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樓……
“啪啪!”瓷器掉落地上的聲音,君落雪氣憤的摔掉房中的東西來去除自己內心的不快。很快屋中珍貴的花瓶和盒子被被她砸在地上,一片混亂。
最後她頹廢的倒在地上,華麗的衣裙沾染了灰塵。她嘲諷的看着這個豪華的閣樓,沒有表面的溫婉。五年的時間,南宮絕一次都沒來和自己圓房,這期間他寧願娶小妾也不願碰她,她好不甘。
她發覺南宮絕對自己漸漸沒有什麼愛意,反而經常叫着那個賤女人的名字,她恨,恨自己終究棋差一招,不過,她的目的也該慢慢達到了,南宮絕,你不仁就別怪我對你不義。
君落雪手裡捏着一封書信,嘴角的弧度越勾越大,眼裡的幽光閃的更甚。她會慢慢等着主子的成功!
,,,,,,,,,,,,,,,,,,分割線
夜,慢慢降臨……
“哥倆好啊!六六啊!哈哈,你輸了!”
“媽的,今天可真倒黴!”
“喝酒喝酒……”
在一處稍顯破爛的小院中,四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圍在桌前喝酒賭博,露膀子胳膊的,房間充斥濃濃的酒味和男人的汗臭味,。
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個頭戴斗笠,身穿青色長裙的女人。她一聞到房間的味道,黛眉緊瞥,呈八字形。用手捂着嘴,矯氣的宛若大家閨秀。
“砰砰!”女人見幾個男人似乎沒發現她,心下有些氣惱。特地在門上敲了幾下,這招用起來很管用,敲門聲大過他們的聲音,四個男人的注意力從桌上轉移到門邊的女人身上。
幾人打量女人,玲瓏有致,露在袖外玉手的肌膚細膩嬌嫩,四人面露**,其中一人吹起口哨,輕佻無比:“小娘子,找哥哥享樂嗎?放心,哥哥保證讓你享受到巔峰的快樂!”
“住口!”帶點青澀的聲音有些憤怒,可以聽出這是個少女,藏在斗笠下的面孔微微有些嫌惡,她倨傲的擡起頭,冷冷的說道:“誰是領頭人,我有事要和他說!”
幾人可以感覺到這少女多多少少受過教養,那身上散發一股書卷氣,是平常人所沒有的。但他們就是很討厭這些大家閨秀一副瞧不起的樣子。“小妞,找我們也可以嘛?我們可比大哥帶勁多了!”
幾人不着調的語氣讓少女臉上通紅,顯然是被幾人氣紅的,一氣之下她重重往桌上摔下一個箱子,裡面全是金燦燦的黃金,看的幾人眼睛都瞪直了。
“這個可以讓你們領頭人出來了吧!”少女將幾人的神情看在眼裡,不由冷斥。
幾人連連答應,很快出來一位大漢,臉上有一條大疤,從右臉直接下巴處,就像一條正在爬動的蜈蚣,分外猙獰
。
他一進來就坐在最上方的凳子上,豪邁的把腳搭在桌子上,瞟了眼身穿青色長裙的少女,料子看起來是稠緞所做,他的心裡有了計較“說吧!讓我們殺什麼人!”大漢粗狂的語氣,震的房間抖了一抖。
大漢的名字叫黃武,是這地方殺手團的一個領頭人,這個小院便是他們的根據地,屬於二流殺手,別人給的任務基本都能完成。俗話說:一手出錢,殺人辦事!這是黃武的規矩。
他在這鳳城也算有幾分地位,連朝廷都不由得頭疼,別看他是大漢,手下也有幾個精明人,所以才把殺手團維持到現在。
少女明顯被黃武臉上猙獰的蜈蚣疤嚇了一跳,她別開眼,雖然有些懼怕,但還是帶着幾分高傲的說道:“我家主子想讓你去北城郊外一個別墅劫這兩個人!”說罷,少女拿出兩幅畫出來。
畫上的人丹脣外朗,顛倒衆生,絕色容貌讓幾人驚鴻一瞥,口角處的液體不自覺的流了出來,幾人的眼睛都快瞪直了,畫上的男人是世間少有的美男子,一瞥一笑都讓人失了心神。就算他們是男人也不例外。
不過黃武畢竟見多識廣,瞧了幾眼,很快認出了畫上其中一位男子正是鳳城富商卿風塵,實力權利都算不一般。不過在那麼多錢的誘惑面前,黃武自大的認爲自己再大的困難一樣完成。
他吸了吸口水,大拍桌子。“本大爺接了!”那個樣子像是隨時要殺人一樣,少女臉色不太好,彷彿很不適應這樣的環境,與黃武交易後,便匆匆從小院離開。
別墅……
水上宮殿周邊點着星星點點的光芒,漢白玉大柱鼎立兩處,恢宏大氣,兩邊放着兩盆花栽,歐式風格的別墅在晚上更加耀眼。
別墅中的人似乎已經睡下,裡面漆黑一片。這時,從外面飛進來幾道人影,黃武率先帶頭,根據少女所說的方向飛去,運用輕功踏在水上,黃武那張粗狂的臉上滿是得意,他想不到這兒防備這麼鬆懈,輕而易舉就飛了進來。
心中的警惕性卸了下來,在他眼裡看來,有什麼比的過他黃武!
當黃武一看見如此豪華的屋子後,吃驚不小,隨後又哈哈大笑,因爲他就快發財了,他打着決定,等下把那兩個男人劫到之後,他就在屋子隨便拿幾樣珍貴東西,夠自己大吃大喝幾天了。
只是想象固然美好,現實卻很殘酷!黃武和他手下飛到水中間的時候,突然從四面八方射來許多箭,黃武還來不及反應,本能的抵擋。
“呸!小問題!”在黃武的注意力都在抵擋箭的時候,一張大網從水面浮了出來,將黃武十幾人給禁錮在裡面,有一股拉力在無形推動他們,他們連網一起摔到了地面上。
黃武一看已經到了這別墅面上,心上一喜,從腿間抽出匕首,開始割繩子
。他此時還沒有想到是誰把網拉到地面上的。
“頭,這兒似乎很詭異!”在黃武割的正起勁的時候,他的手下叫道。
黃武停下了手,手中的繩子依然毫髮無傷的在他的手中,彷彿在嘲笑他的愚蠢。“媽的!這什麼破繩子!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