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歡歡和夏果他們打架趙歡歡打人幾乎沒人敢還手,看誤傷了趙歡歡,夏果嚇的臉色煞白。扔下刀子,夏果和郭勇他們全跑了。
他們打架的時候我正在寶園睡覺,被敲門聲吵醒,我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打開門。
拿着電話,敲門的混子臉色難看的對我說,“浩哥,歡歡出事了。”
“.......”聽到趙歡歡出事,我馬上開着車子趕到學校附近的衛生所。
走進衛生所,趙歡歡剛剛包好胳膊。看趙歡歡胳膊上綁着繃帶,我臉色鐵青的問,“誰幹的?”
“浩哥,對不起。”曾星難受的低着頭跟我道歉。
鐵青着臉,我聽剛子對我說發生的事。整件事,整個細節是由剛子和跟着曾星的小弟說出來的。聽他們說完,我臉色更加難看。
怒視了曾星一眼,曾星看到我凌厲的目光趕緊低下頭。
“歡歡,你沒事吧。”我沒時間跟曾星計較,我看着趙歡歡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問。
扭過頭不看我,趙歡歡還在跟我生氣。
“疼嗎?”我輕輕抓起趙歡歡的手心疼的握在手裡問。趙歡歡身上沒有一個傷疤,看到她胳膊被砍傷了我心疼的要命。就是曾星這麼亂搞,害的趙歡歡爲他留了個刀疤。
沒理我,趙歡歡的眼圈有些紅了。
看着趙歡歡委屈的樣子我心裡又是一陣刺痛,想到曾星的傻比行爲我狠狠的看着曾星,我他嗎恨不得一腳跺死他。
“浩哥,我錯了,我害的嫂子受傷了,你要打就打我吧。”曾星哭喪着臉,他都快哭了。
“你自己好好反省去吧。”很想踹曾星兩腳,但他畢竟是我的兄弟。壓着心中的火,我拉着趙歡歡走了衛生所。
趙歡歡雖然在和我冷戰,但我拉着她她還是順從的和我走了出去。拉着她的手的時候我摸到了她手上的戒指,摸着她手上的戒指我心裡又是一陣心疼。
“你吃什麼嗎?我帶你去吃東西?”我問趙歡歡。
咬着嘴脣,趙歡歡含着眼淚不跟我說話。
看她不跟我說話,我只好送她回家。路上,我買了點薯片和蝦條還有果凍等女生愛吃的零食放在車上。我不會照顧人,我照顧趙歡歡是模仿我小時候生病我爸媽照顧我時的樣子做的。拎着零食,我送趙歡歡回家。
送趙歡歡回家以後趙歡歡怕她媽看到她胳膊上的傷直接回屋了,趙歡歡她媽留我在她家坐會兒我沒坐。我說,“謝謝阿姨了,我還是不坐了,這麼晚了打擾你休息挺麻煩的,我回去了。”
“恩,那有空常來玩。”趙歡歡她媽對我很好。
看看趙歡歡房間我放下了零食,要是趙歡歡她媽看到趙歡歡那麼漂亮的一個女生胳膊上留疤了不知道趙歡歡她媽多心疼呢。
覺得內疚,我對趙歡歡她媽笑了笑下了樓。坐在車子裡,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哪了。
寶園、林然家的舊房子、自己家、寢室、歡歡家的舊房子我也有鑰匙。能住的地方很多,我身子可以花點錢住一個不錯的五星級賓館。心中有些茫然,混到現在,我還有家嗎?
