中藥。”他很認真的對着司徒白說着。
“不要。”司徒白很肯定的回答着他。
“爲什麼不要,你不會就這一次痛吧!”
略微的一低頭,心虛的說:“藥太苦了,而且還要自己熬,我纔不呢!”什麼都能吃,就是苦不能吃,以前吃了幾次到最後還是沒堅持下來。最主要的是以前有老爸給熬,現在全要靠自己了。
“這裡有專人熬製湯藥,你只管喝,他配的藥一般不苦。”
“不要。”
“必須。”
“不要”
“必須。”
最後司徒白還是答應了他,反正到時他就忘記了唄,先應着吧!
司徒白有時感覺喬楚麒是屬毛驢的,要順着他,不然就撂蹶子,就像剛纔,如果自己再不答應的話,看樣他能把房頂給拆了。
“我想去我爸那裡住幾天。”他剛回來,幸好這事給攪的,要不然他又要問自己爲什麼自己一個人法國回來了,自己還是先出去躲一躲吧!
“去吧!也幫我問聲好。”他隨口應着。“過會兒我就送你過去。”
兩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了醫院。
很快開車來到司徒白家的樓下,下車正準備進去,喬楚麒也下車了。“你把車留這開吧!沒事少出去,還有,最多住兩天,回去我有禮物給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招手打了個出租。
看到車漸漸消失,低頭看着手上的車鑰匙。“這商務車本來也是我的。哼。”轉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