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行。”陳嘉餚立馬道,“我沒空,你幫我推掉,我有很重要的事。”
“再重要的事也沒有這個重要。”木木語氣嚴肅了幾分,在電話那頭強調道,“這關係到你的下一部戲,你必須給我準點到場。”
“下一部戲?”陳嘉餚有些不解,“我有接新戲嗎?”
“今天下午的這個慈善舞會,著名導演安紅會出席,他的新電影正在籌備中,你要是能夠出演他電影裡的女一號,對你今年的電影節拿獎很有幫助。”
“可是我……”陳嘉餚道。
“這部電影的內容是關於弘揚國學和書法的,著名的書法家應蕭愷老先生和她的夫人也會到場。”木木在電話那頭道,“這次,安紅導演邀請了應老先生作爲這部電影的藝術指導……”
“等一下,你說誰?”陳嘉餚打斷木木的話,問:“你說的是書法家應蕭愷老先生?”閻戰的外公?
“對啊!”木木道,“你別遲到了,下午兩點,我把地址發給你。”
“誒,等等……”陳嘉餚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頭已經掛斷了,耳邊只剩下“嘟嘟嘟”的聲音。
將電話收起來後,陳嘉餚一臉憂傷地看着喬熹,問:“你說,是見男神重要,還是見家長重要?”
喬熹有些迷惑,問:“什麼意思?”
“有一個活動臨時要去參加。”陳嘉餚道,“閻戰的外公外婆也會出席。”
“那肯定是見家長重要啊!”白陶突然從副駕駛座上探出頭來,扭頭看向後座的陳嘉餚,“你都把家長搞定了,還怕搞不定男神嗎?你說你要是把男神的家長拿下了,在搞定男神的路上你就前進了一大步!”
“說得好像你很有經驗似的。”陳嘉餚白了白陶一眼,“你和沈行淵領證後,他爸媽才知道你們的事兒,你少給我在這裡出主意。”
“我爸還是在我結婚一年之後才知道我結婚了呢!”白陶道,“這有什麼的,現代年輕人,想結婚就結婚,想離婚就離婚,怎麼爽怎麼來,管那麼多幹什麼!”
沈行淵瞥了白陶一眼,冷哼了一聲:“你剛剛說什麼?有膽子再說一遍。”
白陶扭着的身子坐直,開着沈行淵眨了眨眼睛:“我……我剛剛說什麼了?我就說……想結婚就結婚啊……”
“下面一句。”沈行淵冷聲提醒。
“下面一句?”白陶故意裝傻,“哎喲,哎喲喲,突然間就失憶了,我剛剛說了什麼來着?哎呀,年紀大了,腦子不太好使,記憶力就跟魚一樣,只有七秒鐘。我剛剛說什麼了?我全給忘了。”
“……”沈行淵哭笑不得地瞥了白陶一眼,我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你裝。
“喬喬。”陳嘉餚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喬熹,“怎麼辦?”
“閻戰這兩天好像也休假,你先去參加那個慈善舞會,見你家男神也不急在這一時。”喬熹道。
“就是,怕什麼。”白陶連忙附和,“你好歹也是女神級的明星啊,咱們調子高一點,最好讓男神主動來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