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晴認爲樑風揚說的有道理,可樑風揚就這麼滅了金天航的師爺,還是讓她不敢相信。嘿嘿,有意思書院
“你走吧。”樑風揚看着賽海浪。
“我不走。”
“你想賴在這裡?或者你想追隨南楓去陰曹地府觀光?”
“樑爺,求你了,不要讓我回去,否則,金天航會亂刀砍死我的!”
是的。
出了五千萬以後,非但沒帶回鐵風,就連師爺南楓都死了,金天航會把痛苦發泄到賽海浪的身上,亂刀砍死她或者亂槍打死她……
“我可以陪你睡的,我這就給你脫,你不需要給我一分錢,你隨便享受我的身體。”
“怕你有病。”
“前段時間我剛去醫院體檢,我沒病!”
“雖然你是賽海浪,可我對你的身體真沒興趣,我身邊任何一個美女都比你強。”
樑風揚又朝謝雨晴看去,微笑說:“如果你覺得,賽海浪對你有點用處,就讓她留下,否則就讓她走。”
“留下吧。”
謝雨晴也沒想好賽海浪對她有什麼用處,但她的確不想讓賽海浪回去送死。
“謝謝你!”
賽海浪給謝雨晴鞠躬。
“真善良。”樑風揚擰了謝雨晴的臉蛋一把。
謝雨晴白了他一眼,表示你剛纔擰疼了我。
一直到晚上,金天航也沒見到南楓的影子,更加不會看到鐵風的影子。
可南楓的屍體,弄到關押鐵風的房間,讓鐵風欣賞後,就處理掉了。
謝雨晴給賽海浪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暫時把賽海浪給藏了起來。
完了。
南楓出事了,要麼背叛了他,要麼被樑風揚給殺了。
金天航生性多疑,所以他更傾向於南楓背叛了他,先後兩次找他要錢,合計五千萬,就是南楓出的主意。
“紅日娛樂城被砸了,有人死了,有人背叛了,老子還能混下去嗎?”
別墅的書房,金天航的腦袋猛烈撞擊到了梨花木書桌上,片刻後鮮血淋漓。
又是一天。
外面傾盆大雨,樑風揚和謝雨晴、謝景鵬、賀初夏在午夜電波迪廳的房間,聽着雨聲聊日後的打算。
謝景鵬對樑風揚的佩服已經無法形容,回想起自己帶人和樑風揚作對的情景,簡直是太荒唐了,自己的腦袋依舊長在脖子上,是上天恩賜的餘生啊。
“姐夫,你說的那個叫葉蓮娜的俄羅斯女郎,是單身嗎?”謝景鵬鏗鏘有力說:“如果還是單身,不如就讓給小舅子我吧。”
“葉蓮娜是我的人,雖然她現在還不是我的情人,以後會是的,有你小子什麼事?剛纔還說佩服我,這就活膩歪了?”樑風輕笑說。
“哦哦,姐夫,既然葉蓮娜是你的,那就和小舅子我沒什麼關係了。”
啪啪啪!
謝雨晴的巴掌,很用力地拍到了謝景鵬的腦袋上:“你一個勁地叫樑風揚叫姐夫,問過你姐我嗎?”
“姐,你不是已經同意了嗎?”
“我什麼時候同意了?”
“你的眼神同意了,嗷啊……”
屁股上捱了一腳,謝景鵬被踢飛出去,爬到了地上。
謝雨晴很惱火很尷尬,看着樑風揚的臉,嗔怒說:“我弟弟的腦子有問題,他說出的很多話,你都不用當真。”
“我看啊,景鵬的腦子挺好用的,是你這個當姐姐的腦子有問題。”樑風揚說。
“老孃會和你拼命的。”
“來啊,你能拼得過我,我的命就給你。”樑風揚說:“來用你的清純碰撞我的狂野。”
爬在地上的謝景鵬接話說:“碰撞後生個孩子就是清純和狂野的組合,叫清狂或者純野。”
“你看看這腦子,絕對是世界級的天賦,有這麼天才的弟弟,你應該感覺到榮幸。”樑風揚輕笑說。
“家門不幸啊……”謝雨晴痛哭起來。
賀初夏一直是似笑非笑,覺得樑風揚可是把謝雨晴和謝景鵬姐弟兩個給折磨壞了。
樑風揚當然不認爲謝景鵬的腦子有問題,適當的時候會裝傻的人,纔是最聰明的。
昨天晚上樑風揚就和身在燕津的俄羅斯女郎葉蓮娜溝通過了,葉蓮娜很快就會到雲水了,然後配合樑風揚對付金天航。
至於金天航,身邊最能打的兩個人,都不在身邊了,一個被樑風揚扣住,一個死了,而師爺南楓,生死不明,他現在除了憤怒痛苦外,什麼都不敢做。
一遍遍吼叫要把樑風揚扒皮挫骨,但他也只能是暫且加強別墅的防守,躲在別墅裡想辦法。
天黑下來,雨還沒停,但是比白天時小多了,路面上隨處可以看到積水。
雲水市的空氣本來就很溼潤,而這場雨更是讓空氣中的水汽更加充沛,清新的空氣讓人陶醉。
“雨晴,陪我出去走走。”
“外面下雨呢,不想出去。”謝雨晴心說,你倒是挺會享受浪漫的,還想讓我陪你雨中散步呢?
