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禍國殃民

“你怎麼都不掙扎啊?”

蘇瑾然醉眼迷離的看着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雙鳳眸滿含笑意的看着自己,脣角微微上揚着,顯示着他此刻的好心情。

折顏聽後輕笑出聲說:“我要怎麼掙扎?”

“我都要強暴你了,難道你不應該配合一下嗎?怎麼也要稍微表示反抗一下吧!一點都不好玩。”

蘇瑾然嘟着小嘴一臉的不悅,說着就準備翻身下來,卻被折顏死死地扣住了纖纖細腰笑着說:“好,我配合,你開始吧。”

聽了折顏的話,蘇瑾然癡癡地笑了起來,然後又開始撕扯折顏的衣服,口中還唸唸有詞的說:“今天本小姐一定要睡了你,我要睡了這天下間第一美男子。”

折顏始終面帶微笑的看着蘇瑾然,鳳眸中溢滿着寵溺的溫柔,此刻在折顏眼中的蘇瑾然就像是一個玩鬧的孩子,他,任憑蘇瑾然在他的身上折騰,因爲他知道現在的蘇瑾然醉了,而且很快他就會睡着了。

“你的衣服扯不開啊!”

蘇瑾然折騰了半天也沒有扯開折顏的衣服,嘟着小嘴一臉的委屈的看着折顏,醉眼迷離的眸子說不盡的誘人魅惑。

折顏抓住蘇瑾然的小手溫柔的說:“好了,別鬧了,你醉了。”

“不要,我沒有喝醉,我清醒着呢,你放開我,你信不信我真的強暴了你。”

蘇瑾然就像所有人喝醉酒的人一樣,不願意承認自己醉了,小手被折顏抓住不能作亂了,蘇瑾然使勁的掙扎了幾下都掙不脫,最後瞪着折顏威脅到。

折顏鬆開蘇瑾然的小手笑着說:“好吧,你強暴吧,我順從。”

蘇瑾然用自由了的小手捧上折顏的臉頰,然後看着折顏輕笑一聲,低頭輕輕地吻上折顏的脣,兩脣相貼,折顏感覺有股電流從脣部迅速的蔓延開來。

就在折顏想着蘇瑾然接下來會怎麼做的時候,他便聽到了自蘇瑾然傳來的綿長的呼吸聲。

知道蘇瑾然睡着了,折顏苦笑着將蘇瑾然抱着然後翻身將蘇瑾然壓在身下,用手指輕輕地颳了刮蘇瑾然的小巧的鼻子,然後起身抱着蘇瑾然躺好。

撥開蘇瑾然額頭的頭髮,摸着她眉心的紅痕,那裡又變得異常火熱,折顏收回手,坐在牀邊看着睡着的蘇瑾然,聽到敲門聲,折顏起身將兩側的簾子放下來走到椅子上坐下淡淡的開口:“進來。”

“主子,這是白公子傳來的消息。”

一個灰衣男子進來將一個竹筒交給折顏,折顏打開看過後看着男子說:“告訴白公子速速回京,那邊的事情讓別人去辦。”

“是。”

折顏吩咐完,灰衣男子應了一聲,轉身出了房間。

“唔,好熱。”

折顏正在想事情,聽到蘇瑾然的呻吟聲起身就朝着牀邊走去,掀開簾子就看到蘇瑾然滿頭大汗的扯着衣服,小臉紅彤彤的,佈滿了一層薄汗。

撥開蘇瑾然額頭的頭髮,眉心的紅痕果然顏色比剛纔深了一些。

折顏動手解開蘇瑾然的衣服,脫去外面的衣衫,聽到有動靜,他擡手點了蘇瑾然的穴道,然後放好簾子轉回身朝着椅子上走去淡淡的說:“既然來了,又何必藏在外面。”

話音剛落,折顏還沒坐到椅子上,一道身影就從窗口翻了進來。

“看來本公子來的正是時候啊,這要是再晚一點點,想必在下的未婚妻就清白不保了。”

來人正是離公子,搖着手中的摺扇眸光微閃一下,然後坐到了之前蘇瑾然做的位置上淡淡的說道。

“想必離公子認錯人了吧,這牀上躺着的可是在下的未婚妻。”

折顏看了眼離公子淺笑着說道。

“折顏公子說笑了。在下雖然眼拙,但還不會將未婚妻看錯了。”

離公子始終波瀾不驚的搖着手中的摺扇,語氣也是淡淡的。

…………

“皇上,您該休息了。”

高公公看着自從蘇瑾然走後就一直呆坐着的左夕炎,一臉無奈的看着左夕炎勸道。

“你說小然今天是不是不會進宮了?”

左夕炎看着門口的方向淡淡的問道。

“老奴不知,王妃走的時候不是說今天若是不來明天必定會進宮的嗎?皇上您走的時候可是答應過王妃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的,如果王妃知道她走後您有這樣,到時候一定會生氣的。”

高公公嘆息一聲到,對於左夕炎對蘇瑾然的感情,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以前他總覺得的皇上是把王妃當做那個人的替身來寵着的,可是自從王妃嫁給玥王爺後,他發現皇上對王妃的感情有些不一樣。

可是若說皇上是喜歡王妃的,高公公又有些拿捏不準,因爲皇上的言語作風之間又看不出這方面的感情。

可是若是不喜歡,他實在不明白皇上爲何如此寵愛王妃,而且還如此在乎。 wωω¤ttκΛ n¤¢ o

“哎!你退下吧,朕再坐一會便去休息。”

左夕炎嘆息一聲讓高公公退下,高公公張口語言,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應了一聲就退出了房間。

高公公出去後,左夕炎在軟榻上坐了一會,起身朝着裡面走去,走到牀邊。按下牀頭上的機關,牀下出現了一個密道,拿起放在牀頭暗格中夜明珠,左夕炎朝着下面走去,隨後密道自動關上。

而高公公出去後,就派了一個小太監去玥王府。

高公公怕今天若是蘇瑾然不進宮,左夕炎會等她一天。

而此時的蘇瑾然早已經被折顏點了穴道睡得天昏地暗的。

等蘇瑾然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她揉着有些發疼的頭坐起來,看着房間內空無一人,喊了小二進來,問折顏去哪裡了,小二說折顏跟一個公子出去了,臨走時吩咐他讓他在外面守着。

“嗯,知道了,你出去吧,你讓掌櫃的上來見我。”

小二出去後,不一會掌櫃的就走了進來。

“你讓花容來接我來。”

蘇瑾然對掌櫃的吩咐道,掌櫃的出去後,蘇瑾然又躺下等着花容來接她。

蘇瑾然躺着躺着感覺眼皮越來越重,然後就又睡了過去。

“人了?!”

