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時候我的慾望已經戰勝了理智,但是還能有些知覺。
聽見陳姍姍出去喊人,一個年級較大的服務員聽見喊聲第一個進來了。
陳姍姍急忙說道:“剛纔不小心摔倒,血從腦袋上流出來!快快叫救護車。”
那個年紀大的服務員過來摸摸我的頭,接着她又到我的鼻子下面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人中。
我顫巍巍說道:“別掐了,疼。”
“沒事,醒了。小夥子,喝酒了吧?喝酒了要注意安全啊!”她說道。
這個時候,很多服務員都已經趕來了,一羣人把我扶着站了起來,頭還是很疼,有液體從耳朵裡流了下來,我伸手一摸,全是血!
“這是什麼?爲什麼耳朵會流血?”陳姍姍問道。
“快送去醫院!摔得不輕啊!”聽見有人喊道。
然後,我在混混沌沌的情況下,被一羣人七手八腳的擡到了樓下。接着上了出租車送去了醫院。
路上,耳朵一直在流血,上衣都被染紅了,我能聽見姍姍的哭聲。
檢查,扎針……
這一摔摔得不輕。
隱約聽見陳姍姍問醫生道:“醫生,嚴重麼?”
醫生說道:“不算嚴重。”
“這血都從耳朵裡出來了?還不嚴重?”陳姍姍趕緊問道。
醫生說:“檢查過了,沒多大事情。無須特殊處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聽了他說的話,我自己也感覺好多了,顫巍巍的問道:“醫生,點完這一瓶,能不能回家了?”
“可以,但是明天一早最好再來檢查一次。”醫生說道。
醫生出去後,陳姍姍坐在牀頭看着我。兩分鐘後,面無表情的她,眼淚從眼角滑落。
我擦掉她的眼淚說道:“幹嘛了?怎麼哭了?”
她滿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
我說:“姍姍,別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很慶幸,幸虧你剛纔阻止了我,若是我剛纔做完了禽獸之事。那我們下半生可能都會痛不欲生的。”
陳姍姍聽了我說的話,心情似乎好了些,不再哭了。
她的臉頰青了,被我打的。我問道:“疼麼?”
“沒你的疼。”陳姍姍說道。
我笑了笑。
“還笑得出口。”
我笑着說道:“這件事情若是被人家知道,我呢,被老婆彈劾。你呢,可能嫁不出去了。”
“爲什麼他們會在杯裡放藥呢?”陳姍姍問我道。
我突然一驚:“對啊!他們這樣做,難道是想……”
“想讓佟總知道?然後讓你們兩吵架起來,你賭氣一走了之,王犇對付她一個人就容易多了。”陳姍姍幫我分析完。
我說道:“一定是這樣!要不然他們在杯裡放藥做什麼呢?”
“他們會不會想讓我們搞到一起,接着讓佟總回來一眼看見?這樣,不就合了王犇的意嗎?”陳姍姍分析道。
我說道:“對啊!他下藥,定是想讓巫婆和我鬧起來的!”
“別去想那些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陳姍姍問道。
我說:“頭還有點疼,不過比剛纔好多了。”
陳姍姍說:“要不先在這兒住幾天院
觀察一下吧。”
“不行,我要回去。現在巫婆怎麼樣,我們都不知道。”我說道。
陳姍姍急忙問:“萬一我們的事她剛纔剛好在呢?我感覺那些人就是在挑好了時間……”
我打斷陳姍姍的話:“我現在最在乎的是巫婆!巫婆跟他們去了,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
陳姍姍掏出我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我接過來,撥給了巫婆:“巫婆,事情怎麼樣了?”
“你在哪兒呢?打電話也不接!急死我了!你這人!”巫婆急道。
我急忙笑出聲:“巫婆,等你等太久了,我和陳姍姍出來鬧市這邊買了點東西。你猜猜我買了什麼給你?”
她不高興地說道:“嚇死我了!我以爲王犇拿你們怎麼樣了。我不想猜!快點過來啊,我還在那家飯店門口。”
“好,我馬上過去!”我掛了電話,拔掉了針頭。
陳姍姍急忙勸道:“豆漿!這樣不行!藥還沒點完呢。”
我說:“沒事,剛纔醫生不是也說沒事了麼?放心吧。”
“醫生的意思是藥都輸完了纔沒事呢。”陳姍姍說道。
我看見桌子上還有一瓶藥,上面寫的字我也看不懂,說了聲“沒事。”自己就伸手去拔針。
姍姍看慪不過我,只好過來幫忙。
拔完針,看了看自己身上滿是鮮血,我撓着頭問道:“姍姍,怎麼辦?”
“豆漿,你就聽我一次吧,你看看你剛纔流了這麼多血,你需要住院休養一段時間的。”
“陳姍姍!”我大聲說道,“走了啦!去街上買一套衣服,然後買點東西給我老婆!”
陳姍姍拗不過我,跟着我出了醫院。
她一邊走一邊盯着我看,我問她道:“怎麼了?幹嘛老看着我?”
