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茶險些沒拿穩,擡頭看了說話之人一眼,見他已經端起茶杯淺抿,就好像方纔說話的不是他。可她明明聽得很清楚,那聲音就是他沒錯!
將手中的杯子還給它的主人,自己重新倒了一杯,捧在手裡慢慢喝着。
就這樣,一場小小的風波就此過去,場面再次恢復平靜。
另一頭,一身白裙,氣質如蓮的女子伸手夾起碗盤裡的蝦,剝皮去殼,放到身旁男子的碗裡:“冷了的菜就不要吃了,這竹節蝦味道鮮美,趁熱嚐嚐。”
一個沒管好嘴巴,脫口而出:“他不能吃蝦,會……會過敏。”衆目睽睽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幾不可聞。
執筷的手幾不可見的一顫,卻被他不着痕跡的掩飾了過去,沒有讓人看出端倪。面上摻雜了些複雜之色,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一絲探究,和意味不明。葉少的刁蠻小逃妻
臉色瞬間白了白,彼岸芷蓮不確定的問道:“師兄,你,真的會對蝦過敏嗎?”見對方點了點頭,她神色黯然,不明其意的看了火兮一眼,再也沒有開口。
作爲未婚妻,自己相處了十幾年的未來夫君對某種食物過敏,她竟然不知道,可笑還要別的女子來點明。這,又說明了什麼?
一直不曾說話的魔樂開口了,卻是語帶譏誚,冷嘲暗諷,“真是有趣,對於自己未來夫君的體質,竟是沒有外面那些不入流之輩知曉的多,師妹你可真是枉爲人妻。”說話間,目光直直看向一旁低着頭的火兮,說出的話更是唯恐天下不亂。網遊之逆寫神話
自嘲一笑,不入流之輩麼?若說以前對他還有些愧疚,總覺得欠了他什麼。現在,在被他百般羞辱後,那些僅存的歉疚也一併隨之消失,對他,她不必再覺得虧欠。
聞此言,彼岸芷蓮再次看向花傾,見他神色自若的喝着茶,絲毫沒有要做出解釋的打算。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不發一言的低下頭去,有一下沒一下的吃着飯。
用竹籤挑起一顆黃色的小果子,似是想挑起她的回憶一般,花涔溪笑看着她:“你最愛吃的刺梨,嚐嚐看,看是否有兒時的味道。”
被酸了一回,一看到那個小個兒水果她就敬謝不敏,搖了搖頭:“不吃了,很酸。”原來那個小東西叫刺梨,她記住了,下次不會上當。再見愛情
很酸?花涔溪挑了挑眉,又道:“熟透了的不酸,再說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吃它麼?還記得小時候,我們一起去摘,你的手都被扎破了好幾次,卻還總是眉開眼笑的說好吃。”一想到兒時,就像是在回憶什麼令人開心的過往一般,眉眼帶笑的,好不開心。
被噎的一連吞了好幾口口水,有些困難的,極小聲地問道:“這個,刺梨……額,我是想說,小時候的事已經記不清了。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果子是長在哪裡的?”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上蒼保佑,千萬不要是如她所想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