花容來了之後看到房間內空無一人,轉身質問掌櫃的。

掌櫃的問了一直守在門口的小二,小二說他沒有看到蘇瑾然出去。

“趕緊找啊!”

花容說完就出了門,而此時的蘇瑾然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還以爲是花容帶她去了傾國傾城,腦袋有些沉她就又閉上眼睛喊了聲:“花容,花容。”

片刻後聽到腳步聲,蘇瑾然眼睛都沒有睜開就說:“花容給我倒杯水,還有順便讓人給我煮碗醒酒湯吧,頭疼的要命。”

“起來喝水。”

陌生的聲音讓蘇瑾然豁然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離公子似笑非笑的臉,手中還端着一杯水。

“怎麼是你?”

蘇瑾然見到是離公子噌的從牀上坐起來,因爲用力過猛頭暈的差點向前栽倒,離公子眼疾手快的將她扶住,柔聲道:“小心點,給你水。”

蘇瑾然接過水杯喝了口水又看着離公子問道:“你還沒說你怎麼在這裡?”

“這是我的地方,爲什麼我不能在這裡?”

離公子說完蘇瑾然才仔細地打量起來,確實不是傾國傾城任何房間的佈置,然後又看向離公子皺眉不悅的說:“你把我綁架了?”

離公子笑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說:“我只是帶你回家而已,談何綁架不綁架的。”

蘇瑾然也知道自己一時半刻也出去不,索性也不去想什麼逃跑計劃,又喝了口說:“離境,你說你怎麼總是就跟我過不去呢,我跟你說過八百遍,我不是你的未婚妻,而且現在我可是已經嫁人了。你說你這樣將我綁架來有什麼意思啊。”

“你不是已經和玥王爺和離了嗎?”

離境單手撐着下巴看着蘇瑾然淡笑着說道,蘇瑾然聽後翻了個白眼無語道:“你是不是派人監視我了?怎麼我這剛和離你就知道了?”

“沒有。”

離境搖頭說着,然後起身朝着牀邊走過來,蘇瑾然身子向後扯了扯,一臉警惕的盯着離境問道:“你要幹嘛?”

“我只是想給你加點水而已,想到哪裡去了。”

離境白了蘇瑾然一眼,拿過她手中的杯子朝着桌子走去,蘇瑾然看着離境給自己倒水,便說:“不用到了,我不喝了。”說着下了牀,走到牀邊看了看外面,發現在一處不大不小的院子裡,看着外面花園中中百花齊放的鮮花,蘇瑾然問道:“離境,我們這是在京城嗎?”

“是啊,怎麼?你想跟我回帝都啊?”

蘇瑾然沒有理會李靜的玩笑話,而是一直盯着花園中的花看。

離境見蘇瑾然不說話,便朝着窗口走去,看她的視線落在花園中便問道:“怎麼,喜歡我這花園?跟我回帝都那裡的花園比這裡好看一百倍。”

蘇瑾然轉過頭白了一眼離境然後轉過頭指着花園中的一些白色的花說:“這不是青鳶嗎?爲何會出現在京城呢?”

剛纔蘇瑾然之所以問離境是不是不在京城,那是因爲青鳶花是一種只有在東晉的帝都才能生長的花,開始她以爲只是一種和青鳶相似的一種花,可是仔細看了看發現確實是青鳶。

離境看向青鳶花淡淡的說:“是啊,這是隻有帝都纔有的青鳶,你知道這幾株青鳶我是怎麼培育活的嗎?青鳶之所以除了在帝都別打的地方無法存活,那是因爲它還有一個名字叫無心草,因爲無心……”

“你說什麼?青鳶又名無心草?!”

聽到離境說青鳶也叫無心草蘇瑾然驚愕的瞪大眼睛轉過頭看着離境問道。

“是啊,至於這麼驚訝嗎?”

蘇瑾然能不驚訝嗎?她以爲玲瓏說的無心草只是一種草而已,卻不想原來是一種花,而且還是這樣漂亮又獨特的青鳶。

斂起心中的驚訝,蘇瑾然直起身子眸光幽冷的盯着離境說:“離境,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但是不能傷害左夕炎。”

“什麼意思?”

離境也收起了嬉皮笑臉,一臉冷漠的看着蘇瑾然問道。

蘇瑾然轉過頭又看着花園中的青鳶,她實在想不到如此漂亮的花,居然會把左夕炎還成那個樣子。

而左夕炎於蘇瑾然是一個特別多的存在,所以她不希望有人傷害到左夕炎,蕭然他們不能,離境更不能。

看着青鳶,蘇瑾然淡淡的開口說:“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玲瓏那天說她看到皇后晚妃和李貴妃都又無心草,所以她不知道到底他們三人中誰是離境的人,但是她可以確定他們三人中一定有一個是離境的人。

而離境看着蘇瑾然手握緊又鬆開,反覆幾次之後轉過頭看向窗外,眸中劃過一抹受傷,問道:“如果我非要對他下手你會怎麼樣?”

聽到離境的話,蘇瑾然當即眸中劃過一抹陰沉:“如果你非要對他動手的話,那你可以試試看。”

說完蘇瑾然就朝着門口走去,離境沒有回頭,也沒有阻止,雙眼直視死死地盯着花園裡的青鳶看着,雙眸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淡漠。

離境從窗口看着蘇瑾然離去的背影,沉聲問道:“蘇瑾然,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蘇瑾然停下腳步,沒有回頭淡淡的說:“你說。”

“我於你是什麼?”

“朋友。”

蘇瑾然淡淡的吐出兩個字,離境於她而言就是一個朋友,她不討厭離境,反而覺得他人不錯,雖然總是神經質的說只是他的未婚妻,可是蘇瑾然知道離境對她很不錯,只是不知什麼原因,離境非要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

“如果我說對左夕炎下毒的人並不是我,你信嗎?”

離境平靜的眸底有着一絲絲期許,他希望蘇瑾然會相信他。

聽到離境的話,蘇瑾然沉默半響然後轉過頭勾脣一笑說:“我信。”

是的,她相信,如果離境說不是他做的,她就相信,因爲她知道離境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

聽到蘇瑾然的回到離境笑了,然後說:“不是我。但是我大概猜得出是誰,因爲前不久有人從我這裡摘走了記住青鳶。”

“是誰?”

聽了離境的話,蘇瑾然的情緒沒有任何波動的看着他輕聲問道。

離境只是笑着看着蘇瑾然並沒有說是誰,然後轉身朝着門口走去,蘇瑾然站在那裡等着離境出來。

“你可以告訴我爲什麼你這麼在乎左夕炎嗎?”

