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咬爺!”四爺擡起頭盯着身下的女人怒吼道。只見他的額頭上密密地佈滿了水晶般汗珠,眼裡還有着濃濃的愛意。
只見蘭琴眼神迷離,嬌俏的白臉上,紅潮未退,只是脖子上已經青紫了好幾處,都是四爺剛剛留下的“罪證”。
“爺弄疼人家了,還不許人家反抗呀。”蘭琴輕起櫻脣,嗓音裡有說不出的嫵媚和嬌柔。
這一刻,蘭琴美得深入骨髓,四爺亦也深深沉醉其間。他毫不留情地吻住那張嬌脣,帶着他的凌冽和毫不留情的佔有慾,深入到蘭琴的口中和咽喉裡。
蘭琴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充斥在紅紗錦繡鴛鴦紗帳裡。
聽着蘭琴**的嗚咽聲,四爺不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加速了身體的律動。
“爺,妾身都要懷了。妾身……”蘭琴哭着求着,可是四爺根本不理她的哀求,一把將她拉了起來。
她的身體從沒有像此刻這般袒露在四爺眼前,她羞得急於將臉埋進被子裡,卻被他一聲怒吼阻止了。
“看着爺!”四爺的雙眼幾乎燒起了熊熊的烈火,幾欲要將身下這個女人燃燒殆盡。
“爺,妾身喜歡。妾身喜歡。”蘭琴只覺得周身的血液一下子衝到了腦門,她在顫慄着,從內心的最深處都在不停地顫慄着。
“爺要你,要你求着爺,狠狠地要你。”四爺嘴邊勾起一股邪魅至極的笑意,身體勐地壓下。
蘭琴的眼睛幾欲都睜不開了,她微微眯起眼睛,她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男人送到了雲端。她勐烈地顫抖着,嘴裡咿咿呀呀地喚着四爺的名字。
待到烏金西沉,紅紗帳裡的兩個人才相擁而眠。蘭琴的臉上俱都是極度的疲倦和十足的滿足後的寧靜,她窩在四爺的懷裡,睡得那樣香甜。
足足做了一個半個時辰,一共來了四回。每一次都極盡巔峰。四爺此刻已經是精疲力竭地酣睡着。屋外面的念雪和惜茶聽到裡屋蘭琴的叫聲以及男女之間的喃喃聲,早就羞紅了臉。
直到安佳氏派人來請她們用晚膳,念雪才輕手輕腳地走進去,隔着屏風喊。
蘭琴勉強應了聲,讓她去告知不必等他們用膳,便又睡去了。
其實兩個人都已經醒了,只是不願意叫人進來伺候着起來。兩人都是赤身着,身無片縷,彼此以最貼近的方式緊緊地貼着對方。
“喜歡嗎?”四爺慵懶的男聲在紗帳裡響起。
“嗯。喜歡。喜歡爺在妾身身上瘋狂的樣子。”蘭琴擡頭,吻了吻四爺的下巴,然後又低頭抵在他胸膛上道。
“你知道嗎,爺一向還算自律,儘量不在後宅過多纏綿。所以,爺的子嗣不多。”四爺勾起嘴脣,不自覺地說道。
“爺的意思是妾身讓爺破了規矩?”蘭琴道,心裡去卻說道:還不是你娶了一個心胸狹窄的福晉。
“爺喜歡你,喜歡佔據你的肌膚的每一塊,看着你極度的興奮而哭泣的樣子。”四爺將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全然而不顧及這些話是不是損害了他一貫的冷麪皇子的形象。
蘭琴擡起頭,又在四爺的臉頰蜻蜓點水般細琢了一番後,動情地說:“爺,無任何事,你都相信蘭琴,好不好。”
四爺也擡起頭吻了一下蘭琴的鼻尖道:“無論何時,爺都信你。那你也要相信爺,一切都有爺,即便有時候會令你蒙受一點委屈,但是爺盡然不讓你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蘭琴盯着四爺的眼睛,心裡真的相信,但是她也知道,四爺作爲一個有野心的皇子,他不可能太過兒女情長,所以他不會是那個不要江山只愛美女的愛德華王子,更不是能爲了美女而自毀江山的周幽王。
“爺,蘭琴想搬到別院去住,住上個一年半載的,好不好。”蘭琴是沒有想到其實四爺已經起了這樣的心思,她只是不想回答那個後宅,又不得不去面對那個福晉,至少能讓她逃避一陣子也好的。
“跟爺想到一塊兒去了。爺已經去別院吩咐了,讓他們在修繕,爺在那裡爲你佈置了一個南小院。你和孩子就在那裡住上一段時間吧。”四爺溫和地說道。
“那爺呢?只蘭琴一個人住那邊?讓宋姐姐和耿姐姐也去吧。”蘭琴問出了前半句就有點後悔了,隨後立刻補救道。如果讓那個她一個人住在那邊,自然叫上宋氏和耿氏來做個伴更好些。
“不帶她們。只有你和爺,還有孩子們。”四爺柔聲道。
“妾身和爺?”蘭琴重複了不便,“爺不在府裡,那正院?”
“就你和爺,不帶其他人。爺多半時間會陪你在那邊過,除非有事情,必須回府。福晉那裡,爺已經將弘時正式過繼在她膝下。尹氏已經承擔了她所犯下的罪。”四爺道。
蘭琴一下子將自己的臉貼在四爺的胸前,心裡涌現出無限的柔情,四爺所能給她的已經不少了。
“咕咕咕~~~”
蘭琴突然聽到一陣飢餓的聲音,是從四爺的肚子裡傳出來的。
“爺,你餓了?”蘭琴忍住笑意道。
“廢話,在你身上耕耘了一個半時辰了,爺的精力都被你吸乾了,能不餓麼?”四爺似笑非笑地說。
“是爺自己要耕的麼,又不是妾身勉強你做的。”蘭琴一屁股坐了起來道。
“要不是現在爺的肚子餓了,恨不得再好好犁犁田。”四爺也坐了起來。
蘭琴氣鼓鼓地說:“小心犁刀過度使用,折了。”
四爺一下子捉住蘭琴的胳膊,狠狠地說:“那咱們試試看吧,看爺的犁能不能折了。”
看到四爺一副看到肉的惡狼般的樣子,蘭琴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