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妃?君落雪甜甜一笑:“那讓她進來吧,秋書麻煩了!”
平易近人的語氣讓秋書一暖,對眼前沒有什麼架子的少女好感又多一些。君姑娘真是一個沒有架子的主子,她真的很幸運來服侍她。
“是!”激動的回答,腳步也快了許多。
過了片刻,秋書領進來一位美麗女子,嬌俏可人的嬌容透着溫和的笑意,看起來溫和無害,可內心是一股子的算計。
雖然她也是美人,但在君落雪這樣傾城之姿面前倒顯得面容普通,看不出任何焦點。
燕妃見到君落雪後,面上閃過驚豔,怎麼會有這麼美麗的人,白皙肌膚吹彈可破,未施脂粉的小臉冰清玉潔,宛若不染塵埃的仙子。
溫和的深處藏着嫉妒,她嫉妒怎麼會有如此絕塵人兒,她嫉妒王爺的心全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今日一見,君姑娘果然是絕色佳人呢,本妃覺得君姑娘才適合‘鳳城第一美人’的稱號!”燕妃走到離君落雪不遠處,溫和有禮,言詞中盡是讚美語言。
“君姑娘纔不屑呢,如果她願意當,早就是‘鳳城第一美人’了。”秋書插了進來,語氣中滿滿都是驕傲,彷彿說的那人就是她一樣。
“燕妃姐姐有事嗎?”君落雪疑惑的望向不請自來的女人,眼裡純純的光芒讓燕妃浮起一抹算計。
“君姑娘可知道柳沫汐?”
點頭,“怎麼了?聽說她是絕新娶不久的正王妃呢!”眉目微撅,含着淡淡的失落。
那個位置本來是她的,如今卻被另一個女人所佔有,她一直對柳沫汐耿耿於懷。
燕妃瞧見有戲,嬌豔如花的臉上作出一副悲痛欲絕,可恨可氣的模樣,憤怒的罵咧:“那個女人自持是王妃,無法無天,不僅死皮賴臉去勾引王爺,還將蓉妃姐姐算計,發配到冷院中去。她的心機極深,我怕君姑娘被她算計,所以來提個醒,小心那個女人將王爺搶走,而我們就將淪爲她的掌中物。”
說完還假裝用袖帕擦眼角根本沒有的淚水,被欺負的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燕妃發揮的淋漓盡致。
她的目的就是挑撥離間,讓柳沫汐和君落雪的關係越變越差,讓她們兩人先鬥個天昏地暗,而她便坐收漁翁之利。
燕妃不知道,其實不用她挑撥離間,君落雪對柳沫汐也已經充滿了敵意,顯然這一說是在君落雪的頭上火上澆油,對柳沫汐從開始的敵意變成恨意。
君落雪面上淡淡的,一點一點的往湖中丟魚料,只是一把抓到手裡丟進湖中,白皙柔嫩的雙手捏成拳頭。
柳沫汐?該會會你了,不僅南宮哥哥都被你吸引而去,連絕的目光也跟隨你的影子。
王府花廳……
南宮絕剛剛纔從花園處回來,閒坐在金絲楠木的座椅上。
君落雪早上突然回來讓他措手不及,明明說還有兩天才回來,結果今早看到君落雪讓他心中除了驚訝就是驚訝,無奈之下,只能安排幾人在花園處爲雪兒接風,潛意識卻瞞着柳沫汐,不想讓她知道。
想起那張倔強的小臉,他突然有些害怕柳沫汐知道後會傷心難過,一直躲着她。
雪兒的回來自己爲何沒有想象中的愉快呢?甚至有些心慌,南宮絕有些茫然。
“王妃那邊如何?”今天南宮絕一如往常穿着一身紫色錦服,只不過衣領處繡了處祥雲,工藝精湛,顯得容顏俊逸高貴,抿了口茶,不經意問了一句。
無情回答:“王妃和六王爺聊了一下就回小院去了,她的情緒一直很低落,回到小院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中。”他身着一成不變的黑色勁裝,面容清秀冷酷,活像一個沒有感情的石頭。
無情只有跟南宮絕說話字數多,但也只是彙報情況而已,其他人根本一個眼神都不給,因爲他只是服從主子命令的暗衛。
她果然和六弟在一起?不知什麼原因,當他聽見柳沫汐和南宮雅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心裡像被針紮了一下。
“他們兩人有沒有什麼親密的動作?”這纔是南宮絕最關心的問題。
“沒有!”回答的十分乾脆。
他聽到這個回答,心裡的秤突然放鬆了下來,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似乎有些高興。
該去看看那個女人了,再溫順的貓兒也會發怒,更何況是她那麼潑辣倔強的女人。
一想到柳沫汐爲他傷心,他的心裡竟然有種說不出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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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慈寧宮……
“君落雪這丫頭回來了?”太后擡眼看了眼前來彙報的宮女,轉頭掃了眼皇后,“皇后,你的準媳婦回來了?是不是那個女孩要記恨哀家賜婚於汐汐。”
皇后爲太后捶腿的手停了一下,鳳裝霞披,雍容華貴,一頭烏絲輕輕挽起,頭戴鳳冠。施了一些淡妝,雍容中透着女人的嬌媚。小心回答太后的話:
“這是他們的緣分,怎麼敢記恨母后?只能怪他倆緣淺,緣深自然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