離境出來後看着蘇瑾然問道,蘇瑾然淺淺一笑說:“因爲他對我好啊。”

“難道我對你不好嗎?”

對於蘇瑾然的回答,離境皺起了眉頭,只是因爲這樣的一個原因嗎?

蘇瑾然看着離境輕笑道:“可是你也經常發神經的非要說我是你的未婚妻,如果以後你能改掉這一點的話,你就對我很好了。”

對於離境總是說自己是他未婚妻這一點,蘇瑾然表示很苦惱。

聽了蘇瑾然的話離境笑了笑朝着花園走去說:“我並不是發神經,因爲你確實是我的未婚妻。”

蘇瑾然無語的看着離境的背影翻了個白眼,看着他走到花園旁停下。

離境摘了一株青鳶聞了聞,然後轉頭笑看着蘇瑾然說:“你不相信。”

蘇瑾然白了一眼離境雙手環胸的看着他問道:“我爹孃都沒有給我定下婚事,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的話。”

離境淡笑不語,低頭看了眼手中的青鳶對蘇瑾然招了招手說:“你過來。”

蘇瑾然朝着離境走了過去,離境將手中的青鳶遞給蘇瑾然,蘇瑾然接過去不解的看着離境問道:“幹嘛?”

“你吻一下這個味道熟不熟悉。”

蘇瑾然疑惑的看着離境將花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然後看着離境搖了搖頭。

離境只是看着蘇瑾然淡笑不語,蘇瑾然低頭又聞了一下青鳶的味道,確實不記得自己有在那裡聞到過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

蘇瑾然知道離境一定是想告訴自己什麼,那乾脆說出來不就好了嗎?搞得這麼費事。

“我要告訴你的都在這個花的味道中,有一天你想起來自己在哪裡問道過這個味道,你就知道是誰要對左夕炎下手了。好了,帶你去個地方。”

離境說完就拽着蘇瑾然朝前面走去,蘇瑾然甩了甩手瞪了離境一眼說:“別拉拉扯扯的,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離境聽後笑出了聲:“你什麼時候在乎過男女有別了,走吧,別磨磨唧唧的,去的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最後蘇瑾然還是被離境拽着朝門口走去。

“你到底要帶我去看什麼啊?大晚上的能看到什麼啊。”

離境沒有說話一直講蘇瑾然拽着走到大門口,門口外聽着一輛馬車,離境扶着蘇瑾然上了馬車,然後自己親自駕車。

…………

“找到了嗎?”

折顏看着進來的男子問道,男子點點頭說:“找到了,人是被離公子帶走了,現在離公子正帶着王妃不知要去哪裡,屬下讓人跟着了。”

“嗯,好好跟着,看看離境要帶她去哪裡。”

“是。”

折顏吩咐完,男子應了一聲退出了房間。

男子走後不久,一個墨衣女子走了進來,折顏看着女子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回主子,屬下查到和軒王來往的人確實是離宮的人,只是目前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

女子說完之後,折顏點了點頭說:“嗯,繼續查,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是。”

女子應了一聲也轉身出去了。折顏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半響後起身朝着外面走出去。

“停車,停車。”

馬車中的蘇瑾然看到她的傳信青鳥在空中飛來飛去,伸出手,小鳥就停在了她的手上,從青鳥的腿上竹管中取出紙條看後,蘇瑾然趕緊讓離境停車。

聽到蘇瑾然急切的喊停車,離境趕緊將車停下來,然後掀開簾子看着蘇瑾然一臉緊張的問道:“怎麼了?”

“趕緊返回從我去翠香樓。”

蘇瑾然看着離境着急的說道,離境皺眉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別問,趕緊回去,快點。”

離境看蘇瑾然真的很着急的樣子,於是說:“出來,我用輕功帶你回去。”

蘇瑾然冷冷的看着離境,然後笑着趕緊下車。

離境彎腰將蘇瑾然公主抱起來,然後施展輕功騰空而起。

一炷香後,離境抱着蘇瑾然在翠香樓的門口落下,因爲時間有點晚,所以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蘇瑾然讓離境放下自己,看着緊閉的翠香樓蘇瑾然回頭看着離境說:“你回去吧,謝謝你送我回來。”

離境只是抿着脣目光溫柔的看着蘇瑾然,然後點了點頭,轉身飛走。

“叩叩叩”

離境走後,蘇瑾然敲了敲門,片刻後掌櫃的就打開門將蘇瑾然迎了進去。

“小姐您是去哪裡了?花容姑娘來後不見你真是嚇壞了。”

掌櫃的和蘇瑾然一邊朝着後院走去,一邊問道。

“我被離公子劫走了,不過這不是又從回來了嗎,沒事。”

“那麻煩你下次去哪裡的時候能不能跟我們說一聲!”

花容正好從裡面走出來,聽到蘇瑾然的話當下面色沉了下來。

“花容,你在衝我發火。”

蘇瑾然的聲音雖然輕輕淡淡,可是那雙鳳眸此刻如同染上霜雪般的冰冷。

蕭然從裡面走了出來,冷冷的看着花容道:“花容,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花容怒火盛騰想要說什麼最後卻只是不卑不亢的朝着蘇瑾然說:“對不起。”

蘇瑾然輕瞥一眼花容,然後朝着裡面走去,在花容的身邊停頓一下淡淡的說:“花容,如果你覺得跟了我委屈了,現在就可以離開。”

說完她朝着裡面繼續走去,留下有些驚愣的蕭然和花容以及掌櫃的。

掌櫃的對蘇瑾然不甚瞭解,覺得是花容以下犯上惹蘇瑾然生氣了。

蕭然和花容沒有想到蘇瑾然居然會說出讓花容離開這樣的話,花容面色當下變得慘白的看着蘇瑾然,然後又看向蕭然,而蕭然只是看了她一眼後朝着蘇瑾然走去。

“雪衣公子。”

蘇瑾然走進後院,就看到雪衣公子背對着自己站在院中。

雪衣公子轉過頭看着蘇瑾然輕點一下頭說:“跟我進來。”

蕭然剛好走進來,看到蘇瑾然跟着雪衣公子走進了廂房。剛要準備跟上,就被雪衣公子制止了:“請蕭公子留步。”

蘇瑾然也回頭看着蕭然說:“你在外面等着吧。”

蕭然點了點頭,蘇瑾然和雪衣公子走進了房間裡,然後關上了門。

“把手伸過來,我給你號下脈。”

雪衣公子走到圓桌前坐下對蘇瑾然說道,蘇瑾然趕緊走了過去伸出自己的胳膊。

雪衣公子給蘇瑾然號了脈後,然後看着蘇瑾然說:“這段時間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變化?”

