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總共二百六十五元。”服務員又端上一小碟雞米花和一壺鐵觀音。
“什麼?這麼貴!”聽到價格,王東吃驚的問了一聲。
放下電話,我心裡想着偉哥對我說的話。偉哥說的沒錯,我們確實還不夠狠,還不夠豁的出去。
看看桌上的東西,我站了起來。摸出三張皺巴巴的一百塊錢,我微笑着遞給服務員,“剩下的錢不用找了。”
歌廳裡有收小費一說,看到我說剩下的錢不用找了服務員很高興。她微笑着看我,恭恭敬敬收起我的三百塊錢。
“告訴你們潘子哥,我叫白浩。”看服務員收錢,我對服務員又是一個微笑。
“恩,白浩,我記住了。”服務員對我微笑。
環視了一眼偌大的歌廳,我直接抓起一瓶還冒着汽的百威。砰的一聲,我狠狠扔下前面不遠的一個吧檯。吧檯那邊可以坐着喝酒,吧檯後是一大排洋酒。啤酒瓶子扔去,幾瓶洋酒頓時被我砸碎掉到地上。同時,站在吧檯那的調酒師驚愕的看着突然飛來的啤酒瓶子說不出話。
扔了一瓶啤酒我們引起身邊不少人注意,但他們還不明白我們要幹什麼。
“砸!”我又抓起一個啤酒瓶子扔向吧檯。
啪的一聲脆響,很多人都明白髮生什麼了。看着我們幾個人紛紛抽出報紙裡的開山刀和水果刀,很多還在玩的年輕人嚇的四散逃跑。有的害怕不敢往我們這邊跑,他們全都嚇的遠遠躲在舞池一角。
“草你嗎的!”看到我們砸場子,五六個看場子混子朝我們跑來。
我們六個人,他們只有五個人。一個混子露着胳膊上的兩條紋身衝的最快,他剛衝到我們面前鷂子就乾脆的給了他一刀。鷂子這一刀砍的又快又狠,那混子還沒感覺到疼就被剛子一個背口袋舉起扔向身後的椅子。
嘩啦一聲,幾個旋轉沙發椅被混子砸的滑出很遠。同時,劉璇飛起一腳踹中又一個衝來的混子胸膛,那混子被劉璇一腳踹的摔了個大跟頭。
速度很快,幾乎沒用我動手剛子和劉璇還有鷂子很快放倒了衝過來的五個混子。
我們這麼一鬧嚇跑了很多來歌廳玩的青年,看到他們被我們嚇跑了我感覺差不多了。不忘偉哥對我說的,佔了點便宜我馬上讓他們跟我跑。
覺得砸的有點輕了,但也差不多。跑到歌廳大廳的時候又碰到四個混子兩個保安,看到那六個人曾星上去就是一刀,一個混子當場被曾星放倒。緊接着剛子又是一大腳,一個保安被剛子踹的連連倒退撞倒一人。
看我們出手不凡,剩下的幾個人全都不敢上了。有從場子裡追出來的混子也不敢跟我們動手,他只是在那大吼,“草你嗎,敢來潘子哥的場子鬧事,你們是活膩歪了!”
