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誕生的時候,李清和才注意到自身的強大。
人類的誕生象徵着文明開始,李清和默默的通過火鏡術觀察着,一邊也不忘記壓着身下的滑膩前後擺動,從他接受夜語至今,已經三百萬年,羽化也醒過來了,此時正在他身下呻吟着,他對羽化的熱情向來沒什麼抵抗力,三百萬年的時間,這種症狀只是越來越嚴重,而不曾減弱過。
等到羽化昏睡過去,李清和抽身出來,換個位置,壓着夜語繼續做。
反正每次到最後,清醒且有餘力思考的總是隻有他一個。
撥弄着爪子,夜語和羽化醒來之後,都是先去沐浴,然後有重新往他懷裡鑽,對此,李清和表示麻木,自從羽化醒過來之後,他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就沒有正常過。
“呵呵,好癢。”羽化長腿磨蹭着李清和的肚子,白皙的臉頰則在李清和嘴邊的鬍鬚處蹭來蹭去。
夜語就比較老實,他乖乖的在李清和腹下趴着睡覺,但是……
如果他股間穴口沒有夾着一根又粗又大的火熱堅挺,如果忽略他身上微微抽搐引起的起伏,嗯,其實還很正常。
對於,李清和表示無語,夜語就喜歡結合的感覺,就算是睡覺的時候,也要夾着,他改不過來,而且就算夜語不這麼做,羽化也會纏着他繼續做。、
話說,你們兩個其實是愛與慾望之神吧!火神羽化咱可以理解,爲什麼夜語你也這樣啊!
李清和無語望天,他不憂鬱,已經麻木了,換成是別人,三百萬年來一直如此,你也會習慣的。
“琅函,你總是看着那些弱小的東西做什麼?又不好吃。”羽化抱着李清和的脖子,半趴在他身上一邊咬對方耳朵,一邊問道。
“好玩。”李清和答道,苦逼的就是他了,身下壓着夜語,身上還趴着一個羽化,有沒有這麼坑爹……
這個時候的人類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神,他們處於很落後的狀態,按照李清和的觀察,不過是剛剛纔形成羣居,連衣服都沒發明出來,大部分的,不論男女都是腰上圍着一塊獸皮,並且……
你經常可以看見那人走着走着,獸皮掉了……
每當這個時候,李清和會默默的低下頭,看着身下的夜語或者羽化,因爲他們十有八九會往他身下瞄,尤其是羽化,這貨最喜歡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了。
李清和不是沒有化成人形的打算,而是懶得動,加上夜語也很喜歡他這個樣子,所以乾脆就一直保持着狐狸的模樣。
不過第一次與人類正式打交道的時候,李清和絕對算不上開心,原因很簡單,你辦事辦到一半,突然一羣人摸進來,你會高興麼?
那些人就看着一頭巨大黑色的雙尾狐,身下壓着嬌小美麗的神祗,正在交.合……
羽化不喜歡李清和半路停下里,所以理清只能在衆目睽睽之下坐到最後,然後慢悠悠的抽身出來,打量這那些人類,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食物一般。
這個時候的人類,纔剛剛掌握語言,不是很能理解,他們中間,繁衍這種事情很正常,男與男的做也很平常,但是人與獸……
口味太重了,表示不能理解。
李清和打了個哈欠,吐出一溜狐火,眯着眼看着那羣擅闖進來的人類狗急跳牆一樣的跑出去嗎,琢磨着也該佈下幾個法陣和禁制了,他可是一點也沒有興趣被人現場參觀!以前不需要是因爲這裡炎熱,除了羽化之外,其他的幾位神也宅的很,輕易不肯挪窩,風神霽月是個例外,所以也就不需要陣法,但是現在麼……
於是等羽化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正在佈陣的李清和。
因爲人形比較方便,所以李清和不得不解除獸形的姿態,但是又出於某種矛盾的糾結心理,所以化成人形的李清和,實際上是頂着樓至韋馱的外表。【你坑爹了。】
羽化呆呆的看着李清和的樣子【實際是樓至韋馱的外表】,好一會才說道:“琅函麼?”
李清和點了點頭。
“原來你會變啊,爲什麼以前不肯變呢?這樣子也很好看麼~”羽化很高興,直接撲過去抱着李清和笑呵呵的說道。
弄得進來的夜語呆愣了好一會,等到知道對方是琅函的時候,夜語答道:“我比較喜歡你獸形的模樣。”
……
李清和笑了笑,沒說什麼,對於重口味的夜語,他實在是無話可說了,那句話的潛臺詞是你喜歡跟我獸形的樣子做吧。
而當晚,夜語也驗證了李清和的猜測,雖然做到最後他也沒拒絕,但是很顯然他並不滿足,直到李清和化作狐狸壓着他又幹了幾次才作罷。
而羽化也笑呵呵的說道:“啊,琅函還是這樣最好了,雖然那個樣子也很好看,不過獸形最厲害了~”
李清和再一次完敗……
你敢委婉一點麼?
這件事還沒完,大約過了小半個月,李清和就滿臉黑線的發現在火山外圍,那些誤闖進來的人,正在山口進行犧牲祭祀,放了一頭活宰的蠻牛在路中間,看見他出來,那些人朝着他跪拜,然後還用木樁子把那蠻牛往他面前推。
感情是把他當作獸神了。
李清和眼角抽了抽,看了看那鮮血淋漓的蠻牛屍體,看了看那羣人,很是倒胃口的回了火山地宮,決定繼續宅。
然而這還不是最尷尬的,最尷尬的是,那些人還送了一個極爲俊美的男子到地宮入口,着下次,李清和的連徹底黑了,好吧,他是彎了,但是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臉上有寫着讓你們送男人過來麼!
而夜語和羽化也覺得自己被冒犯了,這樣渺小脆弱的生命,也想跟我們搶伴侶?
羽化直接把那個人類燒死了,扔出去一堆焦灰砸的那些人滿臉。
“以後不許再來這裡,滾!”羽化第一次與人類說話,態度惡劣,心情極差,那天起,火神是個暴躁嗜殺的神祗,這個觀念根深蒂固的紮在了人類的內心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