“有啊,有時候會突然熱的受不了,就好像被架在了火上烤着一樣。對了,你看我眉心突然出現了一個紅痕。”

蘇瑾然手會胳膊對雪衣公子說道,然後撥開自己額前的頭髮讓雪衣公子看她眉心的紅痕。

雪衣公子看到紅痕的時候眸中閃過一抹驚詫,然後用食指觸摸了一下紅痕,收回手後淡淡的說:“沒事,等一下我給你一些藥碗,你每天按時服用後紅痕會退下,身體也不會動不動發熱了。”

聽到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蘇瑾然便放心了,於是笑着點點頭說:“謝謝你啊,你過可以讓你幫我給一個解一下毒嗎?”

“可以。”

雪衣公子點了點頭,然後蘇瑾然將左夕炎的問題給他說了一下,雪衣公子淺笑着說:“他的問題並不大,我給他配一些藥服用了就可以了。”

一聽雪衣公子的話,蘇瑾然瞪大眼睛問道:“你都不用給他看一下嗎?”

“不用。”

雪衣公子說着起身走到書桌前提筆下了一個藥方,然後拿着藥方走了過來遞給蘇瑾然說:“你只要讓他按照這個藥方連服半個月的藥就沒事了。”

蘇瑾然結果藥方點了點頭,心想人家之所以能被稱之爲神醫,那想必一定很牛逼的,所以她選擇相信雪衣公子的這個藥方能夠解左夕炎身上的毒。

“對了,玥王爺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雪衣公子看着蘇瑾然小心翼翼的將藥方收好,神色目測的看了眼蘇瑾然問道。

此時蘇瑾然還因爲左夕玥的話而生氣着,於是丟了句“不知道”

雪衣公子也並沒有生氣,只是靜靜的看着蘇瑾然。

蘇瑾然被雪衣公子看得有些不舒服,於是挑眉問道:“你幹嘛這樣看着我?”

雪衣公子看着她問道:“你爲何要隱瞞他們你會武功的事情?”

蘇瑾然神色有些怪的一看了一眼雪衣公子,然後轉過頭看着門口淡淡的說:“我沒有隱瞞啊,我前幾天還找花容教我武功呢?”

雪衣公子還想說什麼,突然外面有人敲門,接着蕭然的聲音響起說:“玥王爺遇刺了。”

蘇瑾然聽後身子一震,但隨後又語氣沖沖的朝着門口說:“他遇刺干你什麼事啊,你幹嘛關心他啊?”

之後蕭然在沒有說任何話,雪衣公子看着蘇瑾然問道:“跟玥王爺吵架了?”

蘇瑾然聽後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說:“誰跟他個殘廢吵架啊。”

說完起身朝外面走去,一打開門蕭然看到她後問道:“你要回玥王府嗎?”

蘇瑾然雙手還住在門上,瞪着蕭然憤憤的說:“我有說我要去玥王府嗎?我說你是不是每天閒的沒事幹啊,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他的人啊,幹嘛關心他的死活啊!”

蕭然莫名其妙的被蘇瑾然炮轟了一頓,神色怪異的看着蘇瑾然,然後低頭摸了摸鼻子。不再說話。

蘇瑾然出了門就看到花容在院子裡跪着,於是有些好奇的看着花容,然後又轉頭看着立在門口低垂着腦袋的蕭然問道:“她怎麼了?你在懲罰她?”

蕭然自然知道蘇瑾然是在說花容的事情,於是擡起頭看了眼蘇瑾然,最後視線落在花容身上幽幽的說:“是她自己要跪下求你的。”

蘇瑾然一聽驚呆了,不明白花容跪下來求自己什麼。

於是疑惑的看了眼蕭然朝着花容走過去,蕭然看着她朝花容走去後,轉身進了房間。

“她的身體有沒有事?”

蕭然看着雪衣公子問道,雪衣公子只是靜靜的看着蕭然說:“你喜歡她。”

雪衣公子不是問,而是肯定的述說。

蕭然聽後身子微微一僵,眸色一沉,雙手緊了緊然後淡淡的說:“沒有。”

對於蕭然的否認,雪衣公子並沒有說什麼,然後沉默半響後看着蕭然說:“如果你們是爲了她好,就不該把這一切強加在她的身上,你應該瞭解她,知道這一切並不是她想要的。”

“你什麼意思?”

聽了雪衣公子的話,蕭然當下充滿了警惕和提防的看着雪衣公子。

而雪衣公子只是淡淡一笑說:“你放心,我對她沒有什麼惡意的。”

“你最好不要對她動什麼不該動的心思,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蕭然一臉狠戾蕭殺的盯着雪衣公子冷冷的說道,雪衣公子只是勾脣淺笑的盯着他看。

蕭然走出去後,看着蘇瑾然一個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雙手托腮盯着天上的明月。今日是十五,月亮又大又圓又亮的,蕭然朝着石桌走過去在蘇瑾然的對面坐下。

夾雜着絲絲涼意的晚風吹來,吹起蘇瑾然一頭長長的墨發,因爲蘇瑾然正好是背對着風,所以頭髮吹得在眼前亂飛,髮絲掃過臉頰有些癢癢的,於是她伸手將頭髮直接盤起,然後取下頭上的髮簪簪住。

蕭然在蘇瑾然撥開頭髮是看到了她眉心的紅痕,一臉震驚的盯着那裡,然後聲線有些顫抖的問道:“你的眉心……”

“哦,你說這裡啊,雪衣公子給我開了藥,說我吃一段時間就沒有了,沒事。”

蘇瑾然看着蕭然的一臉震驚笑了笑,伸手摸着眉心的那處冰涼笑着說道。

蕭然強壓下心中翻滾的驚濤駭浪,剛準備開口,蘇瑾然就快他一步說:“你帶我去一趟玥王府吧。”

蕭然點了點頭,然後帶着蘇瑾然朝着玥王府飛去。

因爲左夕玥的遇刺,所以玥王府今晚加強了護衛,於是蕭然和蘇瑾然只能在離玥王府遠遠地地方停下來。

看着燈火通明的玥王府,即使隔得遠遠地,蘇瑾然都能感覺到從玥王府傳來的緊張氣息。於是她轉過頭看着雙眸緊盯着玥王府的蕭然問道:“知道他怎麼遇刺的嗎?”

蕭然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雙眼一直盯着玥王府。

蘇瑾然是很想看看左夕玥的情況怎麼樣,可是想到自己白天才那麼牛氣哄哄的丟下一封和離書走了,現在又屁顛屁顛的回去,有些抹不開臉。

“你很擔心玥王爺?”

