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夕玥擡眸看着蘇瑾然:“你很好奇他?”
蘇瑾然點點頭,當然好奇了,能不好奇嗎?不衝別的,就衝着那雙紫色的瞳孔她就好奇的要命。
“他和我們所有人的關係都不好,他從來不跟我們來往。”
聽了左夕玥的話,蘇瑾然開始想要怎麼才能見到這位神秘的憐王。
還有一點就是這個憐王既然這麼的與世無爭,那個一路追殺沉沉的人進了他的府邸,是意外,還是真的跟他有關係。
吃過中飯後,蘇瑾然小眠片刻後起身看着睡得很熟的左夕玥,然後下牀出了門。
蘇瑾然走後左夕玥睜開了眼睛,隨後也跟着起身了出去了。
蘇瑾然去了傾國傾城之後,蕭然剛好回來,然後她跟蕭然說了皇后還有宋傾已經左憐玥的事情。
蕭然聽後沉默的良久,然後才淡淡的開口道:“其實宋傾和皇后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什麼?你早就知道了?!”
蘇瑾然聽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然後又慢慢地收起自己的驚訝,心想本來蕭然他們就揹着她在做事情,知道這些也不爲過。
可是她的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有種被人欺騙的感覺,雖然知道蕭然他們不告訴自己這些事情,一來是怕她瞎擔心,二來她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可是她心裡就是不舒服。
蕭然盯着蘇瑾然看了良久:“其實宋傾的事情在你將他收拾一頓之後不久我們就發現了,也許是因爲那次的事情。那個人找到了他,我一直在派人監視着他。至於皇后的事情是玲瓏傳回來的消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因爲知道你和皇后的關係好,所以不想讓你擔心就沒有告訴你。”
說道玲瓏,蘇瑾然才猛然想起:“對了,玲瓏出宮了你知道嗎?”
蕭然聽後有些驚訝的睜大眼睛,然後搖了搖頭:“不知道。昨天她纔給我傳回來消息並沒有說她離開皇宮的事情。”
蘇瑾然給了蕭然一個果然如此的眼神。
“我今天進宮找她,高公公說她三天前就失蹤了,所以她是出宮後兩天後纔給你傳回來的消息。”
蕭然聽後一雙如獵鷹般的眸子微微眯起,迸發出嗜血的光芒,隨即恢復了平靜看着蘇瑾然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對了,聽雪衣公子說你學武功了?”
“嗯,我現在幾乎可以完全掌控師傅傳給我的內力了。”
說着蘇瑾然攤開雙手看着自己的素白小手,這雙手以後也許會沾滿鮮血,可是她卻別無選擇。
“帶你去一個地方,檢驗一下你學習的結果。”
蕭然從那天雪衣公子跟他說了之後便一直想問蘇瑾然只是每天太忙了沒時間,現在終於有一點點時間,他很想看看蘇瑾然現在的武功到了什麼地步。
蘇瑾然點點頭,剛起身突然問道:“蕭然你會易容嗎?我這樣子很容易被人認出來,而且一會我要去一個地方。”
蕭然點了點頭。
一刻鐘後,一個白衣翩然的清秀少年跟在蕭然的身後走出了房間。兩人下了樓直接施展輕功朝着城外的南山破飛去。
一炷香後,蕭然和蘇瑾然同時飄然落地,蕭然笑看着蘇瑾然:“成果還行。”
蘇瑾然聽後翻了個白眼:“那是因爲我害怕把你丟了,要不然你以爲你追的上我嗎?”
說着蘇瑾然施展輕功幾乎可以說是瞬間就消失在了蕭然的面前,一會又飛了回來。
這是自從雪衣公子教會蘇瑾然如何掌控內力後,蘇瑾然第一次使用輕功,以前每次被人帶着飛來飛去感覺還不錯,可是跟自己用輕功飛起來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的。
蘇瑾然張開雙臂慢慢地在蕭然面前落下。看着蕭然一臉驚愕的看着自己,蘇瑾然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怎麼樣啊?”
