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掏心不能打!”坐在地上,老師冷冷的對我說。
聽到老師的話,我趕緊收起拳頭。啪的一聲,小胖子一個鞭腿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疼的直髮抖。
“你嗎的,你不是不會鞭腿嗎?”我咧着嘴看小胖子。
“嘿嘿,我的鞭腿踢的沒王維波標準。”小胖子笑嘻嘻對我說。
“狗人!”罵了小胖子一句,我上腳踹他。
“黑狗鑽襠不能打。”老師又是冷冷一聲。
打爛架打習慣了,我們打架不是往心窩子打就是往下面踢,不提打不贏。聽到老師警告,我趕緊又收回腿。
咕咚一聲,小胖子趁機踢了我腳腕一腳,我直接被他一腳掃倒。
“踢的漂亮!”看我被小胖子一腳掃到,武館的同學一個勁的歡呼。
“哥,加油.....”看我打不過小胖子,研兒的加油聲有氣無力。
“來,繼續。”小胖子靈活的挪着步法對我說。
摔了一下,我鼻血又有點出來了。用胳膊擦擦鼻血,我咬着牙再次爬起來跟小胖子打。小胖子雖然胖,但他腳底下很靈活,我打過去的拳頭,他經常能躲過去,同時還能回手給我一擺拳。他的力氣用的剛剛好,既能打傷我又能保護自己。跟小胖子,我倆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白浩,你練練在跟他打吧。”老師對我說。
“不行,我還沒輸。”我咬着牙對老師說。說完,我又撲上去跟小胖子打。
有點着急,我用力一直拳朝小胖子臉上打去。小胖子很靈活,他輕輕一閃躲開我的拳頭。同時,他抱住我腳下一絆,我被他重重摔倒在地上。
“白浩兄弟,散打講究的是踢、打、摔,這招是摔!”小胖子微笑着對我說。
“摔是吧?”我惡狠狠的看了小胖子一眼,然後撲向小胖子。抱住小胖子的腰,我想把他摔倒。
“哎.....太笨。”小胖子重,我抱不動他。勉強將他抱起來,小胖子抱住我的腰一下把我抱了起來。緊接着,我被他用力一甩又是一個跟頭。
再次摔了一跤,我被他摔的七葷八素。緊接着,我的鼻血又一次流了出來。
“可以了,今天的對練到此爲止。”看我鼻子流了不少血,老師不讓我們對練了。
對練結束,我們兩個坐下休息。剩下的學生,老師讓他們繼續訓練。
“白浩,你剛學,慢慢你就厲害了。你禁得起打,學時間長了你能比我厲害。”休息的時候研兒給我擦身上的血,小胖子坐在我旁邊笑嘻嘻的對我說。
“哈哈,你厲害,我打不過你。”坐在小胖子旁邊,我笑着對他說。感覺他人挺有意思,我喜歡他。
“扯犢子。”小胖子冷笑。笑完他偷偷看了老師一眼說,“告訴你,老丁頭是耍你的。他讓你一個六十公斤級的跟我八十公斤級的打,這不是扯淡嗎?”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特別小,怕老師聽見。
“要想學打人,先學會捱打。”儘管小胖子說話的聲音很小,但老師還是聽見了。
“嘿嘿.....”看老師聽到他說話了,小胖子壞笑兩聲。
跟小胖子休息的差不多了,教練又讓小胖子練跳繩。坐到我和研兒旁邊,老師問我,“你體力不錯,在家也鍛鍊嗎?”