蕭然收回視線看着一臉焦躁不安的蘇瑾然問道。

“誰說我擔心他了!”

被蕭然看穿了心思,蘇瑾然臉上有些掛不住,於是狠狠地白了蕭然一眼,轉過頭不去看他。

可是心裡卻在糾結着要不要去看左夕玥,去的話用什麼藉口回去,越想心裡越煩躁,忍不住的薅了薅頭髮,然後看到一個黑影朝着玥王府的方向飛過去。

於是趕緊扯了扯身旁的蕭然緊張的問道:“蕭然你看,那人是不是要去玥王府?”

蕭然看着那個黑影點了點頭道:“嗯。”

“你說那個人去玥王府要幹什麼?”

蘇瑾然盯着那個已經快要看不清的黑影問道。

“殺玥王爺。”

蕭然波瀾不驚的回答道。

“什麼?!你說……唔……”

一聽蕭然說那個黑衣人是要去殺左夕玥,蘇瑾然當下震驚的差點爬起來,結果剛開口就被蕭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收拾,將她的頭壓低,兩人趴在屋頂上。

片刻後蕭然放開蘇瑾然後,蘇瑾然趕忙問道:“你幹嘛捂我的嘴啊?”

蕭然沒有說話,只是指着前面,蘇瑾然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才發現原來又有好幾個黑衣人朝着玥王府的方向飛了過去。

蘇瑾然看到後震驚的張大嘴巴,好半天才找到聲音聲線有些顫抖的問道:“他們都是去殺左夕玥的嗎?”

“嗯。”

蕭然剛嗯了一聲,蘇瑾然就從屋頂上爬了起來,蕭然疑惑的看着她問道:“你要幹什麼?”

“當然去救左夕玥啊,你還爬着幹什麼?趕緊起來!”

蘇瑾然見蕭然還趴在屋頂上於是趕緊着急的去拽蕭然。

蕭然起身後看着蘇瑾然說:“他們只不過才七八個人,玥王府有那麼多暗衛高手,你着急什麼。”

此時蘇瑾然纔不管玥王府有多少暗衛高手,她只知道那幾個人要去殺左夕玥,她就淡定不了了,雖然說左夕玥今天說的那些話讓她很生氣,可是想到之前左夕玥對她還不錯,她就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你走不走,不走我自己走了。”

蕭然聽了蘇瑾然的話笑了笑說:“你去啊,你覺的你去是能殺一個還是殺兩個。”

蘇瑾然狠狠地瞪了眼蕭然,然後無語的說:“我去只能被殺。”

雖然她很擔心左夕玥的安危,可是相比之下她還是更加擔心自己的安危,而且她剛纔的話也就是說說而已,如果蕭然不走的話,她一個人打死她也不會去的,那擺明了就是去送死的,她纔不會那麼蠢。

“你知道就好,你放心吧,玥王爺不會有事的。”

蕭然絲毫沒有帶蘇瑾然去玥王府的意思,他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護蘇瑾然的安全,剛纔去的那幾個人,他隔得很遠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濃烈殺氣,他知道那幾個人都是絕頂高手,現在蘇瑾然在他身邊,他不能冒險前去。

在蕭然心中,就算是天下人都死絕了,他也不能讓蘇瑾然受一點點傷。

“我的銀月呢?”

蘇瑾然看着蕭然漸漸有些明白了他爲何不帶自己去玥王府,可是她還是很擔心左夕玥的安危。

聽到蘇瑾然問道銀月,蕭然眸色沉了沉,然後凝重的問道:“你真的決定這麼做?”

“嗯。”

看着蘇瑾然一臉嚴肅的點點頭,蕭然最後輕嘆一聲帶着蘇瑾然離開。

而在蕭然他們離開後,又有一大批黑衣人人涌向了玥王府。

“王爺,公主已經安全護送回去了。”

一個暗衛從外面走進來對躺在軟榻上的左夕玥說道。

“嗯,下去吧,讓他們準備好,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來了。”

左夕玥吩咐完後,暗衛就轉身走了出去,片刻後外面就傳來打鬥的聲音,左夕玥躺在軟榻上沒有動,只是側耳傾聽着。

一會小蓮走了進來看着左夕玥說:“王爺,只來了一個買單時看樣子好像是衝着王妃來的。”

“怎麼回事?”

左夕玥一聽,噌的從軟榻上坐了起來問道。

“因爲那人直接去了王妃的院子,而且發現王妃不在後便打算趕緊撤離。”

“人抓住了嗎?”

左夕玥聽後鳳眸一眯,周深散發着狂烈的蕭殺氣息。

“已經抓起來關進了地牢。”

左夕玥聽後又問道:“外面現在什麼情況?”

“剛纔來了七個人,而且各個武功高強,現在一他們在對付。”

“嗯,知道了,派去王妃身邊的暗衛回來沒有?”

左夕玥想到今天蘇瑾然你氣騰騰的走了,還當真給他丟了一分和離書,當丫鬟把和離書給了左夕玥的時候,左夕玥都快氣炸了,沒想到蘇瑾然真的說到做到,竟然會跟自己和離。

後來他讓跟着蘇瑾然的暗衛回來,可是一直到下午人都沒有回來。

“還沒有。”

小蓮說完左夕玥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然後對小蓮說:“你去看一下他們去了哪裡,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是。”

小蓮應了一聲就出去了,左夕玥坐在軟榻上轉頭看了眼窗外,然後起身朝着裡面走去。

不一會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大到左夕玥在密室中都能聽到,出來後就看到他的院子裡已經佔了黑壓壓的一羣人,而一他們已經全部出動但是看上去還是有些吃力。

起初一他們還能勉強和來人廝殺個平手,可是奈何敵人人數太多,而且各個都是高手,漸漸地便有些落了下風。

就在左夕玥焦急不已的時候,突然又聽到了那一次他和夜白去雪霧山時遇到伏擊後,出手幫忙的簫聲。

簫聲響起不多時就聽到了慘叫連連之後便寂靜無聲了。

不一會暗衛一進來說抓到一個活口,死了幾個。其餘的都逃走了,左夕玥聽後沒有說話,只是讓他出去。

“叩叩叩”

“進來。”

聽到敲門聲左夕玥眸子微微一沉說了聲進來,暗衛二走了進來。

“王爺,屬下在簫聲傳來的地方找到了這個。”

二將一片金葉子遞給了左夕玥,左夕玥看到金葉子之後眸光頓時陰沉起來,然後接過金葉子看了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臉風塵僕僕的夜白走進來趕着左夕玥問道。

“你看下這個。”

左夕玥看了眼夜白,然後讓二出去,將金葉子交給了夜白,夜白看後大驚。

“這件事情跟離宮有關?”