因爲忙,我已經很久沒回家陪陪爸媽了。身份限制,我放假了都不能離開這個城市回親爸親媽家看親爸親媽。
突然很懷念,懷念以前簡單單調的日子。上學放學,偶爾找藉口去林然家看林然一眼。雖然去林然家會被林然諷刺奚落,但能看她一眼或者偷點林然的東西乾乾壞事我已經很滿足了。
她越是說我越看不起我,我就越想換着法子報復她。
哎,一切全都變了。那種日子,再也回不去了。走上不歸路,我已經沒法回頭了。
看看手機,離我和偉哥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很快,我們又要過着打打殺殺的日子了。和痞子姚東輝這一戰,我不知道我會付出什麼代價。
也許,我會坐牢吧。不過,我不後悔。色鬼和志明的仇我一定要報,還有趙歡歡的仇,我也要報。
時間晚了,想回寢室已經回不去了。回自己家,我怕我爸媽問我最近的事。心裡覺得愧對爸媽,我不敢回家看他們。
當天晚上在趙歡歡家舊房子住了一夜,看着趙歡歡家舊房子簡單的擺設,我去衛生間洗了一塊抹布把趙歡歡家舊房子收拾完才睡的覺。
第二天上學,我坐在教室裡冷冷的看着曾星。在我對面,曾星正垂頭喪氣的跟我道歉。
“浩哥,我以後再也不得瑟了。”曾星低着頭怯怯的對我說。
“想好了?”我冷冷的問曾星。
“恩,想好了,我昨天想了一夜。”曾星擡起頭。短短的頭髮下是他憔悴的面孔,他的眼睛通紅,看的出他昨天晚上確實沒睡。
“小白,夏果叫他堂哥給我拿了兩萬塊錢。”從教室外面進來,剛子低聲對我說。
“叫人把錢退回去。”我鐵青着臉對剛子說。
“那錢我沒拿,我讓他回去等消息。”剛子對我說。
“夏果他堂哥誰啊?”我想了想問剛子。
“他堂哥也是混的,跟鵬飛關係不錯。他給我拿錢,我也是看在鵬飛面子上纔來問你的。”剛子對我說。
“給他堂哥打個電話,叫他堂哥下午來寶園領人。”我鐵青着臉對剛子說。說完,我手中的圓珠筆被我一不小心折斷了。
“小白,你現在身上還揹着刑呢,不行這事讓鷂子去做吧?”剛子對我說。
“不用。”
帶着曾星和剛子還有幾個兄弟,我讓人去把夏果和郭勇叫過來。
站在樓梯口,我看到了神情慌張的夏果和郭勇。冷笑着,我對他們說,“跟我走一趟吧。”
“浩哥,還是算了吧?歡歡姐和星哥的事我知道錯了,你說要多少錢你開個數,我賠醫藥費。”夏果臉色煞白的對我說。
“呵呵,不走是嗎?”我問他們。
“浩哥,我們還得上課呢。”夏果哆哆嗦嗦的對我說。
看看跟夏果一起來的幾個小打手還有郭勇他們身後的七煞我笑了,“怎麼,還是不服?”
“服,心服口也服,我是不想跟你走。有什麼事您說吧,我賠錢,真的。”夏果都快哭了。
“浩哥,你是學校老大你要動我們我服你,但你得給個理由吧?是曾星先打我們的。如果他不打我們我們也不能還手,而且傷了歡歡姐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咱們都混,你混我們也混,我們整點錢,有錯嗎?”郭勇看躲不過了,他跟我講理。
拿出昨天他說服曾星那套說辭,郭勇信心十足的看着我,“我就納悶了,我從來沒得罪過星哥,我欺負人要錢跟他有什麼關係?”
“呵呵,你不知道咱們學校和一中還有三中都是不能收保護費的嗎?”我笑着問郭勇。
“我們收錢都是看着人收的,跟你們有關係的我們一個都沒敢得罪。”郭勇繼續跟我講理。說完郭勇又說,“浩哥,就算你是學校老大你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
“我是這個學校的老大,這個學校的規矩是我和趙歡歡定的。你們在我的學校,就得按我的規矩辦事!”冷笑着,我拿出了身上的槍。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這就是現實世界。誰的拳頭夠硬就是誰說了算,想當個好人,我只能比壞人更壞。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冷笑着問郭勇和夏果。
看到我手裡的槍,夏果和郭勇一下蔫了。他們做夢都想不到,我竟然敢把槍帶到學校裡。
帶着槍,是因爲黑兵已經好了,我不知道黑兵和宋東子他們什麼時候動我。爲了活下去,我必須保護我自己。
“走吧?”我對夏果和郭勇說。
“浩哥,我真的錯了.....”
開着車子帶着夏果和郭勇去的寶園,將他們推進一個包間,夏果和郭勇被我們的兄弟好一頓毒打。
“草,連曾星和歡歡姐都敢碰。”鷂子拿着刀冷冷的看夏果和郭勇。聽說趙歡歡被傷了,鷂子都快氣壞了。
手裡把玩着刀子,鷂子想動手。
“算了,這事曾星做的也有錯,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長長記性就行了。”我對鷂子說。
一場風波,曾星改了臭毛病。有的人還在得瑟,他已經死了。因爲得瑟死的是馬超,王小旻手下金牌打手。不過,馬超死是幾個月以後的事。
看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夏果和郭勇,想到趙歡歡我心裡又是一陣心疼。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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