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碧彤夾了一口菜細嚼慢嚥,當她的紅脣翕動起來格外有味道,讓人忍不住去想,如果熱吻她的紅脣會是個什麼滋味?
“雨荷,你的文采那麼好,你的小說實體書很暢銷,手機端連載點擊也很高,可你剛纔的祝福語,好像有點太簡單了呀,是不是在風揚的面前,你很緊張,所以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杜姐,你就知道取笑我,我寫小說有靈感,不代表我在餐桌旁說祝福語也會有靈感啊!再說了,吃好喝好,最實在不過了。”
樑風揚這才知道,自己的美女房東眼鏡娘,不但是燕津大學文學院的老師,還是個暢銷書作者呢。
樑風揚平時經常用手機看小說,在他看來,手機小說之中,不乏精品,有些小說的劇情非常出彩,而有些小說的文筆的確不錯,要麼辭藻華麗,要麼返璞歸真,要麼排布嚴謹。
同時他還知道,之前的一些年,讀者習慣用電腦看網絡小說,自從大屏幕智能手機風靡以來,很多讀者就習慣用手機看小說了。
而且林雨荷是實體書和手機端雙豐收。
樑風揚的確是非常吃驚,看着林雨荷嬌美的臉頰,笑着說:“眼鏡娘,沒想到啊,你還是暢銷書作者,你的筆名叫什麼?”
“你猜。”
“這個好像不是那麼容易猜到,我不如就猜一個,你的筆名不會就叫雨荷吧?”樑風揚說。
“簡直是太沒天理了,你一下子就猜對了,哎,我好沒有成就感,算啦,罰你一杯!”林雨荷羞澀起來。
“你也太可愛了,我猜對了,該罰的應該是你啊,你應該獎勵我纔對。”樑風揚說。
“那我就獎勵你一盅酒,同時也罰自己一盅,咱倆幹了。”林雨荷舉起酒盅時,上身的飽滿朝前挺了挺,那種**格外惹眼。
碰了一下,樑風揚一如既往的豪放,一飲而盡。
既然你豪放,那本美女也跟着你豪放一下,林雨荷也是一飲而盡。
這醬香型的紅花郎酒,味道很是濃郁,一飲而盡卻是讓林雨荷有點不適應了,脖頸伸了一下,很快就咳嗽起來。
旁邊的杜碧彤看着她,呵呵笑了起來,櫻脣張開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
林雨荷顯得有點委屈:“杜姐,不許笑我。”
“沒笑你啊。”
“你分明是在笑,不行,我也要罰你一杯。”
“罰我一杯沒問題啊,你和我乾杯嗎?”杜碧彤微笑說。
“幹就幹,誰怕誰。”
眼鏡娘來勁了,和杜碧彤碰了一下,兩個美女都是一飲而盡,眼鏡娘很快又咳嗽起來,而杜碧彤好像沒有任何的不適。
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御姐杜碧彤的酒量非常不錯。
氣氛很好。
在這種香氣彌散的氛圍裡喝酒,對樑風揚來說,無疑是很不錯的享受。
杜碧彤抓起了軟包中華,掏出煙來遞給樑風揚一根,又問林雨荷:“眼鏡娘,要不你也抽一根?”
林雨荷的嬌軀扭了扭,嬌聲說:“我纔不抽菸,我是好孩子,杜姐,你可不能誘導我呀。”
樑風揚抽菸,杜碧彤也在抽菸。
煙氣之中,樑風揚從這個**女人的眼神之中發現了一抹愁緒,不知道是什麼事讓她流露出了這種愁緒。
林雨荷正吃着菜,她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雄威跆拳道館的館主任劍打來的,她憤然說:“任劍那混蛋,又給我來電話了。”
“哎吆,眼鏡娘,這不是你那個很彪悍的跆拳道師父嗎?你好像是很佩服他,動不動就把他拿出來嚇唬別人,這是怎麼了呀,在你的眼裡,他怎麼變成混蛋了?”杜碧彤說。
“他對我沒安好心。”
“我以前好像就對你說過,任劍對你那麼好肯定有企圖,可你當時說,哪怕他真對你有企圖,你也能應付,現在怎麼了,應付不了了?”
“他的確是讓我有點頭疼了,不過還好,他已經被風揚打進醫院了。”林雨荷糾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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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碧彤當下就來了興趣,眉宇之間流露出異樣的神采:“怎麼回事啊,快說來聽聽。”
林雨荷很難爲情,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紅脣已經連續扭了好幾下,猶如吃了什麼怪味的東西,讓她的嘴巴很不舒服。
“既然杜姐很感興趣,你就告訴她算了,反正也不是多麼丟人的事。”樑風揚說。
“對你來說肯定不丟人了,你多強悍啊!可是對我來說,就有點丟人了。可是呢,既然杜姐這麼好奇,我無論如何都要滿足她的好奇心啊。”
林雨荷就把她和樑風揚之間的矛盾,還有請任劍爲她出頭的事都說了出來。
杜碧彤非常的吃驚,真沒想到,樑風揚的功夫那麼高,收拾任劍還有雄威跆拳道館那些武師,就像是玩。
杜碧彤對樑風揚的興趣就更濃了。
“雨荷,你可真有意思,你沒有理由懷疑風揚是撈偏門的,雖然我和風揚還是頭一次一起吃飯,可我已經看出來了,他是有志青年,絕對不是撈偏門的。”
“我現在也相信,他不是撈偏門的,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就是特別想把他從我的房子裡轟走。”林雨荷說。
樑風揚趁機說:“那你現在又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已經在考慮給我降房租了?”