“跟離宮有沒有關係現在還不確定,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上一次在去雪霧山時就我們的應該就是離宮宮主。”

夜白聽後眸底閃過一抹疑惑然後走到桌子上倒了杯水喝下去後才緩聲道:“這麼說來應該跟離宮沒有關係啊,要不然離宮宮主怎麼會出手相助呢?”

“但是剛纔的那些黑衣人中應該有離宮的人,因爲他們在簫聲想起時就迅速撤離了。”

這也是左夕玥不確定今天的事情到底跟離宮有沒有關係,就像夜白說的,如果跟離宮有關係的話,那麼離宮宮主爲何又要出手相助呢?

如果沒有關係的話,那麼今天的這些人爲何能有那麼多人都安全的撤退,要知道上一次伏擊他們的那些人在離宮宮主出手時可是都死了的。

夜白聽後眉頭擰起,沉思了一會開口道:“看來事情並不簡單。對了,我這次查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看着夜白走過來坐下,左夕玥便問道:“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遇到了一個和王妃長的極爲相似的女人。”

左夕玥沒有說話,等着夜白繼續說下去。

“而且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左夕玥倪了一眼夜白,夜白嘿嘿一笑說:“那個女人是東晉的皇后。所以我很好奇爲何王妃會和東晉的皇后長得那麼像,你是沒有見到,遠處看簡直就是一個人啊,太像了。”

到現在夜白想起自己在見到東晉皇后時的驚訝,他以爲是蘇瑾然,可是後來發現卻不是,當他查到那個女人是東晉的皇后時,別提她又多震驚了。

左夕玥手指有節奏的敲擊着桌面,然後淡淡的說:“你的意思是說蘇瑾然很有可能是東晉的公主?”

夜白連連擺手說:“我可沒這麼說啊,我只是說她和東晉的皇后長得比較像而已。”

雖然夜白這樣否認着,可是左夕玥心知肚明夜白跟他說這件事情的意思,如果不是夜白有所懷疑的話,他根本不會跟自己說這樣的事情。

其實夜白確實懷疑蘇瑾然是東晉的皇后,可是他又覺得不可能,因爲蘇瑾然明明就是丞相夫人所生的,這是沒有作假額事情,而且丞相一家人那麼寵蘇瑾然,怎麼看也不像是蘇瑾然不是他們的孩子啊。

“東晉的皇后有幾個孩子,有沒有和蘇瑾然年歲相當的公主?”

左夕玥也在沉思半響之後突然問道,夜白聽後一驚問道:“你的意思是蘇瑾然有可能是被掉包了?”

左夕玥沒有說話,但是他心裡是這樣認爲了,他是在真的有些懷疑蘇瑾然是東晉的公主。

夜白搖了搖頭:“沒有,我查過。東晉皇后育有兩子,大兒子就是現在的東晉太子,二兒子現在才只有十歲。”

起初夜白也曾這樣懷疑過,所以他派人去查了,他不但是讓人查東晉皇后有幾個孩子,他是讓人把東晉皇帝的所有人還在都查了一個便,而且每個皇子公主都讓人畫了畫像,沒有一個和丞相夫人相似的。

夜白說完之後,左夕玥眉心擰緊。

難道蘇瑾然只是和東晉皇后有些長得相似嗎?

就在左夕玥深想其中緣由的時候,小蓮敲門走了進來說跟着蘇瑾然的兩個暗衛死了。

“在哪裡找到他們的?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夜白聽後看着小蓮問道。

“是在皇宮裡找到的,他們都是中毒而死,還沒有找到什麼線索,但是我在他們身上找到了這個。”

說着小蓮從懷中掏出手帕,將手帕攤開,裡面有兩根極細的金絲線。

夜白接過後仔細的看了看金絲線然後遞給了左夕玥,而左夕玥還在想蘇瑾然和東晉皇后相似的事情,手肘被人碰了碰,他轉頭看向夜白問道:“幹什麼?”

“你看這個。”

夜白將金絲線放在桌子上,左夕玥低頭看去,瞳孔一縮然後問道:“這是哪裡來的?”

然後小蓮告訴左夕玥金絲線的來源。

“你怎麼了?”

夜白看到左夕玥盯着金絲線,眸中迸發着嗜血的光芒,有些奇怪的問了句。

“我母妃的身上也發現了這樣的一條金絲線,而且是從脖子上找到的。”

左夕玥想到當初在他讓人查找他母妃的死因時,有人從他母妃的胸前抽出了這樣的一條金絲線。

因爲金絲線沾了毒穿進了他母妃的心臟處,所以他母妃是瞬間死亡的。

夜白聽後點着頭說:“時隔十幾年殺你母妃的人突然又出現,而且又是出現在皇宮內,還同樣的是你身邊的人,玥,也許這個人是衝着你來的。”

左夕玥沒有說話,只是雙眼死死地盯着金絲線,好像那就是他的殺母仇人一樣。

夜白看了眼左夕玥然後起身朝小蓮揮了揮手,兩人走了出去。

出去後夜白問了蘇瑾然去了哪裡,然後小蓮將他不在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告訴了夜白。

夜白聽後無語的笑了笑說:“我看你還是趕緊將你家王妃找來吧。”

“什麼意思?”

小蓮不明白夜白的話,她家王爺明明說讓王妃不要回來,就連派去保護王妃的人都扯了回來,現在幹嘛又讓她把王妃找回來呢。

夜白也沒有跟小蓮解釋,只是看着她說:“你只要現在把你家王妃找回來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需要明白。”

說完夜白就朝院門口走去,留下一臉不解的小蓮。

看着夜白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口,小蓮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然後仰起頭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着嘟囔的說:“難道我真的要去把王妃找回來嗎?”

翌日。

蘇瑾然醒來後已經快要上中午了,看着外面刺眼的陽光,蘇瑾然想到自己答應左夕炎昨天不回去,今天就要進宮,而且雪衣公子還給左夕炎開了藥方,於是蘇瑾然換了籬落進來給自己穿衣服。

穿衣服的時候蘇瑾然看着明顯消瘦了的籬落問道:“是不是訓練很辛苦?”

籬落擡頭看着蘇瑾然笑着搖了搖頭說:“不苦。小姐放心,我還堅持的下去,如果真的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會跟你說的。”

“嗯,那就好,我看你都瘦了一大圈,這才幾天的時間啊,看着真是心疼。”

籬落低頭繼續給蘇瑾然穿衣服,聽到她的話,瞬間眼眶紅了,然後用力地眨眨眼睛,將滾動的淚水眨回去。

小姐這麼關心她,心疼她,她不能爲了這麼一點點的苦就就打退堂鼓,她一定要變強,然後才能好好的保護小姐。

穿好衣服後,蘇瑾然吃了點東西,就讓蕭然送她進宮。

剛走進左夕炎的寢宮院門,蘇瑾然就看到外面跪着一羣人,於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後朝裡面走去。

蘇瑾然剛推開門一個杯子就“啪”的一聲砸到了門口,嚇得她愣住了。

“滾出去!”