“一起出去,剛好觀察一下外面的動向,也許金天航會在今晚採取行動。”
“好!”
謝雨晴拿了兩把傘過來,遞給樑風揚一把,微笑說:“走吧?”
“我們兩個有一把傘就夠了。”
樑風揚把謝雨晴遞給他的傘放下,拉着謝雨晴的手走了出去,讓謝雨晴嬌美的臉蛋越發羞澀。
樑風揚撐起傘來,謝雨晴走在他的身邊,一起在小雨中慢步,漸漸的,他們兩個的身心和這犀利的雨景融爲一體。
距離太近,他們兩個的身體時而會碰到一起,大都是胳膊的碰撞,卻讓人很爽。
“發現異常情況了嗎?”謝雨晴說。
“目前還沒有,但異常情況隨時都可能發生。”樑風揚摟住了謝雨晴的香肩,笑着說:“你的半個身體都跑到雨裡去了。”
“誰讓你一直碰我,現在更是把我摟住了,我看你啊,讓我陪你出來,就沒安好心。”
“如果我很想對你使壞,在午夜電波迪廳的房間,豈不是更方便?”樑風揚輕笑說:“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你都沒能力反抗,就算我脫掉了你的小褲,你也只有啊啊大叫的份。”
謝雨晴分明被刺激到了,面色潮紅,嗔怒說:“如果你敢那麼混蛋,老孃就和你勢不兩立,豁出一條命也要和你拼。”
“不過就是開了個玩笑,這麼激動做什麼,你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樑風揚微笑說。
本來謝雨晴的眼淚只是在雙眸打轉,聽到樑風揚這麼說,眼淚就真的流了出來。
“你幫我們姐弟兩個對付金天航,我很感動,你的出現,讓我體驗到了有依靠的感覺,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妙,也許你離開雲水以後,我會想你的。”
“你可以去燕津找我,而我以後還會過來的,雲水有你,也有賀初夏。”
樑風揚把謝雨晴的香體摟得更緊了,謝雨晴沒有剛纔那麼激動了,而是很乖巧地依偎在樑風揚的懷裡。
樑風揚的手機響起,看到是葉蓮娜打來的,他微笑着接了起來:“你已經到雲水了嗎?”
“是的,我已經到雲水了,很快就到午夜電波迪廳了。”葉蓮娜說。
“一會兒見。”
樑風揚和謝雨晴回到了午夜電波迪廳,葉蓮娜很快就到了,看到這個熱情似火的俄羅斯女郎,謝雨晴和謝景鵬都驚呆了,這也太美太熱辣了,那臉蛋,那身材,太有震撼力了。
狠狠地盯着葉蓮娜,謝景鵬恨不得把這個熱辣的俄羅斯女郎融化在他的眼神裡。
啪。
葉蓮娜的巴掌扇到了謝景鵬的臉上。
“嗷啊……”
謝景鵬痛叫一聲摔到了地上,臉部火辣辣的疼。
謝雨晴很詫異,沒想到葉蓮娜忽然會扇謝景鵬一個耳光,她憤然道:“葉蓮娜,你怎麼能這樣呢?剛來就打我的弟弟,他得罪你了嗎?”
“他邪惡的眼神嚴重得罪了我,既然我剛來他就可以獵豔,那我就可以扇他。”葉蓮娜很高傲冷酷:“順便告訴你,剛纔那個耳光已經手下留情了,否則我一個耳光就能扇飛他的腦袋。”
這也太狠了。
謝雨晴嚇壞了,微笑說:“葉蓮娜,剛纔你那個耳光打得很妙,回頭我會好好管教他的。”
耳朵上的傷是被金天航擰出來的,臉部的傷是被葉蓮娜打出來的,謝景鵬悲催到了極點,找了個房間暫時躲起來。
媽呀,好美麗;媽呀,好熱辣;媽呀,好凶狠……,謝景鵬不停地在心裡吶喊。
按照樑風揚的吩咐,葉蓮娜不但帶了槍械和鋒利的匕首過來,同時也把易容的東西帶過來了。
樑風揚信得過謝雨晴,所以就讓她看到了那些易容的東西,謝雨晴越發的吃驚,在她的眼裡,樑風揚絕對是神奇的存在。
“你易容的手段很高?”謝雨晴疑惑說。
“以後你會看到的,我相信,當我易容以後,你就不認識我了。”樑風揚說。
“纔不信呢,要不你現在就易容給我看?”謝雨晴嬌聲說。
“現在還不是時候。”樑風揚說。
謝雨晴又想說什麼,可是看到葉蓮娜碧藍色的雙眸閃爍的寒光,她就不敢說什麼了,心裡卻說,我在和樑風揚說話,你憤怒個毛呢。
“老闆,我還沒吃晚飯呢。”葉蓮娜委屈說。
“好,我帶你吃飯去。”樑風揚說。
“不如我請客?”謝雨晴說。
樑風揚微笑說:“沒關係的,還是我單獨帶着葉蓮娜出去吧,附近就有一家不錯的酒樓。”
“如果你們走了,金天航的人過來了,怎麼辦?”
“不會的。”樑風揚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