蘇瑾然傲嬌又嘚瑟的看着蕭然問道,蕭然回過神來看着蘇瑾然點了點頭:“很好,這樣以後就不用擔心你的安危了。”
蘇瑾然一聽蕭然的這話當即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小嘴嘟的高高的說:“那可不行,你們還是要保護我的,我的武功不能輕易外漏的,而且我也不喜歡用武功。”
蘇瑾然覺得還是被人保護着的感覺比較好,什麼都不用擔心,她的這點武功以後就留着跟沉沉一樣,用來逃命就好,關鍵時刻還是等着別人保護得好。
她懶,如果可以坐着,絕不會站着,能夠躺着絕不坐着,所以能讓人保護,她絕不會選擇親自動手豐衣足食的。
蕭然看着她也沒再說什麼,以前只要蘇瑾然高興就好,他們追根到底還是下屬,自然要將主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
“那我們現在開始比武吧。”
蘇瑾然點了點頭剛準備動手,又收回了動作問道:“我們比招式還是比內力?”
“當然是招式,我的內力能比得過你嗎?”
蕭然說完之後蘇瑾然纔想起,確實是的,蕭然他們是從小慢慢修煉的,而自己的內力可是師父將她全部的內力傳給了自己,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的。
只是兩個內裡都不錯的人比起武來難免會用上內力,再加上蘇瑾然雖然有雪衣公子教會了她怎麼掌控內力,可是一旦動起手來,有時候還是控制不好。
所以十幾招下來蕭然差點被蘇瑾然的一掌拍飛,蕭然險險躲過之後收起了手,看着蘇瑾然搖了搖頭:“你這樣還是不行,雖然會運用內力了,可是你在動手的時候還不能完全掌控的好。你以後還是多練練,畢竟我們有保護不周全的時候。”
蕭然說完之後蘇瑾然想了想點點頭:“嗯,我知道了,以後每天沒事就多練練,只是沒有練習對象啊?”
“就你現在這樣的掌控力,給你當聯繫對象可是需要不錯的武功,要不然很容易被你一掌打死的。”
蕭然打趣的說道,蘇瑾然撇撇嘴:“真小氣,剛纔不是沒有控制好嗎?”
其實蘇瑾然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的掌控力藥箱當自己的陪練還真的需要很好地武功,蕭然的武功就已經很不錯了,可是剛纔差點被自己誤傷到。
想到以後只能一個人練武,蘇瑾然就有些惆悵。
蕭然看着蘇瑾然一臉鬱悶的樣子,勾脣笑了笑:“不着急,以後我有時間就陪你練。好了,現在我們回去吧。”
“嗯。走,要不要我帶你?”
蕭然搖了搖頭,雖然自己的輕功不如蘇瑾然好,可是從這裡飛回去還是挺快的。
可是蘇瑾然因爲剛纔飛了一次現在正興趣濃厚,而且還沒有帶過人,看着蕭然搖頭,二話沒說走到蕭然跟前挽上蕭然的胳膊就施展輕功飛了起來。
蕭然因爲從小就學習武功,所以自然很小的時候就會輕功。所以很少讓人用輕功帶自己,除非是受傷之後。
可是也沒有誰能夠蘇瑾然這樣的輕功,被蘇瑾然帶着飛,蕭然只看到了眼前的景物在快速的後退着,他們之前從傾國傾城到城外的南山破用了一炷香的時間,而蘇瑾然帶他回來卻只用了半柱香的時間。
由此可見蘇瑾然的輕功到底有多快。
蘇瑾然帶着蕭然在樓下的院子裡落下後,放開蕭然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有事就去找我。”
說完見蕭然點頭,蘇瑾然又施展輕功消失在了蕭然的面前。
蘇瑾然離開傾國傾城之後直接朝着大將軍府飛去,她決定去嚇唬嚇唬宋傾,只是去了大將軍府宋傾已經出門了,無奈之下她只好離開,只是剛出了大將軍府,隨意的看了眼隔壁,才發現隔壁居然是李貴妃的孃家,李尚書府。
於是現在處於無聊至極的蘇瑾然便準備去李尚書府逛一圈。只是還沒有進去,就看到李尚書急匆匆的出來,然後讓院子裡的所有人都回避,然後一邊整理自己的儀容,一邊朝着大門口走去,
蘇瑾然在院子西側的一處屋頂上藏了起來,雙眼緊盯着大門口。
等了不一會,一頂轎子在大門口停下。蘇瑾然的視線緊盯着轎子。
轎簾掀開,一隻黑錦緞面的鞋子邁出了轎子,接着一個暗紫色錦袍的男子從轎子裡出來。
男子長得只能算是一般,可是那雙狹長的眸子卻讓人一眼難忘,如浸染了墨水一般的眸子黑的發亮。
男子下轎之後,李尚書趕緊上前行禮:“恭迎軒王。”
“原來你就是土豪軒王啊?”
