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楓院家
“四楓院幻伶隊長,請你把東西趕快交出來吧,虛已經準備入侵了。”
幻伶捧着茶杯,夜櫻在邊上眨着眼睛,一角摸着他的光頭,朽木白哉只是冷着眼看着面前焦急的人,山本元柳齋重國差點被他們氣死掉:
“請你快點交出來吧。”
老頭兒不死心的又重複了次,幻伶依舊當沒聽見般喝了口茶。
“臭老頭兒,一番隊的大門還沒被拆夠是不是,我可不怕被你抓!”
終於受不了這老頭兒的囂張樣子,夜櫻跳了起來,大有往一番隊衝去拆門的那架式,幻伶卻在此時不偏不依的說:
“那東西被重新封印,又被藍染帶走了,你要就去找他。”
“什麼?”
山本元柳齋重國驚呼起來,只見幻伶又喝了口茶,左手稍微動了動又放了下去,朽木白哉平板的看着她這個小動作,但是別人沒注意。
只見幻伶放下杯子,右手像是習慣性的握住了左手的小指:
“我的尾戒啊,那天你們不是發現我在虛界暈倒了嗎,就是藍染搶走了那樣東西,你們也不是不知道,那件東西就是水晶嘛。”
“四楓院幻伶隊長,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看着她那麼無所謂的態度,山本元柳齋重國威嚴了起來:
“你怎麼可能,把能力,封印在一隻水晶戒指裡。”
說完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口誤了,連忙看着邊上的其他三個人。
夜櫻震驚的看着他,一角手上的茶杯被打翻了,朽木白在依然是冷靜的捧着茶杯,什麼話也沒說,臉上也依然是平板的表情。
而四楓院幻伶根本不在乎,只是轉了轉自己的勃子:
“山本元柳齋重國隊長,如果讓四楓院家的人知道你在這大呼小叫,把這樣的密秘隨便的說出來的話,我可不知道回怎麼樣呢,雖然在這裡的人都不是外人,但是誰知道你下次會不會在外邊說些什麼呢?”
“隱密機動第一分隊";刑軍";的隊長夜櫻,現在我將屍魂界首要機密告訴你和一角,你們兩個人聽完後,立刻去虛界尋回那隻水晶戒。”
幻伶的話音剛落下,山本元柳齋重國立刻冷靜的說到,這次卻是換成了幻伶震驚起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老傢伙,會來這麼手。
剛想說什麼,卻聽見那邊的夜櫻,一反平時火爆衝動的神態,用難得的沉穩的口氣,對着山本元柳齋重國那個老頭兒說:
“就這麼辦。。。。。。”
然後她,轉頭對着幻伶微笑,又看了看邊上點了點頭的一角後:
“相信我們吧,幻伶。”
接着又嚴肅看回山本元柳齋重國,冷着音說:
“快點把事情都告訴我們,否則我們刑軍不接受這次任務。”
幻伶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右手被朽木白哉握住了,她看着他,安靜了下來,朽木白哉依舊帶着沒什麼表情的臉說:
“相信她。”
其實幻伶明白,夜櫻當然可信,只是她擔心那件事情並不該讓她知道。
可是沒想到還是會有這天,不,她早該想到,今天是避不開的吧。
於是她看着山本元柳齋重國,平和的說:
“你就都說出來吧,這裡任何的人,都可以聽。”
這句話代表她的決心,包括讓朽木白哉知道所有事,何況那是遲早的。
山本元柳齋重國再次看了他們眼,嚴肅的說:
“四楓院家族的麼女,四楓院幻伶,出生的時候便帶着強大的靈壓,那時她的靈壓幾乎毀壞了整個屍魂界,當時四大家族的長老,把她的靈壓封印進了,兩塊水晶裡面,一個是帶着負極效應的靈壓,另一塊是帶着正極效應的靈壓,兩塊水晶合體時,便會回覆它們強大的能力,重新再注入體內,而,當時其中一塊水晶被我送去了現世界鳳雲國。”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下,看着夜櫻“果然如此”並瞪着他的眼神又說道:
“鳳雲國有鳳凰的保護,加上這塊水晶,自然就能讓虛避開,因爲鳳凰的靈力和這塊負極水晶的靈壓,正好能抵擋住虛,但是一但離開那個地方,這塊水晶又會成爲虛的獵物,所以那次夜櫻他們纔會連遭虛滿路上的攻擊,至於另一塊正極的水晶則交由四楓院家族保管着,聽說他們已將這塊水晶交給了四楓院幻伶隊長,所以我今天是來要的。”
邊上的幻伶微笑着,補充道:
“可是他沒想到,四楓院家族的人也沒想到過,我會將那塊水晶的能力放出來,儘管沒有另一塊水晶,能力回不到我體內,卻能將它封印進新的水晶裡,說起來水晶真是封印東西的好容器,堅固無比啊。”
她說的像在談論天氣,而邊上的夜櫻越聽越不對:
“那爲什麼不是你把那塊水晶帶來,重新注入幻伶體內呢,要對付虛的話給誰都一樣吧,何況這些能力本來就是幻伶自己的,不是嗎?”
“當時封印了幻伶的能力,就是因爲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靈壓,現在虛來進攻,我們需要那兩塊水晶的力量,但是不能給控制不住的人用。”
他說的理所當然,讓夜櫻無法反擊,而幻伶只是微笑着:
“人,死神,虛,都是虛僞的傢伙。”
她笑着,輕輕拉起朽木白哉的手:
“白哉,沒我們的事了,我們出去逛逛吧,好悶啊。”
管他板着什麼臉,反正幻伶是不吃他那套的,想怎麼着就怎麼着,難得的到是朽木白哉雖然不主動,卻從來不拒絕她的任何動作。
他站起身準備和幻伶離開,卻聽見夜櫻在他們身後說道:
“你相信我嗎,幻伶,相信我就和我說句珍重,我和一角把你的戒指帶回來,我只交給你一個人,絕對不給別人。”
幻伶微笑着回過頭,深深的看着她:
“不相信你,我還能相信誰呢,珍重櫻!”
“好!”
話音剛落,夜櫻便拉着一角離開了四楓院家,不去理山本元柳齋國重那責罰的眼神和嚴肅的命令,她只是在遠處回給他句:
“刑軍統領還是夜一,我爲四楓院家辦事。”
而邊上的一角,這回竟然也配合的笑說:
“我是夜櫻的保護使者,這次我爲她辦事,就算讓我退出十一番隊。”
山本元柳齋國重悶了,靜靜的看着離去的兩個人。
怎麼會,變成這樣?
而和朽木白哉已經離開這裡的幻伶,卻在步出院子後失去了微笑
:夜櫻啊,你知道這聲珍重,我說的多麼的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