“你有沒有感覺到難受?頭暈眼花?”陳姍姍擔心着問道。
我說道:“沒事的!現在的我是滿血復活,放心啦,出點血而已,以前我獻血一次輸出去的血都比這多多了,快點了!”
進去附近的一家西裝店,導購員們驚訝的嘴巴可以塞進去三根黃瓜。我這身血衣確實太驚心動魄了。
選了一套尺碼合適的,進了更衣間,陳姍姍跟了進來。
我問道:“怎麼了?跟進來做什麼?”
“怕你行動不方便,我來幫你換啊。”
“哈哈,別了,萬一弄的像優衣庫似的。”我笑道。
“就胡說,虧你還笑得出來。”
我說道:“別難過了啊,又沒事,如果你不踢我,我們現在纔有事吶。到時候我們都沒有臉面對巫婆。每天都活在愧疚之中,之後我們兩個人去教堂贖罪,最後因爲心結解不開,雙雙自殺了……”
“還說這種話!”
把姍姍推出更衣室,換好衣服出來。
站在鏡子前,轉了轉身,自言自語道:“媽的!又帥了!”
幾個導購撲哧笑出聲來。
我笑着對她們說道:“不錯,我很滿意,能不能幫我再挑兩套女裝,一套送給我身旁這位女士。還有一套送給我太太。”
“我不要。”陳姍姍說道。
我說:“喲呵?難得我現在心情突然間的豁然開朗,你竟然敢說你不要?不
要不行!導購幫我找最漂亮的一套女士西裝給這位女士。”
挑好了之後,陳姍姍也沒試,只是放在身上比劃了一下,她就說道:“不用試,一定合適的。”
我說:“那是肯定,咱家陳姍姍蜂腰美臀,腿長膚白,只要型號對,那就不會出錯!穿上去一定漂亮!這是必須的!”
“還有心情開玩笑。”
給陳姍姍要了一套,給巫婆要了一套。
飯店離這裡不遠了,我們走路回去。我問陳姍姍道:“那藥挺厲害的呀。”
陳姍姍說道:“人家這是有意減少了藥量,就是在掐準佟總回來的時間,所以他纔會慢慢的一杯杯敬你。他如果放多了,藥效上來快了,佟總就碰不上了。”
“王犇還想着如何害我們吶。”
陳姍姍又說道:“藥物最大的發揮藥效後,你會意識全部模糊,只想着要,一直做到筋疲力盡。做完了之後,第二天醒來根本不懂得昨晚做了什麼事情。剛纔你還有意識,就是沒有了自控力,被慾望吞噬了。”
“唉,就是頭真的母豬在旁邊,估計都要上啊。”我說笑道。
“公豬你都上!”
“厲害啊,說笑話能說得那麼面不改色的!”我說道。
陳姍姍擔心道:“要是佟總看見了,那怎麼辦啊?”
我擺擺手示意不要擔心:“巫婆是個理智的女人,我們被下了藥,而且也沒有真的對不起她。”
“這個倒也是。對了,會不會被他們錄下來了,然後拿給佟總看啊!”陳姍姍忽然間驚恐地問道。
我說:“這倒有可能,不過可能性也不大,因爲他們一定想搞個現場直播,讓巫婆親眼看到我們糾纏在一起。那樣就沒有錄下來的必要了,而且那個飯店也不是他們開的,哪能讓他們放隱性錄像設備啊。”
“最可惡的還是王犇這傢伙,一邊答應着和我們議和,一邊在絞盡腦汁設計我們!實在太可惡了!”我怒道。
陳姍姍說:“其實我覺得你有點太仁慈,直接去告他又如何?讓他坐牢!也不要讓他這樣子整我們了。”
我笑嘻嘻說道:“你又知道我不想搞死王犇吶?”
“難道你……”
“對!我們之前想過與王犇議和,現在機會很好啊,鬧出了這事情,反正這錢無論如何也要開給王犇。那部分是屬於他的,把這事壓一壓後,我們就盯着他如何耍我們,對我們做了什麼傷害!他如果做了,我們馬上去告他!”我說道。
陳姍姍點着頭說:“對喲,或許今晚的事情,我們就可以把這當藉口說他害我們。”
我搖着頭道:“不行不行,王犇又不在場,他完全推脫責任,而且如果不是王犇做的,是那個陳科長惡作劇整整我們呢?”
陳姍姍想了想,說道:“你說得對啊!酒桌上我沒有給他留面子,他有點掛不住,直接就在酒裡下藥了。想想那傢伙,也夠噁心的。老是擺譜。”
“唉,人家是官啊!沒辦法。這麼一說來,我倒覺得,是那傢伙耍咱們罷了,你想想看,他拿着酒瓶倒酒,開始是倒他自己,也倒給我們。你頂了他幾句之後,他又倒酒,咱們都喝了。之後有一段時間我在打電話。我掛了電話他倒酒的時候,就專門拿着那瓶酒倒給我了!我想,一定是惡作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