“恩,我在家天天做四個一百。”昨天才開始做的一百五,所以我只說四個一百。
“四個一百?”老師笑了。四個一百是我爸教我的,他說是部隊裡的鍛鍊方法。
“俯臥撐,仰臥起坐,蹲下起立,馬步衝拳。”我對老師說。
“哈哈,四個一百,你家有人當過兵?”老師對我很有好感。
“恩,我爸,我大姨夫都當過兵。”我對老師說。
“不錯,你這鍛鍊方法不錯,你回家堅持鍛鍊。”老師對我點點頭。
“你鼻子沒事了吧?”老師問我。
“小事。”我對老師說。
“恩,明天你來,我教你們打大洪拳。打架的時候套路雖然沒什麼用,但是平時練練也能強身健體。”老師對我說。
“好!”對練拳我還不瞭解,聽說老師要教我洪拳,我心裡一陣興奮。洪拳,那不是電視上纔有的功夫嗎?要是練了洪拳,我就能像劉璇一樣會武術了。
第一次學拳,我穿的衣服不太專業。穿的是襯衫,被小胖子把鼻子打出血我的襯衫上蹭了不少血。在武館老師又教了我兩招擒拿,他教的擒拿功夫很有用,都是一招制敵的功夫。學會那兩招我跟老師說你在多教我幾招,老師說貪多嚼不爛。有這兩招夠用了,他讓我回去的時候多練練。說完他看看研兒,“你小對象不也跟你一起學呢嘛,你回去讓她跟你練。”
被老師笑着看着,研兒的臉紅了。
學的認真,一下午時間過的很快。從武館裡出來的時候徐瑞和王維波他們一夥人也跟着我們一起出來,我和研兒在前面走,我們聽到他們吹口哨的聲音。
看他們對我和研兒吹口哨我有點不高興了,雖然他們打架厲害但我不怕他們。研兒現在在我身邊,我不可能讓她受氣。
轉過身子,我回頭看他們,“你們什麼意思?”
“呵呵,小波,剛纔寧子那招真漂亮。”徐瑞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扭頭跟王維波說話。
“還行。”偷偷看了研兒一眼,王維波淡淡的笑着說。
“哥,別跟他們一般見識。”研兒拉住了我的手。看他們打架厲害,研兒怕我吃虧。
怒視着他們,我感覺他們有點不要臉。仗着自己會點功夫,對人一點都不尊敬。怕他們打研兒主意,我特意告訴他們研兒是我對象,結果他們還這麼囂張。這要是在我學校,我打不死他們!
“走吧,咱們買衣服去吧。”研兒拉着我的手對我說。
徐瑞只是挑釁但沒罵我,看他不跟我說話我也沒在跟他們說話。轉過身子,我和研兒繼續往前走。
“哎喲,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徐瑞大聲在後面說。
“瑞哥,人家有錢。現在這社會,有錢就有好對象。”一個男生笑嘻嘻的說。
“有錢多個幾把,等我比賽拿了第一名,我也有錢。”徐瑞爲了漲面子,特意把第一名三個字說的重重的。
“傻子。”研兒不屑的說了一句。她不會說髒話,對她來說最難聽的髒話也就是傻子兩個字了。
“二比。”感覺在研兒面前丟了面子,我也罵了一句。
“哥,你罵人的話真難聽。”拉着我的手,研兒笑了出來。
“哈哈,還行吧。”研兒說的我直難爲情。
“哈哈.....”研兒像碰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樣,她突然笑的花枝亂顫的。
“你笑什麼呢?”我奇怪的問研兒。
“沒事....”研兒一直在笑。
攔下出租車,我們去的市裡的商場。從坐車到買衣服,研兒一直在笑。看研兒笑個不停,我有點急了,我問研兒,“戴研兒,你笑什麼呢?”
“沒事,真沒事。”研兒還在笑。
身上的衣服髒的不像樣,我換上運動服跟研兒一起吃的飯。吃完飯,我買了個沙袋和練散打的打套準備回家接着練。
離過年還有兩個星期,親爸親媽廠子裡的聲音很忙。爸媽的廠子不光賣雪糕,他們廠子裡還賣一些速凍食品。家裡沒人,我先洗了個澡然後洗帶血的襯衫。洗襯衫的時候研兒笑嘻嘻的倚在門口看我,她還在一直笑。
“你到底笑什麼呢?”我真的毛了。
“哈哈,他們都把我當你對象了。”研兒喜滋滋的看着我,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說:
下一更八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