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捂住小乖的嘴.巴,把她拖到了一旁按在椅子上,手裡不緊不慢的準備去燒烤。
涼亭四周的紗幔都被拆除了,外面的風景能夠一覽無遺了。
兩側烤東西的香氣散播出去,侍衛們清楚要是能找出真正的罪魁禍首,萬歲爺在御花園的西北角,也給他們烤制了兩隻烤全羊。
不少的侍衛都是跟隨康熙出征的,他們在草原上吃過小乖在出徵時爲大家烤制的沒事,紛紛都在惦記着美味,有些人回家的時,學着烤制這些東西,味道總是有些不對的。
清宴趴在靠背上,瞧着花圃外面侍衛們一步步的搜索着那些可疑的人員。
其實,御花園的門外早被侍衛們都圍住了,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靠近的。
“別趴在邊緣處,坐到我身邊來!”佟貴妃回眸一瞧,小傢伙正好奇的看着御花園的風景,她很擔憂小乖會被突然出現的人給嚇到了。
隨着搜查的人員越發的多了,臨近半夜的時候,佟貴妃都有些呵欠了,卻沒有辦法離開往宮內走的。
“四四,咱們要等到什麼時候?”清宴吃着辣的雞翅,把所有的瞌睡都辣走了,一邊看着外面寧靜的花園。
侍衛們換上出任務前,都換上了黑色的常服。與石洞的漆黑融爲一提,佟貴妃到是被幾個侍衛嚇了一跳的。
胤禛餘光瞄到康熙臉色陰沉下來,他給小乖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安分的呆着,少做安分的事兒。
“額娘,吃點香菇!”清宴不管男人們要做什麼,她順着自己的心意,在御花園來看戲。
佟貴妃搖搖頭,清宴是個心寬的,碰到了這般的事兒,居然還能夠吃吃喝喝的。
“小乖,少用些,要不一會會積食的。”佟貴妃勸着小乖。
小傢伙壓根不理會,她聽着耳邊的蟲鳴聲,心裡不免唸叨起來,這‘鬼’怎麼還不出來?
她從荷包裡拿出了懷錶,時間已經接近零點了,那聲慘叫卻沒有出現!
在她心情剛放鬆時,那聲慘叫聲想起。
她吃東西的動作瞬間僵硬了,大大的杏眸中露出了恐懼,胤禛靠近小乖,把她手裡的雞翅的籤子給拔出來,生怕小乖會嚇到。她脖子僵硬的轉動了一下,瞧見佟貴妃早被康熙護在了懷中,小臉嚇得慘白。
幸虧,御花園被燭火照射的猶如白晝,否則,就光這一聲叫聲,就能把她們二人給嚇瘋了。
胤禛把她攬進了懷中,他的氣息包圍着她。
“四四.....沒有找到人嗎?”清宴乾巴巴的說道。
此刻,她小腦袋裡面開了無數個小劇場,把那些糟糕的想法都過了一邊,心裡不免開始擔憂,是不是真的有鬼神在作祟。
“暫時還沒有,不怕!”胤禛抱緊了她,與康熙對視一眼,父子二人的眼神同樣冰冷刺骨的,佟貴妃與小乖是他們父子的心尖尖。
等等!
胤禛瞧着懷裡的小人兒,想起了一種可能,這聲慘叫是衝着佟貴妃與清宴來的,她們被嚇病了,康熙肯定會.寵.愛別的宮妃,而他的身邊肯定要有人來伺候的。
“阿瑪,讓人快速尋找!”胤禛琢磨,他們想的方向可能不對了。
胤禛瞧了一眼蘇培盛,他恭敬的把兩碗實現準備好的安神湯端過來,她們用了後,沒有之前的那份看戲的心情了。
侍衛們聽到慘叫後,心裡更是着急了,佟貴妃與清宴都還在涼亭處,有一人出事兒了,這兩位爺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突然,一個侍衛在右側的石洞內碰到了一個突起。
轟隆隆~
一聲巨響從石洞處傳了出來,清宴聽到了聲響,心裡倒是放下一些,總算是找了密道,這裡應該能夠找到罪魁禍首了。
“四四....”她擡頭看向胤禛的臉色,果然,他抿着薄脣,臉色越發的冰冷了。
自從與清宴在一起,胤禛再也沒有用過冰山的表情,在小乖的面前,他做回了胤禛,今日,情況發生了轉變。
“乖!”胤禛發現康熙牽着佟貴妃出去了,趕緊半抱着清宴跟着康熙走了出去。
此時,清宴的雙.腿真的有些軟了,讓她回憶起在網絡上看到宮中那些詭異的故事。
故宮秘聞被多少人好奇着,連閉宮的時間都是在夕陽西下前。
他把她牢牢的抱着,希望能用這樣的辦法給她力量。
在距離發現密道的山洞還有十米的距離,佟貴妃高昂的叫聲,響徹御花園,胤禛不禁未小乖有些擔憂。
“不,不可能!”佟貴妃看着面前的密室,她是認識密室內的人。
清宴聽着佟貴妃的叫聲,不免覺得好奇,靠近了門口處,瞧着密室內的狀況,不禁想吐.....
人彘!
瞬間,她渾身發毛,幸虧,用的大缸是漆黑的,並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否則,不會在刻定的時間,傳來慘叫聲。
胤禛瞧着大缸內的人,心情更是複雜了,居然是烏雅氏,不!僅是很像烏雅氏本人罷了。
“老四,先上去,李德全,你親自帶人去問清楚,之後,便給她一個痛快吧。”康熙的心裡有了一個不好的念頭,暫時不知道結果,他不會多說的。
清宴發現胤禛的身上僵硬了,心裡不免開設了狗血的小劇場。
四人回到涼亭,佟貴妃的雙手還在顫.抖着,嬌弱的依靠在康熙的懷中。
“玄燁,那....應該是十幾年前的烏雅氏,那冷宮內的烏雅氏是誰?”佟貴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太詭異了。
這幾日,她還派遣了舒嫆去看冷宮內的烏雅氏,明明生活的還是不錯的,這位到底是誰呢?
“圖裡琛,去冷宮把烏雅氏送到李德全處。”康熙萬分慶幸,再三折磨烏雅氏,卻沒讓她死了。
此刻,胤禛的心情格外的複雜,如若,最壞的狀況是真的,烏雅氏被對調了,那麼,他上輩子所受的苦與刁難,便是有了源頭了。
他登基後是封閉了所有的石洞,那時,並沒人彘的存在。
最關鍵,他上輩子這會已經出宮建府了,正是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都沒有發探聽宮中是否發生了這樣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