蘇瑾然一直好奇土豪軒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卻不想今日意外的遇見了。
看到李尚書遣退院子裡的所有人,蘇瑾然知道李尚書和軒王之間一定有着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看着他們二人走進大門內,她剛想着等下跟上去聽一聽他們會說什麼,卻不想軒王突然大喝一聲:“誰?!”然後轉過頭看着她這邊。
蘇瑾然一看自己被軒王發現了,趕緊離開。
軒王在飛到屋頂上後沒有發現任何人,一雙狹長的眸子似暴風雨前夕的天空陰沉的有些讓人透不過起來,站在屋頂環視了一圈周圍後,軒王又飛了下去。
“下次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見面,你這裡不安全。”
軒王說着朝着前面走去,剛纔他明明感覺到那裡有人在看着他,可是上去之後卻沒有任何發現。
其實蘇瑾然只是躲在了宋傾的院子裡,看着四下沒人,她便偷偷的潛進了宋傾的房間。
看着房間的佈置擺設蘇瑾然都懷疑這還是不是宋傾的房間,奢華不失優雅,一看就是有品位之人,可是她怎麼看宋傾也不覺得像是一個有品位的人。
蘇瑾然在房間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密室什麼的,於是在決定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對於第一次偷偷進別人房間的她,心裡就像是踹了一隻小兔子一樣砰砰的亂跳不停,私下找着能夠藏身的地方,腳步聲漸漸地到了門口,蘇瑾然一慌之下便鑽進了牀底。
“呼……嚇死人了。”
蘇瑾然趴在牀底下用手拍了拍快要跳出來的心臟,嘀咕了一句。然後就聽到宋傾說:“進來吧。”
“宋公子,我們談事情需要到裡面去嗎?”
一個嬌柔的女人聲音響起。又酥又軟的聲音讓蘇瑾然忍不住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嘴角狠狠地抽了幾下,心裡無奈的罵了句:“狐狸精。”
“美人兒說的是,我們談事情不需要去裡面,在哪裡都可以。”
宋傾說着就朝着剛欲要坐在凳子上的紫衣蒙着一層薄薄的面紗的女人撲過去。
隔着面紗也依舊能夠大概的看清楚女人的容顏,挺立小巧的鼻子,小桃小嘴微微張開着,一雙露在面紗外面的勾魂眸子眼波流轉的看着宋傾。
蘇瑾然原本以爲宋傾他們不會進來的,正猶豫着要不要從牀底下爬出來,結果就聽到了很不和諧的聲音還帶着錦帛撕裂的聲音。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宋傾和那個女人在幹什麼,蘇瑾然心中罵了句髒話,趕緊準備出來,她可沒有偷聽別人牀上運功的嗜好。
只能說天不遂人願,她剛準備爬出來結果宋傾就和那個女人從外面又親又啃的朝着裡面走來。
“嘭”的一聲,宋傾抱着那個女人倒在了牀上,蘇瑾然在下面吃到了塵土,氣的在心裡將宋傾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真是蛋疼啊,出門沒有看黃曆的悲哀啊。”
蘇瑾然聽着上面的嬌喘輕吟聲心中哭成了小淚人兒的默默說道,原本她是打算從牀底下爬出來的,就算是被宋傾發現了,以她現在的武功要對付宋傾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讓她無語的是牀上的兩個人非要一邊做運動,一邊談事情,而且他們談的事情蘇瑾然還很感興趣,於是苦逼的她只能趴在牀下聽着上面的動靜和談話。
“這麼說來,他是準備動玥王爺了?”