聽到左夕炎暴怒的聲音,蘇瑾然又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了一眼跪在外面的一羣大臣。

“是我。”

蘇瑾然怕自己貿然進去就左夕炎不知道是自己,杯子就會直接砸到她的腦門上,於是站在門口柔聲說了句。

“進來吧。”

蘇瑾然的話音剛落,左夕炎就讓她進來,從左夕炎的語氣中,蘇瑾然聽出了一抹喜色,心下一笑,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看到左夕炎坐在圓桌前,蘇瑾然皺眉問道:“幹嘛發這麼大的火?”

“沒什麼。”

左夕炎看到蘇瑾然後眸底滿是喜悅之色,整個人也柔和了下來。

“王妃娘娘您趕緊勸勸皇上吧,皇上要將所有的大臣都殺了呢。”

一旁的高公公看到蘇瑾然後,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而蘇瑾然一聽高公公的話嚇了一跳,她不明白爲何左夕炎突然要將所有的大臣都殺了,而且外面對着的也不是所有的大臣吧。

“滾出去!”

聽到高公公的話,左夕炎當下沉下臉來讓高公公滾出去。

高公公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左夕炎盛怒的樣子,最後只能給蘇瑾然使了使眼色。

蘇瑾然看了眼高公公然後從懷中掏出雪衣公子開的藥方交給高公公說:“你放太醫照這個藥方抓些藥,熬好後端進來。”

高公公急切的想要說什麼,蘇瑾然對他眨了眨眼睛,最後高公公接過藥方退出了房間。

“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我才離開半天的時間,你這就鬧得要殺所有的大臣了,而且你說你都要殺人家了,幹嘛還讓人家跪在外面啊。”

這也是蘇瑾然好奇的地方,按理說如果帝王要殺大臣,一般不是直接殺了,就是關起來,可是現在卻是有三十多大臣在外面跪着。

“你別問了,你若沒事就回去吧。”

左夕炎擡頭看了眼蘇瑾然語氣有些煩躁的說道,蘇瑾然聽後直皺眉頭的說:“你這什麼意思?我這剛進來屁股都沒有坐熱呢,你就趕我走啊。你說不說,你不說我出去問別人,我就不相信皇宮這麼多人,還沒有一個人會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蘇瑾然威脅的話,左夕炎擡手捏了捏眉心,然後沉默良久之後纔開口跟蘇瑾然解釋。

聽完左夕炎的解釋蘇瑾然整個人都碉堡了,她簡直都懷疑這些大臣是不是沒有長腦子,竟然會說她禍國殃民,她做了什麼讓他們說自己禍國殃民了。

於是回過神來後的蘇瑾然吃了個的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左夕炎一把抓住她問道“你要幹什麼去?”

蘇瑾然回過頭笑着說:“我當然是去問問你的那些好大臣,我到底做了什麼,才讓他們說我禍國殃民了。”

蘇瑾然說完掙脫左夕炎的手朝着外面走去,左夕炎只是簡單地跟她說那些大臣說她禍國殃民,讓他殺了自己。可是卻沒有說原因,於是她很想知道這個大臣到底爲何說自己禍國殃民,爲何讓左夕炎殺了自己。

走出殿門,蘇瑾然看着跪在地上的一衆大臣,脣邊勾起一抹冷笑,朝前走了兩步停下。

“聽說你們聯名上請讓皇上殺了我?”

聽到蘇瑾然的話,大臣都擡起頭看着她。

一襲白衣立於門前,夏日的驕陽落在她的臉上,清風吹過,揚起她的秀髮和衣角,脣畔勾着一抹嘲諷的冷笑,眸中一片清冷淡漠。

所有的大臣都沉默不語,大將軍宋傾見衆人都不說話,最後站起來一臉憤恨的等着蘇瑾然說:“是我們聯名讓皇上殺了你的,怎麼了?”

聽了宋傾的話,蘇瑾然冷笑出聲,“不怎麼,本王妃好奇的是着禍國殃民的罪名是怎麼來的。”

宋傾看着蘇瑾然咄咄逼人的說:“如果你不禍國殃民皇上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皇上怎麼了?”

面對宋傾的不敬,蘇瑾然淡笑不語,盯着他看了片刻後問道:“你們是覺得前段時間因爲我的死,而害的皇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她總算明白自己爲何能悲傷禍國殃民這麼大的罪名了,而且她也明白這些人是受了什麼人的煽風點火,要不然不會所有人都會參與進來,聯名上書讓左夕炎殺了自己。

“如果不是你,皇上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前段時間如果不是你,皇上會不變青紅皁白的將我門打一頓大板嗎?”

聽了宋傾的話,蘇瑾然又笑了,“合着大將軍還因爲上次的事情記恨着本王妃啊,那麼本王妃爲了不讓大將軍,還有在場的所有大人都能記住禍國殃民的本王妃,那麼今天本王妃就再賞你們一頓大板吧。”

蘇瑾然說完看着一衆大臣的反應,有人眸底閃過濃濃的恨意,有人悔恨不已,有人有些驚愕,反正什麼反應的都有。

然後宋傾卻在聽了她的話後,看着她冷冷的說:“你敢!今日本將軍就殺了你這禍國殃民的妖女!”

“本王的王妃有何不敢,別說今日王妃只是要打你們一頓大板,就是今日將你們都殺了又如何。本王倒要看看大將軍如何能耐的殺了本王的王妃!”

宋傾的話音剛落,一道冷若冰霜的聲音從宮門口傳來。

聽到左夕玥的聲音蘇瑾然一驚,隨之一喜,聞聲望去,就看到一個小太監推着左夕玥朝自己走了過來。

看到左夕玥還坐着輪椅,蘇瑾然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心裡罵左夕玥真能裝。

而所有人在聽到左夕玥的聲音時轉頭看向了他,金色的面具在烈日下閃着幽幽的冷光,而那雙眸子在掃過所有人的時候,像是淬了毒的冷箭射進了他們的心房,讓所有人爲之一振,然後低下了頭。

“你怎麼來了?”

