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沉沉的那點迷藥對蘇瑾然根本不起什麼作用,她就是想要看看沉沉到底要對她幹什麼,所以裝作昏睡了過去。
蘇瑾然感到自己被人扛在肩上一路輕功飛出去了很遠,一路上她都沒有睜開眼睛看一樣,她一直在想着沉沉爲何要這樣對自己。
在酒樓的時候,她聽到沉沉的語氣中是那樣的隱忍與後悔。
“叮”
鐵器相撞的聲音將沉浸在思緒中的蘇瑾然拉回了神智。
接着便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將人留下!”
離境翩然而落到蒙着面紗的女子面前幾步遠的地方,清冷的聲音透着濃濃的怒意。
“抱歉離公子,是主子讓我們帶這位小姐回去的,所以……請您還是……”
“我讓你們把人放下!”
扛着蘇瑾然的女子話還未說完就被離境打斷,這一次清冷的聲音如同染上了霜雪一般的冰冷寒涼。
兩個蒙着面紗的女子對看一眼,然後一臉爲難的看着離境準備再次開口勸離境不要阻止。
只是他們還未開口,離境便又陰沉沉的說道:“你們是一定要逼我出手嗎?”
“離公子,我們……”
“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是要如何跟他們動手的。”
女子的話還未說完,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接着一抹藍色的身影朝着這邊飛了過來。
“參見主子。”
藍衣女子落到了離境身旁,兩個蒙着面紗的女子齊聲喊道。
“見過皇后。”
聽到離境喊來的女子皇后,蘇瑾然很是詫異,因爲從之前離境和扛着自己的女子的對話中她知道了,是有人要見自己,所以才讓沉沉把自己迷暈的。
可是此時知道了要見自己的人是皇后,這裡是東晉地盤,自然應該是東晉皇后。
是以,蘇瑾然很好奇東晉皇后爲何要見自己,難道是沉沉給她傳的消息嗎?
可是這三天她和沉沉幾乎一直都在一起,沉沉沒有任何時間可以向外面傳送消息的啊?
此時蘇瑾然只想知道東晉皇后爲何要見自己,而且還是用這樣的手段,自己並不認識她啊?
正胡亂的猜測着。便聽到東晉皇后開口,聲音雖然聽上去很溫柔,可是卻透着一種高高在上的高傲的感覺。
“阿離,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會對她怎麼樣的,你又爲何這般阻撓呢?你說是不是沉沉那丫頭給你傳的消息?”
聽到皇后的話,離境眸子沉了沉,卻沒有說話,只是擡眸定定的看着她。
從皇后跟離境說話的語氣中,蘇瑾然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定不尋常。而且她也知道了是沉沉讓離境來救自己的,雖然以自己現在的武功只要自己不想走,估計就算是這裡的這四個人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可是知道是沉沉讓人將自己帶走,然後又送消息給離境。
蘇瑾然的心總算不那麼的難受了,她以爲沉沉背叛了她。
如此看來,沉沉也是迫不得已而已。
“阿離自然知道皇后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只是她這次來是找我的,而且我們要一起去找一個人,所以……在我們找到那個人之前。還望皇后不要再找她。等我們找到人之後,我定不會在阻撓了。”
雖然面對的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可是離境卻沒有一絲的謙卑,有的只是一個晚輩對一個長輩的恭敬。
“阿離,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爲何要以這樣的方式讓人帶她來見我的,既然有了第一次,那麼第二次她定會有所防備的,你又如何能夠確定她在辦完事情之後還能讓我這樣帶走她。”
