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把你爪子拿開!賤人!
蘇宴溫柔的看着我,“怎麼了?”
好吧我慫……他下手可真特喵是毫不留情啊!這個賤人!我的腰纔剛剛好一點!回去肯定又烏青烏青的了。
風如公子在一旁說道:“看來公主和殿下感情確實如殿下所說那樣,在下就放心了。”
你放心我不放心,這個死渣渣說了什麼!他又給我挖了幾個坑?我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死定了似的?
我看向蘇宴,求解釋,你想幹啥?
蘇宴朝我笑笑,強拉着我進了院子,可憐我屢屢受傷的腰啊,這回估計離斷真的不遠了,難道以後我就得變成廢人?細思極恐!
蘇宴心,真是海底針,摸不着還扎人!
我現在就像被惡狼按住的兔子似的,只能乖乖的,連聲兒都不敢吭一聲。
我連轉頭看看半夏和丁香的臉都沒機會,蘇宴看起來是溫柔的攬住我,其實這個賤人他不要臉的掐我腰硬拖着我走呢,我忍痛已經是不容易了,哪兒有精神去看丁香她們啥表情?
當然,風如公子我還是偷偷瞄過的,他一如既往看起來十分可口,可是就是這樣我心裡纔不舒服,這樣子好像對我和蘇渣渣樂見其成的態度,換誰誰氣悶好嘛。
蘇宴理所當然的指揮我的侍女:“去拿茶水點心過來。”
又不是第一次這麼幹,我還是很生氣,這人簡直不能更討厭!有本事陰我有本事別裝大尾巴狼啊!
然而我只敢想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十年風水輪流轉,早晚我要整死這個渣渣!哼!
我低頭暗中咬牙切齒,也沒有留意蘇宴給我的眼神,結果就被他掐了。
我促不及防之下嗷的就交出來了,我怒瞪蘇宴,心想他又發什麼瘋!我明明什麼都沒做!腹誹也不行嗎!
蘇宴看我的眼神也不大好,看起來大約是想吃了我一樣。
風如公子皺眉問道:“公主怎麼了?可是傷處作疼?”
還是風如公子體貼,我連忙點點頭,然後低下頭不說話,免得蘇宴又氣兒不順那我撒氣。
蘇宴心疼的看着我道:“既然傷還沒好,怎麼還出門?這般不小心讓孤擔心,該罰!”
我去你的!我的傷除了你也沒別人敢動我好嗎!裝大尾巴狼耍無辜是嗎!你也就欺負我現在沒有反抗之力了!
我擡頭淚眼婆娑的看着蘇宴:“殿下,我……我就是想去看看,並,並未走遠。”我也會演!小賤人,我是不會認輸的!
蘇宴笑着抹掉我好容易才擠出來的眼淚,道:“若是日後想出門,大可與孤說便是,孤也好保護你不是?”
好監視我纔對吧?派來一個頃荽不夠,還想親自上陣?
“嗯,那就多謝殿下了。”滾去死!誰要感謝你啊!
風如公子在一邊一直微笑着看着我和蘇宴兩個假裝感情恩愛的未婚夫妻,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因爲風如公子看起來和以往沒有任何區別。
“殿下今日怎麼過來了?”快說你的目的!別說只是在風如公子面前毀我形象破壞我追男神的計劃!
“之前在花園見到有人背影與你相似,便叫了幾聲,沒想到那人居然跑了,孤怕是有人想要害你,自然就想過來看看。”
騙鬼去吧!這都多久了!我一個半殘你別說你追不到!明擺着是不滿我沒按照你說的做,裝什麼大尾巴狼!肯定又是想來修理我。
然而……我還是隻能任由蘇宴處理,形式比人強,不認慫不行,小命和貞操哪個被拿走我都冤得慌。
等我死了,我一定要問問閻王,我到底幹了啥,居然這麼倒黴會碰上蘇宴這個變態。
我故作無辜道:“是嗎,或許只是不知道情況的丫鬟吧,今日我雖然進了花園,卻沒呆多久就出去了,殿下莫不是懷疑什麼?”有本事你拆我臺啊,你敢拆我就敢暴走。
蘇宴笑笑,道:“怎麼會,你想多了。”
呵呵,碰上你,我就是想的太少纔會被坑成這樣,現在還給我挖坑,你個賤人!
我不鹹不淡的道:“哦。”
本以爲蘇宴會被我這樣的態度給氣着,可是他半點沒有不悅,反而十分高興的看着我,也沒有下黑手掐我。
他這個樣子……我有點害怕,畢竟這麼久以來,我從來沒有贏過他,次次都被坑的灰頭土臉,簡直慘。
我有些懷疑的看了蘇宴一眼,沒有繼續說話,多說多錯,還是先乖乖安分一會兒比較好。
倒是蘇宴開口了。
“你傷未痊癒,今日風如說起想見見你,孤本來有些猶豫,不過你二人本來關係也不錯,孤不好攔住,何況你是孤未婚妻,風如是孤生死兄弟,孤就是懷疑誰,也斷然不會懷疑你們。”
扯淡,你當然不懷疑,風如公子咋想我是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明晃晃的告訴你了:老孃要跟你搶男人,你這會兒說這話不嫌太晚?現在敲打我起個屁用啊!