宋傾一邊扒扯着自己的衣服,一邊看着身下嬌喘不止的女人問道。
“是啊,應該很快就要動手了。”女人嬌喘酥軟的聲音連牀下的蘇瑾然聽得都感覺快要受不住了,果然宋傾又撲上去一頓又親又啃又亂摸的。
然後嘲諷一笑說:“玥王爺已經是個殘廢了,他至於這麼防着他嗎?”
“你別忘了玥王爺在殘廢之前是什麼樣的人物,你覺得這樣的人物只會因爲現在變成了殘廢就沒有了威脅嗎?他想要登上那個位置,就必須要剷除掉玥王爺。”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牀上的運動還沒有停下來,可是牀底下的蘇瑾然在聽着上面的聲音,再加上腦海中不斷地腦補這畫面,漸漸地感覺口乾舌燥,渾身燥熱起來。
可是上面總是過幾分鐘說點事情,過幾分鐘說點事情。
到最後蘇瑾然終於怒了,因爲她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從牀底下爬出來正好看到不遠處放着一個凳子,於是蘇瑾然走過去就將凳子一把拎起。
沉浸在魚水之歡中的宋傾余光中看到一抹白色便轉過頭看。正好看到蘇瑾然拎着凳子紅着小臉,一臉憤恨的朝着牀邊走來。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宋傾停下了運動有些惶恐的看着蘇瑾然,蘇瑾然咬牙切齒的壓低聲音說:“我要幹你大爺!”
說着揚起手“咔嚓”一聲,宋傾被蘇瑾然一凳子砸暈過去。
“啊……”
宋傾身下的女人看到宋傾被蘇瑾然砸暈,忍不住的尖叫出聲,蘇瑾然半眯眸子看着女人剛準備問她他們口中的那個他是誰,爲什麼要對左夕玥動手時,結果女人尖叫完就暈了過去。
蘇瑾然還想把女人弄醒再問她。結果因爲女人的尖叫聲引來了外面的丫鬟侍衛跑了過來,無奈之下蘇瑾然只好從窗戶趕緊溜走。
逃出將軍府後,蘇瑾然一邊扯着衣領,一邊朝着玥王府飛了過去。
蘇瑾然有種被下了藥的感覺,體內一波波的熱浪襲來快要將她淹沒。
到了離玥王府不遠的地方,蘇瑾然落下來,一把扯去臉上的人皮面具拔腿朝着玥王府的大門跑過去。
門口的侍衛看着蘇瑾然一襲男裝打扮的跑過來,還來不及的行禮,蘇瑾然就風一樣的衝進了大門內。
“哐當”一聲,蘇瑾然推開了左夕玥臥房的門,轉頭向右邊看去,剛好左夕玥坐在軟榻上。
左夕玥剛剛自己上完藥,手中還拿着藥瓶,看到蘇瑾然突然闖進來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看着左夕玥完全暴露在外面的上身,雖然胸前還有傷,可是這也擋不住蘇瑾然在宋傾他們牀下聽了半天運用後。然後回來就看到這樣刺激的一幕,蘇瑾然吞嚥了下口水,雙眼死死的盯着左夕玥的看着,視線從他臉上的面具一路下滑到脖子,形狀優美的鎖骨,再到偉岸的胸膛,然後到了腹部,堆下來的衣服剛好遮住了左夕玥腹部的傷口。
此時蘇瑾然看着左夕玥的眼神真是如餓狼看到了美食一樣,恨不得下一秒鐘就撲了過去狠狠地享受。
忍不住的再次吞嚥了下口水,蘇瑾然視線上移到左夕玥的臉上:“左夕玥。”嬌柔的聲音因爲染上了情慾微微有些暗啞。