蘇瑾然聽得有些稀裡糊塗的,從皇后的語氣中。她聽出極力隱藏的難過和悲傷。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看一看這個皇后到底是什麼人,爲何如此執意的要見自己,而且看樣子還是不打算讓自己看到她。
越是這樣搞得神神秘秘的,蘇瑾然就越想一探究竟,於是決定從扛着自己的女子肩膀上下來。
因爲是被人扛在肩膀上的,所以蘇瑾然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地面,頭,慢慢地擡起來纔看到自己此時已經被帶到了郊外好像,因爲此時正在一片樹林中。
感覺到蘇瑾然動了。扛着她的蒙着面紗的女子皺了皺眉頭,轉頭對另一個女子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女子走到她身邊剛準備點蘇瑾然的穴道的時候,被蘇瑾然一張擋開,然後擡手一個手刀看暈了扛着她的女子,從女子身上趕緊跳下來,那個女子朝後面倒去,被她的同伴接住了。
落地之後,蘇瑾然轉頭便向皇后看去,只是她帶着一個紗帽,而且面紗居然厚的看不到她的臉。
蘇瑾然心裡氣的爆了句粗口,然後轉頭看向了離境。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蘇瑾然會這麼快醒來,更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武功。
因爲有離境和皇后,那個扶着被蘇瑾然打暈的女子只是扶着昏迷的女子站在一旁安靜地低垂着頭。
離境看着蘇瑾然眸底涌上喜悅,卻很快被他掩飾起來,只是淡漠的看着蘇瑾然。
而蘇瑾然則是打量着面前皇后,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身材看上去不錯,就是臉蛋兒看不到,不知道長什麼樣子。
蘇瑾然猶豫着要不要將皇后的紗帽拿下來一看究竟,但是想到這樣一定會暴露自己武功的深淺,最後想想還是算了。
而皇后只是呆呆的看着蘇瑾然。
雖然紗帽上的紗厚的從外面看不到裡面,可是她卻能夠從裡面看到蘇瑾然,而且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她沒有錯過蘇瑾然眸中的疑惑和厭惡。
想到面前這個就是自己的女兒,十六年未見得女兒,皇后的眼淚便向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無論怎麼努力也看不到皇后的樣子,蘇瑾然瞥了眼轉過頭看向離境,鳳眸中滿是不悅。
離境見此也只是無聲的笑笑,然後看向皇后。
皇后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蘇瑾然,然後對那個還清醒的女子說:“帶人回去吧。”
說罷又看了一眼蘇瑾然,施展輕功離開。
皇后走後,蘇瑾然沒好臉色的看了一眼離境,便轉身朝着後面走去因爲她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那裡,只好從後面走,相信總會找回去的。
“你瞪我幹嘛?我這是特意來救你的。要不是我,你此刻早就被人帶走了。”
離境知道蘇瑾然應該早就醒了,自然也聽到了他和皇后的對話,所以也不打算可以隱瞞。
聽到李靜的話,蘇瑾然停下來噌的轉過身看着她,一張易過容得小臉的厲害陰沉沉。
“跟你沒關係嗎?!要不是你突然神經病犯了將夜白抓了,我回來這裡嗎?!”
說道夜白,蘇瑾然就恨不得兩巴掌扇的離境連他媽都認不出來,說到底罪魁禍首還不是他嗎?現在居然還敢嫌她給他臉色看?!
說到夜白的事情,離境也自知自己有些理虧,訕訕一笑。
“那你現在打算去哪裡?”
其實離境是想問蘇瑾然要不要去找沉沉,可是又想到以蘇瑾然的性格現在知道自己被沉沉算計了,估計在生沉沉的氣便沒有直接問。
“當然去找夜白啊!”
蘇瑾然狠狠地瞪了眼離境,大聲的吼道。
這不是問廢話嗎?她來這裡就是爲了找夜白的,現在當然是要辦正事啊,難道自己要跟他遊山玩水不成嗎?
