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醉裡看劍(更4,答謝加更之一)
“我想對你做什麼?”方纔還在惱怒的少年,忽地瞬間邪性瀲灩!
彷彿撕掉了一層玄黑的外殼,露出內裡清湛的顏色,“憐兒,你明知道,我想對你無所不爲!鬮”
少年終究再也按捺不住,顫抖地將清笛頭顱壓低,再不肯乖乖被她吮着、咬着,轉而變成他凶肆的進攻!
而那雙修長卻有力的手,雖則輕顫,卻終究蠻橫地捧住了她的豐柔!
“啊”清笛全線落敗,主動權頃刻便盡數喪失。奇異的怒潮從心底身內澎湃而起,就宛如錢塘江拍岸的大潮!她被他推到桌案邊,只能身子後仰着,吟哦出聲!
怎地會,這樣舒服?
原來她心底一直在渴望這一刻,原來她身子的每一寸始終都在渴望他的碰觸……便如,曾經的那些夜晚,聽着他微微的鼾聲,她在夢裡輾轉着無法入睡。
渴望他,原來早已成了心內無法癒合的傷。微微碰觸,便有血色融出……壞孩子,她想他,想他哦!
索性放開了心身,索性任憑他做任何……清笛只垂眸去看他胸膛上那頭兇惡的狼。
碧眼瑩瑩,毛髮賁張,隨着他身子的起伏,彷彿也同時伏倒在她身上――恍惚間,忽地分不清,此刻放肆撫弄她周身的,究竟是那孩子,還是這頭兇惡的狼!
還是,他分明就是狼,而狼則是他人皮之下真正的本尊!
清笛的放鬆,幾乎逼瘋了他!
她就那樣柔柔後仰在桌案上,她身下絳紅的桌幔搖曳成妖冶的波浪。?他捧着她豐柔的乳,無法停歇――那樣柔膩,那般雪白,像是最輕柔的雪,卻又分明是最香醇的酥乳!
少年像是飢餓了許久,終究找見了人世間最香醇的美味,低吼着落下脣舌去,大口含住了她的盈白!――軟香甜膩,果然是這人間無匹的美味!
她的柔美登時於他脣間脹大,尤其那玲瓏一點更是大膽於他舌尖峭立而起。少年只覺心神全都飛走,舌尖輕顫着,弄上她的紅珠……天,天,人間爲何會有如此妙味。玲瓏一顆,宛如最美的山櫻!
“你就會咬……”桌案之上,凝脂曼妙的人兒卻並不閃躲,反倒盡力撐着身子,含羞帶俏地看着他如何對她。
雖則勇敢,卻也終究女兒家羞澀,臉頰盡紅、妙目如醉,卻依舊還俏皮啐他,“果然是個狼崽子。你便不會,不會做些別樣?你,你倒是會惹我着急!”
她着急?
她,急些什麼?
少年登時懵懂,恍若又回了憐香院,又被她纖纖玉手扯住了他脖子上鑌鐵的脖套――他永遠猜不透她下一刻會如何,所以即便此時他主動進攻,她卻依舊還能輕易便將他的優勢化爲烏有。
“笨蛋。”看身上的少年呆住,俊顏上漾滿赧紅,清笛咬着指尖兒吃吃笑起,“這樣兒,不夠……”
轟然――又一個巨大的火球從他身子最深處騰起――他也不夠!
可是,可是現在,該做什麼?
清笛看出那孩子又傻了。只要在她跟前兒,他是話也說不出來,只會一個勁兒讓人心急地臉紅。每一回,總得她主動引導着他,他才能冷靜下來,走出困境――笨蛋,此時這事兒上,難道他還要她引導?
卻也是呢,她終究是青樓女,他卻是個愣頭的小子――也罷,便讓她作弄了他吧……
“你可願,將自己的一切,都交了給我?”清笛紅脣含着玉指,言語之中早已吟聲嬌媚,卻依舊高高挑着眼瞳,撐着小性兒,霸道又俏麗地問他。
“願!”他只能用盡全身心的力氣嘶吼。早已這樣告訴過她無數回,她竟然還問。真真兒是要,逼死他麼?
“便這樣兒。”清笛喘息着扯住那少年修長而又有力的手。他此時早已骨節畢現,顯示亢奮到了極點――清笛引着他的手到了她最私密之地,她的玉指繞着他的指頭,含羞卻堅決地教導他,如何給她歡欣……
“憐兒,憐兒!”那孩子氣喘如牛,身子燙如火炭,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一聲一聲兒叫着她的名字。清笛悠長地喘息,感受他手指越加的熟練,感受自己身子澎湃的快樂……
她喜歡他碰她――不,不僅僅是喜歡,實是愛死了!
她還要,她要他給她更多更多的歡喜……
清笛喘息着將雙腿纏住少年張弛有力的腰肢,雙腳疊扣在他緊繃的脊背之上,身子全然打開,咬着脣兒嬌慵命令,“這一回,該換過了……不要你的指頭,換做,換做那裡……”
玉指纖纖,逞着閃亮的小性兒,嬌嬌指向他腰部之下――那裡早已是卓然待命的士兵,長劍出鞘!
“這個,總歸不用我再教給你了吧?”清笛甚至抽回了玉雕般的蓮足,壞壞繞到他身前,以腳趾頭尖兒輕輕一碰――振顫,緩緩不絕。
“呵……”那壞丫頭登時忍俊不已,身子曼妙扭轉;而清俊的少年幾乎登時化作木雕泥塑,卻又怒火焚身!
她竟這般戲弄他,她竟然……他若再不用狠,她日後還不笑死了他!
幾乎可以預見未來,幾乎心下早已認命――他總鬥不過她,無論何時,不論何事。就連這樣的事體,尋常的女子可能只會死死躺着,說不定還會哭啼不休;可是你看她,看她!竟然,竟然,這樣兒!……
他瘋了,他要讓她總歸對他臣服一回!
少年一聲狼吼,碧眼惡狼撲身而下,長槍怒刺,水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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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那平素冷靜的少女,在他身前兒,終是復活。所有的活色生香,都只爲一人。稍後第五更!還有月票的親們多支持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