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陳嘉餚嫁給他男神的希望沒有破滅。”白陶看向喬熹,笑笑,“燒退了。”
喬熹鬆了一口氣,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我都嚇死了,生怕出什麼事,陳嘉餚會滅了我。”
“你沒告訴她?”白陶問。
“沒有。”喬熹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陳嘉餚的性格,她要是知道閻戰出事,還能拍戲嗎?肯定會過來照顧閻戰,那劇組怎麼辦?導演還不被氣死,那她真的是不要在娛樂圈混了。她任性,我總不能由着她任性吧?”
白陶將藥瓶換完,轉身看向喬熹,笑道:“混不下去就不混了,她的性格本來就不適合娛樂圈。幸虧她有點演技,要不然就憑她那個智商和情商,就適合演個死屍。”
“……”喬熹輕笑一聲,“你說話缺德不缺德?”
“這種程度就叫缺德?”白陶道,“那我這輩子可能都不太適合說話!”
冷煜霆走進來,手裡提了一點早餐,走到桌邊放下,看着喬熹:“去洗把臉,然後過來吃點東西。”
“早餐啊!”白陶伸着頭,往桌上看了看,眼底閃爍着期待之色,看着冷煜霆,眨眨眼睛,“姐夫,我也沒吃早餐,上了一夜的夜班,現在特別餓!”
“你們醫院的規矩是,住院的家屬還要負責值班護士的早餐嗎?”冷煜霆一臉迷惑地看着白陶,“並沒人跟我說過這個規定。”
“……”白陶指着自己,很是詫異地問,“我?值班護士?”
冷煜霆點頭:“你不是嗎?”
“……”白陶激動了,氣呼呼地看着冷煜霆,語氣加重,“我就只是值班護士?我叫你姐夫,你搞清楚!我就只是值班護士!?”
喬熹被白陶逗笑,走到冷煜霆身邊,拍了下冷煜霆,好笑地道:“你能不能別逗她,被沈行淵欺負也就算了,你還不放過她。”
“……”白陶翻了個大白眼!能不能好好說話!誰被沈行淵欺負了?明明是她欺負沈行淵好不好!不會說話!
冷煜霆笑笑,將一瓶牛奶和一袋小籠包遞給白陶:“辛苦了,白護士。”
“……”白陶頓時無語。
……
燒退之後,閻戰的氣色都好了很多,下午的時候,昏迷了快兩天的他終於醒了。
“對不起。”閻戰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看着冷煜霆,說了這三個字。
冷煜霆將閻戰從牀上扶起來,沒有一句責怪,也沒有一句重話,只是問了句:“傷口感覺怎麼樣?”
“沒事。”閻戰說完微微斂眸,然後便是一片沉默。
“這次你差點就死了,你知道嗎?”冷煜霆道,“就只想跟我說一句對不起?”
冷煜霆說這話的時候,喬熹便默默走了出去,替兩人關上了門。
雖然她很想知道閻戰是怎麼受傷的,可有些事她不該知道,所以她當然不再適合在那間病房待下去。
“我……”閻戰擡眸,看着冷煜霆,張張嘴,半響後,道了句,“我接受一切處罰。”
“處罰,當然要處罰,你抗命不從,這個處罰你當然逃不掉。”冷煜霆道,“但是,我要的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