“我手下的人前天在京都見到了夜白,要找他,我們現在就直接去京都吧。”
蘇瑾然點點頭。然後兩人朝着京都出發。
到了京都之後已經是三天後了,連續趕了好幾天路的蘇瑾然實在受不了,嚷嚷着要休息一下再去找夜白,反正也不在這一時半刻上。
“那去我那裡吧,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繼續找,而且我的手下也在找着,不着急。”
蘇瑾然點點頭,跟着離境到了京都他的一處院子裡。
吃了點東西。洗過澡之後,蘇瑾然躺在牀上,纔想起既然離境說前幾天他的手下看到過夜白,那是不是意味着夜白給左夕玥已經傳回了消息,或者說這幾天他是不是已經快回去了。
還是說……他留在這裡是有事情要做的。
但是想到自己留給左夕玥的信,說了會將夜白給他帶回去的,那還是先問問蕭然他們夜白有沒有回去,沒有回去的話再找,找到之後看夜白的意思。
起碼這樣她說的話也算是作數了。
只是想到左夕玥。蘇瑾然的心又忍不住的難過起來,可是因爲太累了,難過了沒一會便睡着了。
蘇瑾然這一覺一直睡了快六個時辰纔起來。
起來之後發現已經是早上了,蘇瑾然剛起身一個丫鬟就走了進來,見她醒來,問她要不要現在用早膳。
看着小丫鬟,蘇瑾然揉了揉脖子,聲音有些慵懶的說:“麻煩你先幫我弄洗澡水過來吧,我洗過澡之後再吃早膳,謝謝。”
想到自己現在總歸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客氣一點,只是她客氣的一句謝謝,卻驚得丫鬟差點跪了下來。
連忙惶恐道:“奴婢侍奉姑娘是應該的,姑娘不用謝。”
小丫鬟心想這要是讓他們主子知道眼前自己給眼前這位姑娘打個洗澡水都要接受一句謝謝的話,還不剝了她的皮啊!
蘇瑾然沒說什麼,丫鬟出去後不一會便帶着兩個丫鬟過來,兩人擡着洗澡的浴桶,剛纔的丫鬟提着兩大桶熱水。
蘇瑾然見他們準備好居然還往浴桶裡撒了很多花瓣。見此蘇瑾然勾脣淺笑,伸手嘩啦了一下溫度剛好的水對丫鬟們又說了聲謝謝。
三人又是一惶恐,蘇瑾然讓他們出去後,三人一邊走一邊討論着她。
蘇瑾然不知道,只是她的兩句謝謝,就讓離境這附中的所有人都對她敬愛有加。
這裡是古代,,人們自然覺得讓下人幹什麼都是應該的,所以這裡的下人也因此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哪怕被打被罵都是理所當然。
可是蘇瑾然這樣客客氣氣,又溫溫和和,所以在蘇瑾然洗了一澡的時間裡,不算大的府中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和善。
到了飯廳離境已經等候多時,見蘇瑾然來了才吩咐下人去端早膳。
“你若再不醒來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迷藥了,居然睡了這麼長時間。”
看着蘇瑾然臉色卻是比昨天好了很多,離境打趣着說道。
蘇瑾然翻了一個白眼:“你試試看趕了好幾天的路會不會很累。”
兩人吃過早膳之後,蘇瑾然先回房間給蕭然傳了消息,然後跟着離境出去。
只是東晉的都城裡蘭溪國的京城太遙遠了,雖然他們來的時候只用不到十天的時間,可是他們騎得都是千里良駒,而且還是日夜兼程,所以纔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來到東晉都城。
所以蘇瑾然在收到蕭然的消息時,已經是五天後了。
這天蘇瑾然剛起牀就聽到青鳥鳴叫,翻身下牀走到外面的窗口就看到青鳥很是警惕站在窗口上,見她過來趕緊朝着她飛去。
蕭然說丞相府那邊並不知道她離開的事情,夜白也沒有回去,而且他們還查到了第一次她在去皇宮的時候遇到刺殺的幕後主使了。
雖然蕭然沒有說怎麼解決了。但是蘇瑾然知道,既然查到了,蕭然定會自己自己處理好的,不比她操心,她現在要辦的事情就是把夜白找到。