左夕玥走到身邊後,蘇瑾然壓低聲音問道。

“給你撐腰。”

左夕玥柔聲回答道。

一句給你撐腰,將蘇瑾然心中所有對左夕玥的怨氣擊的飛灰湮滅,蕩然無存。

蘇瑾然脣角微微上翹,藏不住此時的喜悅之情,心中說了句算你識相。

眼下有了左夕玥的撐腰,蘇瑾然更加天不怕地不怕了,下巴一揚看着大將軍冷笑着說:“今日本王妃就看看大將軍要如何殺了我這禍國殃民的妖女。”

此時左夕炎從寢宮內走了出來,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依然有着病態的蒼白,在看到蘇瑾然旁邊的左夕玥時,眸底劃過一抹陰鷙,隨即擡頭看向跪在地上的一衆大臣。

淡淡開口道:“朕今日念在你們往日爲了江山社稷勞心勞肺就網開一面,如若再有下次,朕定誅你們九族,都給朕滾!”

“慢着!”

左夕炎話音剛落,蘇瑾然就喊了句,然後轉頭看着左夕炎問道:“皇上,他們都罵我禍國殃民,還聯名上書要你殺了我,你就這樣放過他們嗎?”

蘇瑾然說這話的時候,左夕玥在一旁輕輕地拉了拉她的衣袖。一用手拍開左夕玥的手依然嘟着小嘴盯着左夕炎,等着他的回答。

半響之後,左夕炎看着蘇瑾然淡淡開口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蘇瑾然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然後勾脣淺笑看着左夕炎問道:“是不是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啊?”

蘇瑾然的笑容就像是夏日的驕陽一樣,刺到了左夕炎的眼眸,左夕炎看着她笑着點點頭。

得到了左夕炎的痛意,蘇瑾然轉過頭,脣邊勾出一抹狐狸般的狡猾笑容,然後清了清嗓子說:“既然我蘇瑾然已經背了着禍國殃民的罪名,那麼今日本王妃就坐實了這個罪名。來人,給本王妃將在場的所有人先杖責三十,然後問問是誰帶頭說本王妃禍國殃民了,是誰說本王妃是妖女了,問出來後,將他們給本王妃關起來,本王妃有的是招讓他們一輩子牢牢地記住我。”

蘇瑾然話音落下除了左夕玥所有人都驚愕的看着她,然而也只是看着,忘記了別的反應。

等他們反應過來時,蘇瑾然已經推着左夕玥和左夕炎走進了殿內,而左夕炎在蘇瑾然的話音落下後驚愕之後反應過來,對一旁的侍衛點了點頭,然後侍衛出去直接帶了一堆禁衛軍,然後將所有的大臣拉着朝大門口走去。

一衆大臣鬼哭狼嚎的求着饒。可是沒有人理會他們的求饒。

帶頭的侍衛看着所有人冷冷的說:“你們惹誰不好,偏偏惹王妃娘娘,惹到王妃娘娘,先不說皇上有多寵愛王妃娘娘,不會放過你們,就說玥王爺可是將王妃娘娘放在心尖兒上寵着的,你們有今天都是你們咎由自取的。趕緊帶走,打完之後還要審問呢。”

帶頭的侍衛說完,一羣禁衛軍連拖帶拽的將所有人拉走。

“你前些日子不是去找雪衣公子治病了嗎?爲何現在腿還沒有好呢?”

房間內的圓桌前,蘇瑾然挨着左夕玥作者,坐在對面的左夕炎盯着左夕玥的腿良久之後開口問道。

左夕玥擡頭看了眼左夕炎淡淡的開口說:“上一次雪衣公子只是幫我解了一些體內的舊毒,可是雙腿因爲長時間血液不流暢,肌肉開始有些壞死,而且舊毒還未徹底清除,所以一時半會還好不了。”

蘇瑾然雖然詫異左夕玥對左夕炎隱瞞他腿已經好了的問題,但是她面上沒有流露出半分的驚詫之意。

左夕炎聽後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此時高公公端着藥進來,看到左夕玥時趕忙行禮:“參見玥王爺,玥王爺吉祥。”

“趕緊把要端過來吧。”

蘇瑾然看到高公公後趕緊說道,高公公起身笑着將藥碗遞到蘇瑾然的手中,蘇瑾然習慣性的攪了攪然後又吹了吹,最後才遞給左夕炎。

而左夕玥將一切看在眼中,放在腿上的大手用力地握緊。然後又鬆開,看着左夕炎喝完藥後說:“臣弟也要回府用藥了,就先行告退了。”

蘇瑾然此時纔想起昨天左夕玥遇刺受傷的事情,剛準備問左夕玥受傷嚴不嚴重,左夕炎就已經率先開口說:“聽聞昨天你遇刺了,不知有沒有受傷?”

蘇瑾然也盯着左夕玥等着他的回答,左夕玥看了一眼蘇瑾然,然後又看向左夕炎說:“不礙事,只是受了點輕傷而已。”

“咳咳……”說完便劇烈的咳嗽起來,於是趕緊用手帕捂在嘴上,咳嗽停止後,收回手帕時蘇瑾然看到了白色的帕子上有種刺眼的紅色。

“你咳血了?”

蘇瑾然一把躲過手帕看着上面刺眼的紅色,眼眶瞬間溼潤了。

“咳咳……沒事,小傷而已。”

左夕玥又用手捂在嘴上咳了幾聲,聲音陡然變得有些虛弱起來。

蘇瑾然紅着眼眶,貝齒死死地咬着脣瓣看着左夕玥。

左夕玥說完便對左夕炎點了點頭,看也不看蘇瑾然一眼轉動輪椅朝着門口走去。

看着左夕玥居然都不看自己一眼,蘇瑾然的眼淚當下就吧嗒一下掉了下來,一臉委屈的盯着左夕玥離開的背影,然後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你不跟夕玥回去嗎?”

左夕玥走出去後,左夕炎看着眼淚吧嗒吧嗒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的蘇瑾然問道。

蘇瑾然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氣騰騰,淚眼朦朧的盯着左夕炎說:“左夕炎你過不過分啊!我擔心你的破身體。睡起來就趕緊屁顛屁顛的跑來給你送藥方,一進門你又是給我砸杯子,又是趕我回去的,現在你居然又趕我!”

左夕炎剛想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可是蘇瑾然卻一跺腳,又用力地瞪了他一眼朝着外面跑了出去,左夕炎趕緊起身追了出去,可是因爲他的身體還未痊癒,身體比較虛弱,跑了沒幾步就氣喘吁吁地,等到他追出去的時候蘇瑾然早就沒有影子了。

而走到外面的左夕玥走得很慢,很慢,在等着蘇瑾然追出來,可是他左等右等也不見蘇瑾然出來,於是嘆息一聲,只是轉回去去找蘇瑾然,只是剛到門口就看到左夕炎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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