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就像指尖上的空氣,不知不覺的流逝。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在宿舍真心很無聊,又不想玩遊戲,想了想還是去圖書館吧,去人多的地方。
挑了一個藝術作品欣賞,找個位置坐下來,其實當初去學設計也不錯,弄成現在這樣,不過至少有很多空閒的時間。
戴上耳機,聽着梁靜茹的歌,一頁一頁的翻看着,時間就像從指尖流過,緩緩的,慢慢的……
婷婷:下午五點,忘吧
這是幹嘛?不知道,看了看時間,三點,好像還有時間,但是覺得應該去吃點飯了,午飯都忘了吃。
收拾一下桌子,將書放在借閱車上。
“筱然”
聽見有人叫我,原來是蔣偉學長,“學長,你剛來?”
“不是啊,我正準備回去,就看見你了。”
“哦,我也回去”
“那我們一起走吧”
“好啊”
“看了什麼書?”
“胡亂看看的,在宿舍也沒什麼事做。”
“我們藝術設計系有個比賽,有興趣參加嗎?”
“可是我是信息管理系的哎。”我一陣的失落。
“沒關係啊,這是我們大學城的友誼聯賽,不過得獎的有獎金,還可以被學校推薦參加全國的比賽。”
“聽起來不錯,不過肯定會很難。”
“重在參與嘛”
“恩,也是,那學長給我留個名額。”
“你怎麼知道我這裡有名額?”
“既然學長這樣說了,那就肯定是有了。”
蔣偉學長是校學生會的副主席,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大一下學期的時候,那時候婷婷在社聯晚會上表演,然後我在化妝間給婷婷送衣服,很不湊巧的是女支持人的腳,在穿高跟鞋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崴了,沒辦法,那時候晚會都要開始了,然後蔣偉見到我就問我有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我說我高中有兩年的校園廣播的經驗,然後他說好,於是我就客串了一下主持人。
然後這件事就翻了過去,也沒有變得怎麼熟絡,再後來就會那件事的一個月後,學校的一個實踐活動,要當志願者,然後我們在一個組裡,後來就熟悉了,覺得學長這個人考慮事情非常的周全。
再後來,他喜歡我的事情從沒有聽他親口對我說過,不過靈子她們三都說:全世界就我不知道了。
再說那個沈謙,似乎也是那個時候認識婷婷,沈謙也算是學校的傳奇人物吧,也是我們的學長,大二的時候他就有個人專利了。
要我說他們其實也般配的,都是學校的傳奇人物,當然,婷婷的傳奇是因爲幾乎每個學校的活動都有她的身影,就連校外都聽說了。不過婷婷眼光挺高的,反正就我知道的她的兩個男朋友,和婷婷都都是‘門當戶對’。
回到宿舍,只有靈子一個人,“靈子,琪琪呢?”
“和婷婷一起呢。”
怪不得,不過她們本來就是一體的,特別是她們倆都沒有男朋友的時候,擱誰誰都認爲她們是**裸的搞基。現在兩個,希望她們的男朋友不要吃醋纔好。
“多少級了?”
“52”
“不錯”
“還好啦,對了,你知道婷婷叫我們幹嘛的嗎?”
我搖搖頭,“不知道”
忘吧,據說很多戀愛的在那裡,失戀的還在那裡,戀愛的額在那裡慶祝,失戀的在那裡買醉,那個地方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和靈子到那裡的時候,婷婷和琪琪已經在了,琪琪的那朋友我見過,感覺很秀氣,看起來挺陽光的。
至於婷婷的身邊的,就是婷婷的那朋友了吧,我朝他笑笑,算是打招呼了。看到婷婷和他站在一起,兩個字:般配!
“今天,把你們都叫來,就是告訴你們,我,王雨婷,告別單身啦,來,給你們介紹,我男朋友,柏凱。柏凱,這是我的姐妹們。”
原來這是宣佈她告別單身了,“筱然,靈子,現在宿舍就剩你們單身了,你們可要儘快把自己銷出去。”
額,這當是賣東西啊,還銷出去。
靈子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什麼叫我和筱然是單身啊,我也是有男朋友的好不好?”
婷婷白了她一眼。“遊戲不算。”
“我還有女朋友!”
“筱然不算。”
得了,沒話說了吧。
“靈子,你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以後和遊戲過日子吧?乘着現在年輕,找個人過日子吧。”
“琪琪——,楊凡,管管你老婆!”
“哈哈,我管。”說着,將琪琪往懷裡一拉。
大家鬨笑着,然後喝着酒唱着歌,“來,筱然,這首歌你唱。”
正喝着酒,忽然叫我唱歌,梁靜茹的《會呼吸的痛》 :
在東京鐵塔第一次眺望
看燈火模仿墜落的星光
我終於到達但卻更悲傷
一個人完成我們的夢想
……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
看你的信會痛
連沉默也痛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後悔不貼心會痛
恨不懂你會痛
想見不能見最痛
……
張琰,這首歌你還記得嗎?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真的很痛。
“靈子,今天筱然是怎麼了?老是喝酒?”
“不高興就喝”
你永遠都是那麼的聰明,可是靈子,你說我怎麼還忘不掉?
婷婷今天醉了,但是她高興,可是我喝這麼多酒幹嘛?我高興?是啊,高興,我姐們我男朋友了,我難過?是啊,我也難過,張琰,你沒事跑我面前晃什麼?
“靈子,扶着筱然”幹嘛扶着我?我又沒喝多,“我自己走”
“你讓她自己走,看她能走哪去。”
對,我自己走,這一年多都是我自己走的,可是腿不聽話,咚——
一雙高跟鞋,我擡起頭,是婷婷那張放大的臉,“你沒事整那麼多酒幹嘛,還哭喪着臉,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搶了你男人呢!起來,不就一個男人麼,不高興就給他一巴掌,你一個人在這裡喝,喝死了也沒人管你。”
死女人,我心裡罵她,你就不能好還說話嗎?非得說的這麼難聽。
打開門,管你那麼多幹嘛,“別擋着路,真煩。”
“我扶你”
“張琰”
“恩”
“你混蛋”
“恩”
“你這個混蛋”
“是,我是混蛋”
“嗚嗚——”
“我晚點送她回去”
“筱然,我們談談好嗎?”
“我和你沒什麼談的,整整1年3個月,是我自己走過來的,我都要走出去了,你還出現在我面前幹什麼?你怎麼不消失了?”
“我以後都不會消失了,我會在你的生命中,在也不消失了。
跟着你的心走好不好?
我發誓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