時間不知不覺間又過去了十天,到現在蘇瑾然依然沒有半點夜白的消息,離境這幾天也早出晚歸的,見不到人應。
這談蘇瑾然吃過早膳後出了門,走到一間成衣店的時候一個念頭又冒了出去。於是她進了成衣店。
一柱香的時間後,蘇瑾然已經化身成了一個翩然少年,一頭長髮豎了起來,一襲白色錦袍,手中還拿着一把仕女圖的摺扇。
蘇瑾然這樣出來,跟在不遠處離境的那些手下完全沒有認出來,眼睜睜的看着蘇瑾然如此大搖大擺的從他們面前走開而不知。
想到那天以怪異方式要見自己的皇后,蘇瑾然決定去會會這個皇后,只是剛走幾步,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從左邊的巷子走了進去。
那個鬼鬼祟祟的人便是玲瓏,蘇瑾然趕緊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巷子越裡面越窄小,蘇瑾然很是疑惑玲瓏爲何會突然又出現在東晉國,而且還如此鬼祟。
一路左拐右拐,蘇瑾然都已經被轉暈了,玲瓏還在繼續朝前走着。
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門前停了下來,玲瓏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打着暗號敲了幾下門。片刻後們打開玲瓏走了進去。
見門重新被關上,蘇瑾然慢慢地走過去,從門縫中看了眼裡面,大門雖然很不起眼,可是院子裡面卻是另一番景象。
蘇瑾然繞後後面輕輕一躍進了院中,外面不起眼的院子卻要比周圍的院子大三四倍,裡面雖然看似簡單樸素,可是卻另藏玄機。
看着院子裡四處可見的花叢,蘇瑾然不得不說這裡的主人綠化做得很好。因此也給了她一個很好地躲避之處。
一路順着花叢朝着正院走去,因爲院子裡沒有人,而且周圍也沒有暗衛什麼的,所以蘇瑾然輕而易舉的就到了主廂房門口。
半蹲着身子豎起耳朵聽着裡面,可是卻沒有一點動靜,於是她又慢慢地站起身子手指站了一些口水戳破了門窗上的窗紙。
可是裡面空無一人,想到上一次雪色帶她偷看宋傾時,蘇瑾然輕越上了屋頂,小心翼翼的解開屋頂大瓦片朝下面看下去。
房間屬於兩進門那樣的。裡面依然沒有任何人。
“難道人憑空消失了?”
蘇瑾然蹲在屋頂看着空蕩蕩的房間,低估了一句,正要準備離開的時候,見書架突然從中間打開。
“原來在密室啊。”
心中默默地說了句,雙眼死死地盯着書架。
書架開到差不多兩人寬停了下來,然後一個墨色錦袍的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男子長相普通,可是那雙狹長陰沉的眸子卻爲他增添了別樣的風采,讓人一言難忘。
蘇瑾然原本下一個出來的將會是玲瓏,卻沒有想到出來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人,夜白!
看着夜白,蘇瑾然驚訝的長大了嘴巴,怎麼也想不通夜白爲何會跟玲瓏扯在一起。
夜白的後面跟着的是玲瓏。
“此次還望公子萬分小心,我和炎月定會完成公子交代的事情。”
看着那個墨色錦袍男子恭恭敬敬喊夜白公子,而且喊玲瓏炎月,蘇瑾然鳳眸不出一道危險的弧度,然後仔細的聽着他們的對話。
“這一次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了,到時候那邊有消息,如果我沒有回來,你們可以將消息用秘密的方式送到蘭溪國玥王爺那裡。”
夜白說完之後,一隻沉默的玲瓏突然開口問道:“公子是打算利用玥王爺復位嗎?可是玥王爺他不是已經……”
“利不利用他是後面的事情,現在只有他那裡是安全的。”
聽到玲瓏和夜白的對話,蘇瑾然小手緊握成拳,幽深的眸子閃過一抹冰冷,看樣子夜白居然是在利用左夕玥的身份。
既然如此要不要告訴左夕玥呢?