從痞子那弄來手槍我們從來沒用過,王東作勢要掏後腰的手槍。看王東要拔槍我攔住他,我說東哥咱們先走。
“恩。”王東點點頭,我們一夥人直接衝出大門。
時間已經很晚了,外面的馬路上幾乎沒什麼人。有幾個從歌廳裡跑出來但又不捨得跑遠的青年在那看熱鬧,看我們衝出來他們全嚇的躲的遠遠的。
跑的很快,跑出歌廳後我們六個順着大馬路一陣狂奔,緊接着我們拐進一條街又拐進一個衚衕,確認安全後我們這才弓着腰大口喘氣。
喘氣的時候我們身子抖的厲害,第一次砸場子大家全都嚇的要死。
“浩哥,咱們砸了他們的場子他們會不會報警?”我們不怕潘子,只怕警察。要是這麼被抓幾次,我們的學真沒法上了。
“沒事,他們砍了咱們的人,咱們砸他場子他們也不敢報警。”剛剛一番折騰弄的我身上全是汗。
“浩哥,那潘子找咱們咱們怎麼辦?”王東問我。
“咱們砸了他們的場子,他們肯定也砸咱們的場子。曾星,你打電話叫人,不用太多,三十個就夠。學校裡的就別叫了,全叫咱們校外的!”我對曾星說。
“好!”大家都相信我,曾星聽了我的話馬上拿手機打電話。
半夜攔出租車不好攔,尤其是有出租車看到我們六個大小夥子根本不停車。跟他們比劃手他們跟沒聽見似的,看到我們不但不停車他們反而開的更快了。
費了好大力氣叫了一輛出租車,我們讓王東和曾星等車我們四個人先回去。剛砸了潘子的場子潘子肯定報復我們,我們得快點回去主持大局。怎麼說我們都收了霧裡探花老闆的錢,要是霧裡探花被砸了我們也不好交代。
坐在車子上,我們累的一個勁擦汗。擦着汗,劉璇對我說,“白少,不行咱們整輛車吧,沒有車這滋味實在太難受了。”
“恩。”聽了劉璇的話我深有同感。算算我們手上現在有五萬塊錢,也不知道我們能整到什麼樣的車。
回到我們自己場子,場子裡有六個專門留在那看場子的混子。去的時候曾星叫的人已經有人到了,到了能有七八個人。
大半夜的叫人不白叫,叫了人一會兒我還得給他們一人拿二百塊錢。想到現在什麼都用錢,我不禁覺得五萬塊錢實在不夠花。
在場子裡等着,我們給他們發了鋼管和片刀。很快,曾星和王東他們也回來了。陸陸續續的,我們的大部隊全到了。
看人差不多快齊了我讓他們躲在歌廳裡,我說一會兒聽到劉璇吹的口哨就全出來。聽說一會兒有一場惡戰,歌廳裡的混子們全都一臉興奮之色。
將大家安排好,我們坐在歌廳的大廳裡等潘子來砸我們場子。歌廳裡隱隱有人高歌大嚎,聽到那五音不全的聲音王東小聲罵了聲傻比。
感覺到歌廳一會兒有事,歌廳裡等着陪人唱歌的小姐全都識趣的躲進裡面包間。看一輛輛車子大燈晃的玻璃門鋥亮,我們知道他們來了。
砰砰幾聲關門聲,一個邪裡邪氣的青年帶着二十幾個混子走進歌廳。進來的混子大多穿着黑背心和半截袖,也有少數幾個光膀子的。
“草你嗎的白浩,你敢砸我場子,你他嗎活膩歪了吧?”邪裡邪氣的青年脖子上戴了一根很粗的金鍊子,他的臉白的嚇人。
“砸場子?我砸了嗎?”我們大廳裡就我們六個兄弟,看潘子來了我們冷笑着全站了起來。
“滾你嗎的,少幾把跟我裝糊塗。你說吧,這事怎麼辦?”潘子就是那邪裡邪氣的青年,他說話的時候嗓門巨大霸氣十足。
“呵呵,你說怎麼辦?”我笑着看潘子。
“十萬塊錢,另外給我跪下道個歉。”潘子有錢,小錢他不看在眼裡。
“十萬?”聽到潘子張嘴跟我們要十萬,劉璇誇張的笑了。
“笑個幾把,這裡有你說話的份?”看劉璇笑了,潘子臉上怒容更甚。
“潘子哥,這是我大哥。”看潘子看不起劉璇,我有點不高興了。
“大哥個幾把,你快說吧,這事到底怎麼辦?”潘子繼續大聲跟我們說,他看我們時眼中帶着不屑。
“潘子哥,我不想賠錢也不想磕頭。”我冷冷的對潘子說。
不屑的看我,潘子舔了舔腮幫子裡的肉。他伸出一隻手,一個混子忙遞上一把長長的日本刀。嘩的一聲潘子拔掉刀鞘,“不想賠錢磕頭就要了你的命!”
“出人命了不報警行嗎?”笑着,我問潘子。
“敢報警就殺你全家!”潘子惡狠狠的對我說。
“殺我全家?”我眼中露出不屑,朝劉璇看了一眼。
劉璇壞笑一聲,小手指頭伸進嘴裡響亮的吹了一個口哨。一瞬間,緊挨着大廳的幾個包間門全都開了,我們的兄弟紛紛衝了出來。
“白少,潘子這比崽子交給我了!”看着潘子驚訝的目光,劉璇狠狠踢飛腳邊一個小垃圾桶。
啪的一聲垃圾桶砸在潘子身上,與此同時劉璇也衝了過去。
說:
下一更十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