林雨荷嬉笑說:“你少來,你也太會見縫插針了,你還想着讓我給你降房租啊?沒門!以後呢,房租倒是有可能漲。”
樑風揚釋然笑起來,自己的美女房東眼鏡娘真不是一般的可愛。
杜碧彤露出了格外醉人的微笑,她的雙眸還對着樑風揚的方向閃爍起來,就好像是在對他說,你呀,真的好厲害呢,杜姐佩服你。
手機鈴聲已經停了下來,任劍剛纔的來電已經變成了未接來電。
“我還是關機算了。”林雨荷說。
“關機沒用的,你總有開機的時候,除非你換了手機號,否則他還會打來的。哦,就算你換了手機號,好像也沒多大用處,估計他會找到你的。”樑風揚說。
“那怎麼辦啊?”
“沒關係,你已經是我的朋友了,他欺負你,那就是欺負我,削他!”樑風揚說。
削他?
聽起來很有氣魄,而樑風揚削任劍,的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林雨荷還是非常的擔心,她輕嘆說:“風揚,恐怕你也看出來了,任劍很有錢,而且很有勢力,他在燕津市有人脈,在外地和國外都有人脈,不好對付。”
“有人脈就了不起?該削,還是得削!”
樑風揚心說,
我還有人脈呢,燕津的豪門大小姐唐丹青難道不是我的人脈?
“你真不懼怕他?”林雨荷愕然說。
“在我腦子裡沒有懼怕這兩個字,你是我的房東,又是我的朋友,我必須幫你啊。”樑風揚說。
“風揚,你真好,風揚,你好有氣魄,來呀,咱倆再碰一個。”
樑風揚和林雨荷碰杯,都是一飲而盡,這已經是林雨荷第三次一飲而盡了。
林雨荷的酒量本就一般,此時體內更是熱浪翻滾,就連眼前的景物都開始搖晃,已經是到了醉酒的邊緣。
看林雨荷一臉酒紅的樣子,杜碧彤趕緊說:“雨荷,你不能再喝了,要不,你就醉了。”
林雨荷可愛一笑:“我纔不會醉,我是酒仙,再來三大碗!”
如果不是快醉了,嬌美**的眼鏡娘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就你那點酒量,姐還不知道?如果你是酒仙,那麼全國八成以上的人,都是酒仙。你還三大碗呢,再給你來一小盅,你就不能自理了,別喝了啊。”杜碧彤說。
林雨荷嬌滴滴哼了一聲,顯得很不服氣,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任劍打來的,這次她很麻利地接了起來。
“任劍,你還有完沒完了?以後,你不是我的師父了,我也不是你的徒弟了,我討厭你!我們連起碼的朋友都不是了,你不要再聯繫我了!”
躺在醫院的病牀上,任劍顯得很狼狽,他更加沒想到林雨荷的態度會這麼激烈。
如果任劍知道,經歷了這場風波,林雨荷和樑風揚已經變成了朋友,恐怕立刻就會崩潰掉,像個禽獸一般嗷嗷叫起來。
任劍的聲音顯得很急促:“雨荷,你別激動,我想,我們之間有點誤會,我在醫院的病牀,之所以對你說出了那些話,還想摟你,都是讓樑風揚那小子給害的,如果不是他打傷了我,我的心裡就不會有那麼大的波瀾,我就不會……”
“夠了,你也太卑鄙了!風揚打傷了你,那是你活該,你打不過他,那是你的功夫不如他。你啊,一直就沒給我安好心,你去死吧!”林雨荷說完就掛斷了,氣得她連連跺腳。
欣賞着這片春波,樑風揚的心裡頗爲快慰。
林雨荷很苦悶,委屈說:“也許任劍那個混蛋,很快就會派人對付我了,哎,早知道有今天,我就不拜他當師父了,想學跆拳道,隨便報個培訓班就是了。”
“這個世上可沒有賣後悔藥的,其實你也不用後悔過去做的事,我剛纔就對你說了,你是我的朋友,他欺負你,就是欺負我,削他!他找人對付你,那就一起削!他找誰過來,那就削誰,過來多少,削多少!”樑風揚說。
林雨荷和杜碧彤這兩個**的美女都笑了起來,兩對山巒一起對着他顫抖。
“風揚,看到你出手以後,我才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高手,你的功夫真棒。”林雨荷欽佩說。
杜碧彤的紅脣微微翹起,浮現出一個惹火的弧度,盯着他的臉看了片刻,微笑道:“風揚,你不會是爲了專門削人而生的吧?”
“好像真是。”
這就是樑風揚的回答,惹得兩個美女又是一陣歡笑,香氣進一步彌散,越發的濃郁,而樑風揚的身體也越發的陽剛。