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耶律玄舜凝着清笛的眼睛,手指宛如鷹爪,卻將指腹輕輕揉着清笛下頜的肌膚,“殺了你,不過是一刀的事;那快樂又如何比得上馴服你?清笛,你可知道在契丹,我最喜調教的是什麼?”
“是豹子啊……”耶律玄舜緩緩向清笛垂下頭來,“它們是殺生的,有時候狼都打不過它。可是說到底,它們終究不過是大個的貓兒……溫馴起來會伏在我膝上酣睡,可是兇悍起來,卻會一口咬斷了人的喉嚨!”
“它們會撒嬌,它們卻也有尖齒利爪――知道麼,在契丹,就連寵幸侍妾,我都要豹子陪伴在畔。有一回,一個渤海國的女人死活不肯就範,惹惱了我的豹子,還沒等我下令,它一下子便撲上去,咬斷了她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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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清笛胃口一個翻涌,好懸沒嘔吐出來。牀笫之間讓豹子陪伴在側,已是匪夷所思;更何況豹子活活在牀笫間要死活人!耶律玄舜之兇殘冷酷,可見一斑!
“你怕了?”耶律玄舜笑起來,手指越發輕柔地摩挲清笛肌膚,嗓音也柔緩下來,“你知道麼,你真的好像一隻豹兒……溫順的時候柔媚萬端,兇悍起來一點都不懼怕我這個主子!小東西,你越是這樣兒越是讓我喜歡,你說,我怎麼會捨得殺了你?”
“乖,我會一點一點馴服你,讓你在我身下宛轉承歡,嬌吟浪呼……我會帶着你跟我的豹子一同玩耍,我會將給豹子的寵愛全都給了你……”
耶律玄舜的眸子越發深邃下來,彷彿果然將對豹子的寵愛都轉移到了清笛身上,“漢人女子的皮子果然柔嫩,是草原女人所無可比擬的……不光是皮子,還有那婉轉的嬌吟,身子的細嫩,甚至是那方神秘之處的緊窒、水潤,都是草原上那些大喇喇的女人所比不了的……”
“我從前厭煩漢人女子,不過是因爲她們空有讓我喜歡的身子,卻沒有能取悅我的個性;她們整天除了哭哭啼啼,就是在後宅裡搬弄是非――清笛,你卻是不同的。我相信,你會是我一直想要找的那隻――玩物。”
“更何況,我在調教你、佔有你的時候,就只覺同時還在制服着安鳳熙與小六!清笛,你說,你這樣絕佳的玩物,我怎麼會捨得讓你死?哦”
耶律玄舜面上神色越發陰森而叵測,清笛只覺渾身每一根汗毛孔都已經驚慄綻開!
從沒對這人間寄予太高熱望,從來都明白這人世藏污納垢,可是卻着實沒想到,身爲契丹皇子的這個人,竟然陰毒到如此地步!
生在困境,看不見人間的光明,那樣困苦的人心中有所陰影還可以理解;可是他呢,他怎麼會天生這樣!
更讓清笛心魂皆顫的是,他的口中竟然提到小六!
這位契丹二皇子爲何對小六這般怨恨?爲何!
若留得這個人活着,倘若他來日登上契丹帝位,那麼可以想見,他將對大宋百姓製造什麼樣的恐怖!更何況,還有小六和鳳熙!他既然這樣恨毒了小六和鳳熙,那麼他一定會尋找任何可能的機會,對小六和鳳熙下毒手!
不能容得他活着,不能!
清笛一笑嫣然,沒再反抗,反而用下頜主動去摩挲耶律玄舜的手指,“二皇子,你嚇死奴家了……看來二皇子早已打定主意,今晚定不放過奴家?”
“我說過,我想要的一定會得到。”耶律玄舜森冷睥睨清笛,“就算你想死,我也不會讓你死成!”
說罷耶律玄舜猿臂猛伸,一把扯住清笛藏在背後的手,將她手腕向上按壓在牀欄之上!清笛禁不住腕上的重力,指間的釵子一點點鬆懈,最終倉惶落地,發出“噹啷”的頹響……
“耶律玄舜!”清笛最後的倚仗都已成空,原本想着玉石俱焚,竟然不能夠!驚急之下,清笛的淚花終於迸落而下。
“哈哈,哈……”耶律玄舜得意大笑,“你終究哭了,嗯?記住,只要我還要你,別說你逃,就算你想要自殺都是不能!”
“乖乖地,做我的玩物。”耶律玄舜身子猛地壓下,一把扯掉了清笛身上僅有的布帛!
夜空中驟起烏雲,詭異的風傾天而下,吹響了窗櫺,發出凌亂的聲響。
耶律玄舜卻絲毫不受影響,手中碎布絞纏在一處,凝成麻繩,便轉手將清笛雙腕捆在牀欄上!
“我倒要看看,如此這般,你的手還如何去抓金釵!”耶律玄舜冷笑,垂首貪婪去看向清笛的身子……
清笛渾身如被冰箭穿透,奈何手腕被綁住,已是無法抵抗!
清笛羞辱哽咽,卻沒閃躲,反而用自己修長粉嫩的雙腿主動纏住了耶律玄舜的腰,“是麼?只是不知究竟會是我昏死過去,還是會有人精盡人亡……二皇子,可別忘了我出身青樓,對付男人的技巧可多着。”
親密時刻,男人周身都是死穴。譬如歡愛之時以膝蓋猛頂他關鍵之處;或者雙腿猛然向上夾緊他的頸子……儘管,這些殺人的法子的前提,都是要先行受辱……
可是卻也值得了!
清笛索性藉着手腕上布條的綁縛,將自己身子整個懸空起來,更加曼妙纏住耶律玄舜的腰,“二皇子,你可別忘了,豹子在牀笫之時,亦可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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