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邊的別院內,胤禛與清宴二人一起陪着孩子們玩着,二人所做的藤椅旁邊,放着一個搖籃,哈豐阿被放在了搖籃裡面,好奇的看着父母和哥哥、姐姐們玩鬧,他時常也會發出了啊啊的聲音。
“四四,爲何額娘還不召見咱們?”清宴弄不明白了,佟貴妃爲何沒與往日一樣,直接召見他們呢?
胤禛抿嘴一笑,若是康熙與佟貴妃直接召見到了他們,纔是把人給架在了火爐子上烤着。
“你自己想!”胤禛把這個當做了一個考題交給了清宴。“宜肯額,你也想想!”
胤禛不避諱宜肯額的,畢竟,宜肯額要代表着四爺府邸的嫡子,不少人都準備對宜肯額動手呢。
“阿瑪,伯伯和叔叔們是想着看皇瑪法的做法,阿瑪若是得寵,他們投奔過來,若是沒有以前得寵了,他們就另外的投靠別人的。”宜肯額直接說道。
“小乖,你的意見呢?”胤禛問道。
清宴在石桌上,給瑚圖裡豐生扎喇芬畫着畫樣,這些都是要交給瑚圖裡豐生扎喇芬來做繡養的。
“額娘,這些繡養都好可愛,若是真的繡好了,也是要浪費不少的時間的。”瑚圖裡豐生扎喇芬哭喪着小臉。
清宴設計的這些畫樣,有些都是用各色的彩色的金絲線,把那些畫樣給繡了出來,這些都是費神的。
“你挑選一個喜歡的,就當做消磨時間的!”清宴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讓她放鬆一下了。
胤禛把注意力放在了繡養上,每次清宴都設計出來新的繡養,讓尚衣局的奴婢們欣喜若狂。
即便,她們拿不到畫樣,也會根據這些畫樣,變換出來更多的畫樣的。
“阿瑪,咱們還要在這裡呆多長時間?等到回到軍港,我要把這些繡樣給鬆克里宜爾哈姐姐。”瑚圖裡豐生扎喇芬仰着小腦袋說道。
胤禛笑了起來:“小乖,你看到了吧?這剛離開幾日,小傢伙就已經想念那邊了?”
噗嗤!
清宴和宜肯額都笑起來了,在別院內,瑚圖裡豐生扎喇芬沒有玩伴,不如軍港內,有人陪伴她打發時間了。
“這邊沒有玩伴,曹家人準備送適齡的貴女,我拒絕了。”胤禛的臉色更難看了,“我不希望女兒一直跟着奴婢玩鬧的!”
皇家的格格們適齡的極少,鬆克里宜爾哈與瑚圖裡豐生扎喇芬雖然也差了幾歲,卻還能說的上話的。
“額娘,我也想鬆克里宜爾哈姐姐了!”宜肯額歪着小腦袋道。
在奴才們面前,宜肯額的身份太貴重了,他們根本放不開,宜肯額想要一個能夠陪伴他闖禍的人。
“現在還不行。”胤禛直接說道,“等到被召見後,咱們還要在南邊呆幾個月,才能離開的。”
宜肯額板着小臉說道:“阿瑪,你說皇瑪法怎麼不見我了?是宜肯額不乖了嗎?”
清宴坐在一旁,瞧着宜肯額的模樣,心裡覺得好笑起來。
“當然不是,皇瑪法太忙碌了!”清宴摸摸宜肯額的小腦袋,“等到皇瑪法的時間充裕了,就會把你帶過去了!”
宜肯額低垂着小腦袋,一臉不開心的模樣。
“宜肯額,你難道不想在阿瑪和額孃的身邊嗎?”清宴溫柔的問道。
“不是,和阿瑪與額娘在一起,我就覺得很開心,但是,皇瑪法曾經說過,若是宜肯額沒有時常去看他,皇瑪法也會不開心的。”宜肯額很問難。
在石桌邊上,清宴聽着宜肯額的話,心裡有了一些感慨了。
清宴擡首間,看到了蘇培盛從門口處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主子,萬歲爺宣您呢,並且讓福晉帶着小阿哥們和小格格去貴妃娘娘的殿內。”蘇培盛趕緊說道。
“素蘭,你去給宜肯額、瑚圖裡豐生扎喇芬多拿幾身的衣服,另外,把哈豐阿所有東西都帶走!”清宴現在不太喜歡出門了。
自從有了哈豐阿後,每次出門都要拿不少的東西,基本上半個馬車都要裝他的東西呢。
半個時辰後,胤禛的馬車緩緩離開了別院,往行宮的方向走去了。
隨駕南巡的阿哥們,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知道了胤禛已經被宣召了。
他們把所有的這樣一來,均放在了龍鳳胎是否能被留在了院落裡面。
清宴一左一右牽着龍鳳胎的小手,她身後的嬤嬤抱着哈豐阿。
衆人行禮後,佟貴妃指了指右下手的位置,讓她先落座。
“惠額娘,您今日的氣色不錯啊!”清宴過來後,惠妃也着急,想要多聽寫多西琿的消息。
“是啊,多西琿怎麼樣?身體如何了?”惠妃連胤褆都不問了。
“惠妃啊,你可是有了孫子,兒子皆可拋。”佟貴妃直接捂嘴笑了,她左右兩側,依靠在佟貴妃的身邊。
清宴憋着笑,低垂着腦袋,不讓佟貴妃和惠妃看到。
“你不也是,要不然,你怎麼不看老四,反而是先看了宜肯額和哈豐阿?”惠妃直接反駁道。
佟貴妃黑線了,她怎麼不清楚,惠妃爲何這麼會說話呢。
“所以說,這當了瑪法和當額娘看着就是不同了!”佟貴妃也感嘆道。
“小乖,別憋着了,想笑就笑吧。”惠妃樂呵起來,自從有了多西琿,她心中的巨石就落地了。
惠妃放鬆後,看着尹根覺羅氏的做法,心裡覺得這個兒媳還是不錯的。
“惠額娘,您這話說的,額娘喜歡宜肯額他們,是他們的造化!”清宴捂嘴笑道,“多西琿可是長大了很多的,不過,大哥不太喜歡多西琿!”
“又醋了?”惠妃無奈道,“貴妃姐姐,你說胤褆連自己兒子的醋都要吃,你說,這還能落得好?”
“這不是他們父子幾人的共性?萬歲爺不也是這樣,再道胤褆和胤禛!”佟貴妃直接搖搖頭。
噗嗤!
惠妃也繃不住了,直接笑噴了,康熙那邊就是這樣,見到了胤禛粘着佟貴妃,就會直接被康熙留下衆多的作業的。
“以後,胤褆父子又有的鬧騰了!”惠妃揉着眉心,“若是把狀告到了我這裡,我也難辦!”
“誰說不是,宜肯額上次還告老四的狀,萬歲爺與我都很爲難,不過,還是護着小的更多!”佟貴妃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