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人敢惹的女人。
相傳她是大涼山彝王的女兒,康西南獨立旅白凡的妹妹,在敘州這邊是橫着走的街頭一霸,最愛管事,打得那些個流氓地痞什麼的叫苦不迭。
見諸葛非盯這麼長時間,微微點頭的模樣,楊東方以爲他同意了就道:“兩裡遠我就能聞出她身上的那股麻煩味,你也看着不錯是吧,上吧,以你這種相貌堂堂,白麪如玉,風流倜儻的形像,賽過潘安之俊,肯定能抱得美人歸的。”
“————”諸葛非表情有點麻木了,這才明白,原來剛纔楊東方說的味,是這個味,這狗鼻子看樣子只能偵查效果很單一吶。
“楊東方我可終於找到你了,說,爲什麼不讓我去川東,保安二團都調進4師了,任什麼我的保安一團就進不了,還要留在敘州,任什麼有仗不讓我打,你還記得我答應你的三個條件當初可都是完成了的。”
楊東方就知道此女找肯定是爲了這事,果然沒錯,不讓此女進4師,不就是提心她這性格,怕在戰場上出事嗎?
於是咳嗽了一聲,轉移火力:“女孩兒子家家,要注意形像,沒看見諸葛先生也在這裡嗎?淑女點,淑女點,不然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白儷這才發現,敘州大帥哥諸葛非也在,這才收斂了凶神惡煞,討債的表情,溫言細語起來:“喔!諸葛先生這麼巧,諸葛先生你熱嗎?肯定熱吧,你看大熱天的,你還要忙這裡,不如你去那邊涼棚休息一下,小心中署。”
“恩,好!”諸葛非會意的點點頭,然後同情的撇了一眼楊東方,立馬開溜。她可不想把麻煩扯上身,因爲本身就是個麻煩。
“楊東方,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待,什麼時候讓我到前線去。”白儷馬上收了乖巧可人的模樣。
我靠靠靠。。。這妞屬狗的,要不要變得這麼明顯。
“那你還記得三個條件的內容嗎?”楊東立板起了臉,這妞就屬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格,必須狠狠糾正一下,白儷想都不想回道:
“當然,第一條必須聽令行事,規規矩矩,不能沒大沒小;第二條不準跟大帥頂嘴,不能對大帥不敬,第三條忽悠我爹。。”
“咳咳!好了,第三條不用講了。”楊東方忙咳嗽一聲,這才正兒八經的說:“你看看你,第一條第二條做到了嗎?留你在敘州這是軍令,你嚷什麼,在衆人面前隨便呼喚本大帥的名字,知不知道這是要重罰的,按軍令是不是要開回原籍呢。”
“呀!”這可是白儷的死穴呀!留在敘州,做保安旅副旅長,好待可以玩槍,玩火器,只要楊東方不在,還不是隨自己性子來,所以打死都不想回去做大涼山的大小姐。
她不過是看着大家都出去打仗,心裡癢癢的,趁楊東方來敘州磨一下吧,於是一雙靈動的眸子,委屈的泛起淚珠:“大帥,人家知道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可不能過河拆橋,把我送回去,在說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就這樣趕回孃家還怎麼嫁人。”
白儷雙手又纏住楊東方,使起了無賴賣萌技能,真是讓人聞者落淚,聽者傷心,如果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爲楊東方欺負了她。
“這個。。白儷同志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些誤會了,我跟你爹說了,你可以自由戀愛,你看諸葛先生怎麼樣,年紀輕,長相好,文質彬彬,溫順儒雅,最重要是你們都守在敘州,可以長相廝守,不用兩地分居。。”
白酈眨吧了眼睛,收了眼淚,盯了楊東方許久這才哇的一聲又抽泣起來:
“大帥你要對我始亂終棄嗎?你這樣胡姐姐知道嗎?大帥你不能因爲我長得不夠漂亮,就喜歡諸葛先生,雖然諸葛先生做爲一個男人,長得比我還好看,可是龍/陽真的有損大帥你的威名,小女子願意犧牲自己滿足大帥任何要求。。”
楊東主那個被雷劈過的臉,黑成了木炭,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嘴都抽畜了。
龍/陽!龍你妹呀!
“大帥最新戰報,重慶被我軍攻克!”
就在楊東方快要氣死的時候,終於有人過來打斷了這個不違和的氣氛,楊東方看過去,報信的人竟然是馮玉娘,暗道:“還是姑姑好呀!關鍵時刻出手及時。”
白酈則暗暗氣得跺腳,眼見要拿下楊東方,把其逼到角落裡了,沒想到出現一個程咬金,竟然是這個不要臉強認侄子的大凶。
馮玉娘像是沒看見白酈的表情一般,當成空氣似的對四周人員道:“軍情處要彙報絕密情報,不相干的人都後退百米,否則以軍法論處,一律殺無赦!”
馮玉娘霸氣又帶着肅殺的話,果然效果槓槓的,四周中人員就是警衛也識趣的退開,白酈無耐只能瞪了一眼退開。
就在這裡,在中國南海同樣一場關呼中國西南,尤其是關呼新民軍接下來生存,更是關呼楊東方小jj存亡的一場戰鬥就要開始。
法國遠東遠征軍,再次聯盟西班牙入侵越南。
這一次他們兵力達二萬六千人,已經乘戰艦跟輪船進入印度洋,向馬六甲使去。
法國遠東總督戈·德熱努亞爲法西聯軍總司令靠着駐越法軍,在南部四省向北邊發動進攻,打了越軍一個突然,又侵佔了西三省。
越南投降派代表潘清簡不戰而降,欲把整個交趾支那割讓給法國,越南義士毒殺潘清簡,法軍以藉口越王所爲,不履行《西貢條約》爲由,繼續準備向越南中析擴張。
並招募僞軍,組織起一支1萬人的越南僕從軍,加以訓練,積極向北收取情報,等着遠征大軍到來,一舉吞併印度支那。
而北京城裡,法國公使柏爾德密剛剛跟清朝外務大臣奕?簽訂割讓廣州灣及雷州半島,協議併入前些年簽訂的《北京條約》,簡稱《北京中法條約補充說明條款》
簽完條約,法國人這才就上海商船之事,從原來一億賠款降至一千萬進行新一輪談判。
“柏爾德密先生,我國抱着最大的真誠與彼國合平解決上海商船一事,這賠款是不是太過於多了,你也知道我國正戰事不斷,根本拿不出錢來,海關衙門都已經。。”奕訢苦哈哈的說着,心裡直罵,臭鬼、畜還敢提一千萬,我日。
柏爾德密笑了笑,更認真的說道:“親王,我們當然知道貴政府缺銀子,所以才從一億兩白銀降到一千萬兩,你知道的這次的合約我們是作了讓步的,當然如果你們想真正的得到我國諒解也不是沒有辦法。”
恩!有不花錢的辦法,這個好,這個好,被錢鬧得得不可開交的奕訢心中大樂,問道:“什麼辦法?”
“貴國可以把臺灣禮讓給我國來冶理髮展,還有放棄越南的宗主權,越南應該成爲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家,同時開放廣東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