就在蘇瑾然想着要不要告訴左夕玥,要怎麼告訴他夜白一直在利用他的事情,三人走出了房間。
墨色錦袍男子只是將夜白和玲瓏送出來。看兩人離開之後,便又轉身回了房間。
蘇瑾然一路跟着夜白,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去哪裡,只是看到玲瓏和夜白分開之後,她選擇了繼續跟蹤玲瓏,想要看看玲瓏接下
看着玲瓏走進一間酒樓,蘇瑾然準備跟進去的時候,青鳥飛了過來,這一次是籬落傳來的消息。看過消息之後,蘇瑾然施展輕功朝着城外飛去。
城外五里處籬落一身黑色勁裝立在那裡。
籬落見易了容的蘇瑾然朝着自己飛來,一時間沒有認出來,摸出暗器,一雙杏眸凌厲且戒備的看着蘇瑾然。
蘇瑾然自然沒有錯過籬落摸暗器的小動作,看着籬落眸中的戒備神色,她一時起了玩心,也想就此試探一下籬落訓練的成果。
於是蘇瑾然摸出了金樹葉沒有按開機關直接朝着籬落射了過去,爲了不讓上籬落,她並沒有注入內力。
不得不說鏡花的魔鬼訓練成果是不錯的,蘇瑾然雖然沒有用內力,可是她射出暗器的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多開的,雖然籬落還是在躲開只是被金樹葉傷到了手臂。
可是對於這結果,蘇瑾然卻很是滿意。
“是我。”
見籬落受傷後,頓時起了殺意,蘇瑾然勾脣淺笑聲音柔柔的說道。
“小姐?”
聽出了蘇瑾然的身影,籬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怎麼也沒有想到剛纔那個那麼厲害的人居然她家小姐。
“是我啊,怎麼了?很意外嗎?”
蘇瑾然在籬落面前落下,上前輕捏籬落又有點瘦了的臉頰,神色戲謔的看着籬落問道。
“當然意外啊,只是小姐何時練就如此了得的輕功?”
想到自己有了今天這樣的成績付出了那麼多,而蘇瑾然的武功顯然還在她之上,籬落想到蘇瑾然有可能像她一樣受了那麼多苦那麼多累,心中就心疼不已。
看着籬落流露出心疼的眸子,蘇瑾然小手拉起她的手,柔聲道:“放心吧。我沒有你那麼辛苦的,只是每次見你都變瘦了,我很心疼的籬落。”
蘇瑾然說的時候眼眶漸漸紅了,籬落聽後也淚溼了眼眶,卻笑着說:“沒關係的小姐,我不怕苦,只要能保護小姐,就是瘦的只剩下骨頭,我也不會喊累的。”
聽到籬落的話,蘇瑾然眼淚差點奪眶而出,卻強忍着將眼淚眨了回去。
主僕二人續完舊之後,籬落才告訴蘇瑾然她這次之所以來東晉只因爲查到了一件跟蘇瑾逸相關的事情。
想到蘇瑾逸,蘇瑾然眸中劃過一抹陰鷙。
之後籬落詳細的說了這次她來查的事情之後,蘇瑾然沉默半響之後冷冷開口:“這件事情交給水月他們查就好了,這段時間你就跟在我身邊好了。”
“好。”
其實籬落還是挺滿意蘇瑾然的安排的,她現在武功不行,以她在蘇瑾然心中的重要,如果再法傷上一次那樣的事情,籬落簡直不敢想。
上一次的事情她都快後悔死了,如果不是想着要替蘇瑾然報仇,也許現在籬落的屍骨都已經臭了。
傍晚的時候蘇瑾然帶着籬落回去之後,離境還沒有回去。
將籬落安頓好之後,主僕二人吃過晚飯,蘇瑾然便讓籬落早點休息,甩掉離境派來保護她的那些侍衛,朝着皇宮而去。
一炷香的時間後,蘇瑾然已經摸索到了東晉的皇宮,其實東晉的皇宮和蘭溪國的皇宮差不多,所以蘇瑾然很快便找到了皇后的寢宮。
蘇瑾然剛準備進皇后的寢宮,突然後背被人一拍,她猛地轉過身,轉身之時也摸出了腰間錦帶中的暗器。
“是你?!”
看着跟自己同樣穿着一身黑色勁裝的左夕玥,蘇瑾然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她沒有想到居然會在東晉遇到折顏。
“你怎麼會在這裡?”
左夕玥也沒有想到被他抓到鬼鬼祟祟之人居然是蘇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