“這是自然,我與風如公子清清白白,殿下最是清楚不過了。”我要是追到了人,還跟你屁話!早就想辦法溜了。
風如公子也在一旁說道:“在下與公主不過是交流畫技的知己罷了,在下對公主的畫技十分羨慕,怎麼會奪**子?”
我是很久以後才知道,蘇宴這個賤人,不止一次給我挖坑,有時候只是太明顯,所以反而被坑死了也不知道,不止給我挖,他還特別不要臉的坦誠:我對風如也挖過。
可謂用心險惡至極!我鬥不過不是我蠢,是他太陰險!
然而這回,我自願跳坑還把自己埋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自絕生路的行爲是多麼蠢。
蘇宴看起來簡直神采飛揚十分開心,讓我想揍他的衝動簡直無法壓制,但是沒辦法,我不會武功,只是慫在一邊陪笑臉。
“殿下英明神武,自然不會相信這些流言蜚語,不過是好事者的閒言碎語罷了。”我要吐了,爲什麼我要虛僞的稱讚一個人渣!我明明就想砍死他,偏偏只能像個哈巴狗似的諂媚,簡直慘極了。
蘇宴滿意一笑:“孤自然相信風如和你。”這話好氣人哦,然而我還是隻能賠笑。
“多謝殿下。”我謝你個鬼!死渣渣,要不是你實在陰險,我才懶得理你!
蘇宴溫柔的看着我說道:“孤與你之間無需如此。”
好好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是以爲我真的不敢揍你!?賤人,拿開你那隻賤爪!
我僵硬着一張臉看向蘇宴,扯了幾次愣是沒把他抓住我的手給扯出來,這賤人反而越發用力,我十分懷疑他想把我骨頭也給捏碎了!
“嗯,殿下待我如此,真是讓我十分感動。”感動的恨不得拍死你!快鬆開爪子!老孃手要廢了啊啊啊!
我臉上有些不好了,被蘇宴捏的愁眉苦臉,恨不得趕緊把他手砍掉!
蘇宴故作關心的看着我說道:“你臉色不好,可是腰傷復發?”
如果不是你一直把我手當面團揉捏,我也不會這樣好嗎!
明擺着就是想打發我然後勾搭走風如公子,裝什麼裝!以爲我看不出來啊!
我十分氣悶,也十分無奈,被人把手當面團捏,簡直疼死了。
“確實是腰傷復發,”媽蛋,說的好像我腰傷是你的腦子似的,時不時就抽一下“殿下,我先告辭了。”
我識時務的走了,蘇宴自然不會挽留,反而迫不及待的把我拽回裡屋然後把門關上。
“……”
我看着關的死緊的房門十分想劈開,然後去見風如公子,可是蘇宴在那裡,我要真敢這麼做,難保他會幹啥狠事。
我確實是慫的很……
我偷偷靠近門口,希望能聽到一點點蘇宴想幹嘛,萬一他想對風如公子做啥,我也好撲過去保護風如公子,起碼……起碼……起碼能咬死蘇宴不鬆口!
好吧,這也太慫了,可是我也確實沒太好的辦法,好在蘇宴對風如公子一向相對剋制,剋制的太狠所以我就十分危險,總是被虐。
我靠近門框,然後把耳朵貼過去,半響……
“怎麼沒有聲音?”我嘀咕了一句。
不死心的繼續聽,可是真的沒有聲音,我大駭,趕緊打開門!媽蛋,外面就只有丁香她們三個!
“公主?您醒啦?”
顧不得暴露不暴露,我連忙問道:“蘇宴呢?”他是不是對我男神做啥了?
頃荽道:“殿下和風如公子出去了,說是去喝酒。”
喝酒!?媽蛋蘇宴想做啥!?我腦子裡亂糟糟的一下子就炸了,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似的。
而且喝酒這個東西……
我焦急的走來走去,不知道是不是該追過去,認識這麼久蘇宴一直沒有動手,不是打算一直剋制就是忍無可忍,我自然希望他繼續剋制哪怕他變態兮兮的虐我,總比惦記上男神的好,可是蘇宴這麼變態,之前不動手難保他一直不動手啊!
想到他萬一對我男神做啥我居然不在,保護不了男神,那我……那我怎麼還有臉活着!?
丁香看着我道:“公主您怎麼了?”
我還能怎麼啊!當然是擔心男神又開始害怕變態啊!不行!萬一男神真的被蘇宴糟蹋我就會恨死自己的!而且萬一因此產生陰影從此以後再也不願意愛了咋辦?
想到這裡我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我擡頭喊道:“丁香!”
丁香一臉不解的看着我,福身:“公主有何吩咐?”
我握拳鼓勵自己:一切都是爲了男神和我將來的幸福!
“蘇宴去了哪裡?”我問道。
丁香愣了一下,搖頭。
居然不知道!?我懵了,要是丁香不知道,那我該找誰?管家?他應該會知道吧?可是管家貌似腦子有問題,天天在兩個傻丫頭身邊當隱形背景扳什麼的……
我又把眼睛挪到頃荽身上,她既然知道蘇宴去喝酒,那麼……知道去哪兒也不奇怪吧?畢竟是蘇宴的人。
見我把目光對準她,頃荽抖了一下,惹的旁邊的半夏和丁香都把眼睛看向她。
頃荽抖的更起勁了,這副心虛的樣子喲……她肯定知道!
對此我堅信不移,我就是這麼聰明,點贊!
我眯起眼睛,“頃荽,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