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盧文紅罵完了之後,她才淡淡的開口道:“累了嗎?那就先坐下來喝杯茶,聽我說幾句。”
說着,把一杯倒好的茶放到對方的面前,盧文紅心底雖然不甘心,還是坐了下來,只因爲顧如海說了一句:“再吵現在就給我離開這裡。”盧文紅這纔不情不願的佔據了四角桌的一旁,這裡,安含清擡起眼眸看了顧若兮一眼道:“坐下吧。”
而安妮娜已經把之前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只好在安含清身後坐下,剛剛一坐下,她就聽到盧文紅用着質疑的聲音對自家夫人說道:“安含清如果你是想回來拆散我們的,那麼你成功了。”
對於這番話,安妮娜只覺得好笑,不等衆人開口說話,她直接反駁道:“盧女士你這話實在很莫名其妙,如果我們夫人想要對付你,那肯定是神不知鬼不覺,用不着現在坐在這裡被你質疑。”
盧文紅被反駁的臉上無光,當即厲聲呵斥道:“你是誰,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
隨即回答她的繼續是安含清淡然的聲音:“這是我養女安妮娜,也是我安家的人,沒有資格嗎?盧女士。”
安含清刻意加重了四個字,果然一聽到這四個字盧文紅和顧若兮母女的臉色都變了,前者是被反駁的沒有面子,後者是震驚於安妮娜的身份,她竟然是安含清的養女,爲啥之前沒有聽說過,按照財產分割全來看,這人可也是安家的繼承人之一,那麼這樣就會妨礙到自家
女兒的繼承權,不行,這件事情她勢必要和老公商量一下。
這個時候的顧若兮已經忘記了自己昨晚在家受到的委屈,唯一還記得的就是女子女兒的利益。
在安含清這裡得不到便宜,盧文紅便把目標直指顧如海,雖然不願意在情敵面前丟了面子,可是她心底更是比任何人都明白,失去了今天這樣的機會,她下一次可能再也難以見到這個男人,所以,今天就是顏面無存,她也必須討回自己應得的。
面子算什麼,兜裡有錢纔算數,其實這些年,顧如海給她的錢也不算少,只是那些錢不是被她花了,不然就是貼給了女兒、外孫女,所以現在她纔會兜裡清白,很多年沒有過過兜裡沒錢的日子,所以她才現在纔回想盡辦法也要得到一筆顧家的財產。
當即,她出聲控訴道:“顧如海,我這些年就算是沒有功勞,也辛苦把你撫養了一個女兒,你怎麼可以現在這樣對我無情。”
聽到女兒這兩個字,有兩個人的眼神變了,第一個是顧若兮,她眼眸深處閃過一起期待,後者是顧如海,他的眼神在掃過顧若兮的臉是平靜無波瀾和陌生的,而他隨即出口的話,更是把顧若兮的心打入了萬丈深淵:“我已經對外說過了,我和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我
的女兒只有顧闌珊一個。“
這是這麼多年以來,顧如海第一次提到這個女兒,衆人看不到他的心,所以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