蘇瑾然的一聲輕喚讓左夕玥腹部一緊,連忙錯開蘇瑾然熾熱的快要將他融化的眼神,左夕玥放下手中的藥瓶,準備將衣服穿上,他覺得自己需要趕緊穿好衣服離開這裡,蘇瑾然熾熱的眼神讓他想要將蘇瑾然抓過去好好疼愛一番。
“左夕玥,我好熱。”
蘇瑾然這一次是真熱,沒有一點的說謊的成分,她還不是單純的熱,而是那種慾火升騰起來的燥熱。
聽到蘇瑾然說熱,左夕玥這才注意到蘇瑾然的小臉真的有些不正常的紅暈,心裡咯噔一下,趕緊起身朝着蘇瑾然走了過來。
走到蘇瑾然面前,左夕玥擡手摸了摸蘇瑾然的額頭,額頭雖然有點熱但是在正常範圍之內,可是蘇瑾然的小臉卻是紅的很不正常。
蘇瑾然因爲左夕玥冰涼的大手貼在了額頭,然後又在摸她臉頰試探溫度的時候,她忍不住的輕吟一聲。
因爲左夕玥冰涼的大手的撫摸,蘇瑾然終於有些撐不住了,在左夕玥準備收回手的時候,她一把抓住了左夕玥的手,腦袋一歪小臉緊緊地貼着左夕玥的大手。
“蘇瑾然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被人……”
“左夕玥,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去聽別人的運動了。”
左夕玥的話還沒有說完,蘇瑾然就眼神迷離的看着他嘟着小嘴一臉委屈的說着,說完之後撲進了左夕玥的懷中。
左夕玥以前因爲體內毒素的原因經常在冰泉裡泡,久而久之他的身體變得比正常人的體溫低一些,此時蘇瑾然燥熱難耐的靠在左夕玥的身上總算感覺好了一點。
“你等我一下。”
感覺到蘇瑾然的身體隔着衣服都有些燙人,左夕玥說着推開她,走到軟榻上拿起衣服穿上。
蘇瑾然被左夕玥推開後踉蹌了一下穩住了身子,眼神迷離的看着左夕玥,還未開口的時候左夕玥已經穿好衣服過來牽起她的小手朝外面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蘇瑾然踉踉蹌蹌的任由左夕玥拉着自己朝外走去,小臉皺成了包子一樣的看着左夕玥的後背不滿的問道。
“去給你泄瀉火。”左夕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此時的蘇瑾然大腦已經快變成漿糊了,對於左夕玥的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只是還沒來得及問的時候,就被左夕玥拉着走進了另一個房間裡。
進去不就之後,從房間裡傳來蘇瑾然幾乎是撕心裂肺般的尖叫聲。
一聲尖叫聲響徹天空,驚飛了落在樹枝上停歇的小鳥,驚到了藏在暗處的暗衛和院子大門外的侍衛。
看着左夕玥帶着蘇瑾然進了那個房間的幾個暗衛在聽到蘇瑾然的尖叫聲時,幾人互看一眼,然後趕緊轉過身背對着院子,不得不說他家主子他強悍了,聽聽王妃那慘叫聲,他們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原本還以爲會聽到什麼不和諧的聲音,幾個暗衛還準備找東西塞上自己的耳朵,以免自己聽了會受不了,可是過去了很長時間,那個房間裡再也沒有傳來蘇瑾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